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小枝赶回宗门联盟的时候,早已等待许久的罗天见状,立即笑脸盈盈的迎了上来。
他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道:“萧副盟主,我儿失踪之事?”
“罗宗主,时候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罗天闻言,顿感不妙,正要开口言说什么,却直接被萧小枝的话语打断。
而接下来,萧小枝的一番话,让罗天惶恐的同时,又悔不当初。
“对了罗宗主,从明天起,灵脉挖掘之事就不劳天罗宗费心了。宗门联盟会安排另一个宗门,代替你们的名额。”
萧小枝面色冷峻,淡漠道:“我并非因为师尊与小院中的那位先生关系匪浅,才有此决定。怪只怪你为报子仇,自己不查清事实便信口雌黄,不惜利用宗门联盟,拿我宗门联盟当枪使。”
萧小枝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罗天顿时脑海嗡鸣,但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必须保住灵脉的挖掘权。
已经损失了一百多名宗门高手。如若再丧失灵脉的挖掘权,天罗宗无疑会走一个很严重的下坡路。
“我错了萧副盟主,我保证,今后绝对不会再有此事。都怪我为报子仇,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是我该死。”
罗天急忙朝萧小枝解释,老泪纵横道:“宗门联盟要怎么处罚,甚至多分走挖来的灵石我都心甘情愿,绝无怨言,还请您高抬贵手,放天罗宗一马!”
为了保住灵脉的挖掘权,罗天已然是豁出老脸了。
这挖掘权不知道多少宗门盯着,毕竟能够从其中得到巨大的好处。一旦失去,对他天罗宗来说,后果不堪设想。
可萧小枝只是冰冷的看着他,冷冷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言尽于此,莫要纠缠!”
望着萧小枝离开的身影,看着宗门联盟缓缓关上的大门,罗天瘫软在地。
他恨啊,恨自己为什么如此莽撞,恨自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再回想起当初卿阳宗荒无境的话,他更是悔不当初。
自己早该想到,卿阳宗并不比他天罗宗弱多少,作出那样的决定其中势必有什么隐情。
若是他当初谨慎一些,就根本不会像现在一样,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在倒好,儿子没了不说,天罗宗还失去了上百名名中坚力量,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宗门联盟大旗,失去了能让宗门再次大兴的灵脉挖掘权。
悔不当初,悔之晚矣!
不仅如此,他可能还为天罗宗树了一个大敌。
这个大敌,与宗门联盟副盟主的师尊关系密切,连副盟主都称他一声先生,对他毕恭毕敬。
他罗天又何德何能,敢与这种大神为敌?!
完了,全都完了,原本光明的一切,瞬间湮灭,无边无尽的黑暗吞没了罗天。
他突然吐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身边的大长老见状,立即将他扛起,灰溜溜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斗转星移,日夜交替,时间不断流逝,缺了谁世界都还一样运转。.
矿脉挖掘工作,并没有因为天罗宗被踢出局而停下。
矿脉宗门驻地,一位年近六旬,仙风道骨的老男人,鬼鬼祟祟的游荡在附近。
正此时,一名风韵犹存,面容姣好的女子,从矿脉的方向,袅娜而来。
她身着浅蓝纱裙,虽年近四十,但那凹凸有致的曲线,仍是令一众男子血脉喷张。
老男人看到女子到来,立即抖擞精神,跑到转角处的墙边靠着,摆出一副很酷的姿势。
这还没完,他取出提前备好的玫瑰花,叼在嘴里,将目光从荡漾调整为忧郁,双手不自然地交叉在胸前,显得颇为紧张。
女子享受着众人那倾慕的眼光,忙碌了一整天,还要端着架子,保持着仪态,着实让她觉得有些疲惫。
眼看走到转角处,她终于可以放松放松了。
“呼,真是热死老娘了!”她走进拐角。
下一刻,她迎头撞上了一名,嘴里叼着玫瑰的老男人。
女子猛的一惊,惊得后退了两步。
肢体的碰触,让老男人心脏狂跳,燥热不安。他取下玫瑰,邪魅说道:“你眼瞎吗?”
女子还没回过神来,被这么一问,连忙下意识致歉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没注意……”
不等女子继续说话,老男人反问道:“既然你不瞎,为什么会撞进我心里?”
女子闻言,鸡皮疙瘩凸起,大热天的,宛如迎面吹来了一阵阴风。
“吕宗主,原来是你.……您莫要调笑我,您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一棵孤独的树,什么都做不了。只有伫立路边寂寞等待,只为你从我的身边轻轻走过,看一眼我布满风霜的脸。”吕不韦深情款款道。
嘎嘎嘎——
天边一只乌鸦飞过。
尴尬,一时间气氛无比的尴尬,大热天的,两人之间不过几步的距离,似被冰封。
女子怔了两秒,看到那还带着哈喇子的那支玫瑰玫瑰,心中膈应。
她摆了摆手道:“吕宗主,莫要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吕不韦老脸微红,坚定道:“梁润妹妹,正因为我很认真,所以我想与你结为道侣,并不是个玩笑!”
女子这才明白,这吕不韦就是专门等在这里的。
她开始还真的以为,自己无意撞到人了,对方要找茬了。
没想到吕不韦玩的是这么一出,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转角遇到的不一定是爱,还有可能是变态。
虽然吕不韦是乾天宗的老祖,她只是望山宗的外门长老,两人在地位上有差距。
但望山宗可是宗门联盟旗下,为数不多的,拥有灵脉挖掘权的宗门。
而乾天宗虽说也在宗门联盟旗下,但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存在,且没有灵脉挖掘权,两宗相较之下,地位孰高孰低自是一目了然。
说白了,她是宁当凤凰的尾,也不愿当鸡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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