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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秦瑶之死的真相

作者:阿神無字数:2124更新:2023-02-19 02:33

n国,晚八点。

福音佛堂灯火稀疏斑驳,禅香缭绕整座山头。

这是全北欧最盛名的佛教圣地,因为北欧战神的入驻,不少非佛门信徒也会来此偶尔行行礼拜。

但仅限于下午五点前。

超过五点后,这里便归于平静。

除了包括厉靖远在内的佛僧外,还有环山的数百名保镖。

最靠近东边的清冷禅房里,厉靖远身穿僧袍袈裟,双腿交叉合拢坐在蒲团上,紧阖双目,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

轻微的打斗声在禅房外响起,但很快被黑夜吞噬,紧接着是「吱呀」一声。

冷冽寒风携着细微轻薄的雪花进了门,一同涌入的还有浓重的血腥气息和一抹纤细的人影。

门紧阖的同时,木鱼敲击声骤停。

七旬老者缓缓睁开眼,昏暗的灯火下,瞳仁氤氲出一片血红色的光芒。

「你来了。」厉靖远唇角一掀,淡淡道了句。

盛晚宁睥了眼坐在蒲团上表面云淡风轻实际暗里有汹涌骇浪的男人。

她不紧不慢地用手指轻轻弹走毛衣的雪花,抱着伤臂坐在禅房里的一张檀木椅上,语调虽弱但气势却不乏狠厉的意味,「厉三爷既然早知道我会来,怎么不多安排点强力点的保镖?就凭门外这几个,你是看轻了我,还是看轻了你自己?」

「解铃还需系铃人,有些事,终究得由你我亲自解决。」

「解决?所以你是自尽,还是等我来动手?」

盛晚宁威逼的话音才落,厉靖远手里的佛珠顿了下,冷唇微掀:「很少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的人,阿瑶是第一个,她仗着我的宠爱有恃无恐,而你是第二个,仗着我对阎霆的一点愧疚亦是娇蛮狂妄。三卿心口那一刀是你刺的?」

男人声音暗沉而嘶哑,前面的语气颇为平淡,仿佛在诉说无关痛痒的事,唯有最后一句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盛晚宁从不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除非像健身房吻照那件她事先不知情以外。

所以这一次她毫不客气地为自己开脱,「我是想杀她,可惜还没来得及,她就拿着刀要来杀我,被我反踹了一脚,刀是她摔跤的时候扎进她自己心脏的,这么解释,你信么?」

厉靖远闻言眼底闪过一道波澜,他放下木鱼和,从蒲团上站起,褪下身上的袈裟和佛珠,脱下头顶的僧帽,露出满头霜白而利落的短发。

鉴石大会上他那雄武有力且干脆果决的一刀斩历历在目。

盛晚宁虽仍坐着,但神色未有半分松懈,拳心紧握,目光像是森林里的猎豹,紧盯着猎物的一举一动,伺机而出。

「你一定很好奇,阿瑶是怎么死的?」他慢条斯理地走到茶座,沏了一杯热茶放在她椅子前面的一张方桌上。

她看着热气腾腾的茶,紧绷的下颌稍微放缓,但语气仍很淡漠:「我对我妈妈具体是怎么死的不在意,我唯一在意的是,她死了,而你这个始作俑者却还好好地活着!」

「既是为索命而来,对于将死之人总得留下三两句遗言,厉家第十代家主夫人,你说呢?」

厉靖远语气里带着疏远和礼仪,盛晚宁听到最后那个称谓以及他口中的「将死之人」微微一怔。

她轻抿着茶,没拒绝,也没同意。

厉靖远走向墙边,掀开被暗黄色羊皮遮盖住的剑架,两柄剑赫然现出。

他满是陈年枪茧的指腹摩挲着剑柄,低沉的声线娓娓道来:「这些话我在古洛克小岛就想跟家主夫人道明。在餐席上你曾问我是否杀过人。除去战争的伤亡,我的确没杀过一个平民。可我不杀阿瑶,阿瑶却是因我而死。」

「她中的是一种致幻的烈性毒药,在毒效下大脑会出现空间错觉,这便是她坠楼的原因。华国的警医都被我压了下来,而下毒者,正是当时还未满十八岁的三卿,毒药来自我的妻子、伊藤世家掌门人千金伊藤静。」

「那天之后,我回到n国,囚禁了伊藤静,挖去她的双目以示惩戒,但对于三卿……」

厉靖远顿了顿,「她从被带进厉家开始我就知道她真正的母亲是谁,她是阿瑶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如果你能看在阿瑶的份上,饶过三卿的命,因果循环我愿一人承担。」

「厉三爷说的冠冕堂皇,实际却道貌岸然!」盛晚宁冷笑,言语不乏锋芒:「你说我妈妈死后,你惩治了你的妻子,那你呢?有没有往自己身上戳三两刀以示惩戒?你和一个少不经事的未成年女子发生关系,你的妻子因妒害人,最后全成她一个人的罪?」

「再来说你宠在心尖的宝贝女儿,她现在已经是个冷血的刽子手,就算我不杀她,她能收手?婚内出轨,你是失败的丈夫,子女无德,你是失败的父亲,就算你家破人亡,这些因果也是你本就该承担的!厉三卿的命不止是我想要,而你,又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厉靖远眉眼一沉,「既然家主夫人不肯放过三卿,今天,我便以我的方式,结束这场情仇纠葛。」

话一落,七旬男人手臂只稍加用了点力,两柄剑顷刻出鞘,一把落在盛晚宁的脚跟前,一把被他反握在手。

「东方剑道,你师父战擎苍最为钟爱,想必也该教授了你不少。」

「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是……!」

盛晚宁眸仁一缩,忽然视线定格在厉靖远握剑的手法。寻常人握剑,虎口直掐剑柄,而他握剑却是如同握毛笔的方式。

这样的姿势她只在战擎苍那见过。

一个猜测瞬间响彻在脑海。

厉靖远接下来的一句话应证了她的猜测:「让我看看,我唯一的徒弟收了个什么样的关门弟子。」

盛晚宁心骤然一提。

厉靖远,竟然是她师父的师父!她的师祖?

但面对害死她妈妈的人,她下意识地并不想承认这段关系。

只见她一手抓起地上的剑,紧握在手后决然道:「战爷已与我断绝师徒关系。你跟我除了是仇人,无半点瓜葛!不必顾念其他!出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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