“你……”
许大茂爬起来揉了揉屁股,一脸恨意地瞪着傻柱,恨不得动手弄死他。
扭头瞥了一眼何晓,许大茂龇牙咧嘴地控诉道:“你瞧瞧傻柱,这人忒不讲理。”
“何晓,我可跟你说,傻柱他不光不讲理,还偷东西呢。”
“当时还是我跟你妈过日子,哎呦,我买了几只老母鸡,准备下蛋给你妈养身体,谁知道全让傻柱给我偷了。”
“许大茂,你个狗东西,今儿我非揍死伱不可!”
傻柱腾的一下跳起来,朝着许大茂就冲了过去。
“哎呦,傻柱,你……你别犯浑,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报公安了。”
许大茂愣了一下,差点挨了傻柱一拳头,幸亏他腿长,见傻柱是真恼了,他转身就往外跑。
……
“这都什么玩意啊。”
何晓坐在小方凳上一脸黑线,许大茂这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被恶心得不行,他手里的西瓜都不甜了。
都是奇葩!
听到外边吵闹的声音,他心烦得很,起身走到门前,他“砰”的一声,将房门紧紧地关上了。
走到木床前,他闭眼一跳,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
今天忙活一天,又是去坛根儿晓市,又是去信托商店,真是累死他了。
不过收获也是真大。
耸了耸鼻子,他闻到满屋子的黄花梨木香,这味道真是好闻。
何晓这边安静得很,可院子里都快闹翻天了。
……
院子里。
傻柱跟许大茂,两人一前一后,正围着一堆旧家具绕圈呢。
许大茂气喘吁吁,幸亏他个高腿长,不然早就被傻柱抓住,遭一顿毒打了。
其实论個头,许大茂不怂傻柱。
可傻柱是抡大勺的,一把子力气,真要下死手,许大茂还真打不过他。
“呼哧……呼哧……”
“傻柱,你他妈的有病是吧?我哪句话说错了?你又发什么疯呢?”
一听许大茂这话,傻柱俩眼睛更红了,“许大茂,今儿我要是不揍你一顿,我他妈就是你孙子。”
深吸一口气,他迈着大步子,朝着许大茂就追了过去。
“你……”
“我没你这样的孙子。”
见傻柱连孙子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许大茂一个哆嗦,两条腿都有点软了。
这边的动静不小,院里的邻居,纷纷出来看热闹。
东厢房,一大爷推开房门,就见傻柱许大茂两人一个追一个赶。
皱着眉头,他连忙喊了一声,“柱子,许大茂,你们俩闹什么呢?”
“一大爷哎,一大爷,您可算是出来了,您可得给我做主,赶紧管管傻柱吧,他发疯了。”
许大茂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连忙躲到了易中海身后。
“孙子,今儿谁来了也没用,我非打你一顿不可。”
傻柱停下喘了一口气,立马又朝许大茂冲了过去。
“柱子,柱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一大爷怕傻柱犯浑,连忙抱住了他。
这时,东厢房里的秦淮茹和贾张氏,也跑了过来,两人跟一大爷一起,连忙拦下了傻柱。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去找何晓了吗?怎么又跟许大茂闹起来了?”
“你们甭拦着我,我今儿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傻柱恼羞成怒,用力挣扎着,三个人差点都没拦住他,可把许大茂吓了一跳。
“傻柱,许大茂怎么你了?”
秦淮茹使劲抱着傻柱,就怕他做傻事,这要是揍了许大茂,他非得进一趟公安局不可。
见自家男人红着眼睛不说话,秦淮茹只好又看向了,躲在一边的许大茂。
“许大茂,你个混蛋,你把傻柱怎么了?”
“我还能怎么了他呀?我什么都没做,冤枉,真是冤枉啊。”
许大茂一脸委屈,他左右瞅了瞅,见二大爷挺着大肚子来了,他连忙又躲到了二大爷身后。
周围人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人因为什么事,闹成了这样。
一大爷看不下去了,他一声大喝,“行了,许大茂,你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大茂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他立马控诉了起来。
“这不是何晓搬进咱院里嘛,我想着他是第一次来,便买了一个西瓜,想去看看他……”
一大爷皱起眉头,扭头瞥了一眼傻柱。
他就知道何晓是院里的祸害,一住进来,院里肯定不安稳。
“傻柱一见我去,那嘴里就没个好话,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也不跟他计较。”
“可我坐的好好的,他一下子把我坐的凳子抽了,害我摔了一个屁股墩,我那屁股现在都还疼着呢。”
“嘶……”
许大茂说着,伸手连忙又揉了揉。
瞧他龇牙咧嘴的样子,一大爷感觉许大茂应该没编瞎话。
可要是这样,这不是柱子占了便宜嘛?一大爷想不明白,他扭头看向了傻柱。
“呸,孙子,你继续说,别停。”
傻柱恨得牙痒痒,大声喊了一句。
“说就说,我还怕了你不成?”
周围这么多院里的邻居围着,许大茂的胆气又上来了。
再说以前那件事又不是他的错,他可不怕什么。
“我跟何晓闲聊,就跟他说了一件旧事,当年,我买了几只老母鸡,准备养在笼子里下蛋,给娄晓娥补身子,结果全被傻柱给偷了。”
“呸,许大茂,你个狗东西,谁偷你的鸡了?”
“我何雨柱从小到大,堂堂正正做人,就没偷过东西!没偷过!”
傻柱气得不行。
他郁闷啊,都郁闷十几年了。
“嗬,傻柱,好汉做事好汉当,你甭给我耍赖,当年偷鸡这事你都承认了。”
许大茂露着一个脑袋,愤愤不平,“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可都是当年的见证人,傻柱他还赔了我的母鸡钱呢。”
旁边,一大爷、二大爷想了想,慢慢记了起来。
当年,因为偷鸡这事,还开过全院大会呢。
“偷鸡?”
旁边的秦淮茹,也立马想了起来。
她整个人有些不自在,瞅着对面的许大茂,她气恼道:
“许大茂,都过去十几年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也提,你是不是有毛病呀?”
“呸,秦淮茹,是他傻柱偷我家的鸡,又不是我犯错了,我凭什么不能提?”
许大茂从二大爷身后站了出来,有理在身,他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