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和朱队长沿着松山要塞外围寻找攻击机会的时候,并不知道月松马上要面临新口令的考验,自然也就不是有意而为地给月松打掩护,有的时候,声东击西,互相掩护就是一种本能,一种默契,所谓兄弟们,就是在兄弟有难时,不假思索地出手相助,甚至是纯碎是无意而为,却也能恰巧地为兄弟帮一把。
超哥和朱队长沿着松山要塞外围走了十几里地,终于被超哥发现了一个可以弄死一个鬼子的机会。
“常队长,你看,那边,那块大石头上,有一个鬼子,拿着望远镜在看什么呢?”朱队长眼尖,一眼就发现了那个鬼子。
超哥顺着朱队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一个鬼子站在大石头上,手里拿着望远镜。
“隐蔽。”超哥小声命令道。
朱队长朝身后一招手,游击队员们都纷纷隐蔽了起来。
超哥身子倚靠着一棵樟木树,端着狙击步枪,通过狙击镜观察鬼子到底在干什么。
“他在干啥?”朱队长问。
“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应该是山谷里有人。”超哥说。
“该不会是罗队长他们吧,之前听枪声,罗队长不是朝着北边去了吗?”朱队长说。
“我们队长那人鬼着呢,听冷中校说,罗队长从小就鬼精鬼精的,如果我们都能猜到他往那个方向去了,那老鬼子金光不也能轻松地猜到了吗?”超哥答道。
“也是啊,这么说来,还真有可能是罗队长在山谷里呀,常队长,赶紧把那鬼着给打掉,也好给罗队长报信儿啊。”朱队长开始有点着急了。
“不急,先观察一下,狙击手开枪,把握就是个火候,就跟蒸饭炖汤一样。”超哥一脸平静地从狙击镜里观察着鬼着军曹的一举一动。
月松和兄弟们走在山谷里,鬼精灵的月松很快就发现了站在石头上观察自己的鬼子。
“兄弟们,你们不要张望,该怎么走路还是怎么走,右手边的高地上有一个鬼着正在用望远镜观察我们,估计是吃不准是敌人还是自己人,不敢贸然行动呢。”月松边走边说,也不回头,也不看高地上。“队长,有多远啊,要不我走前面吧,万一鬼子一枪打中了你可就不是好玩儿的了。”伢子立马关心起月松来。
“怎么?你不是肉身子?子弹打中了你就是好玩儿的?”月松反问道。
“队长,要不我走前面吧,你是队长啊,是咱们特战队的主心骨,没了我们谁都行,没你咱们特战队的战斗力可就不止削减了一半了。”飞腾说。
“是啊,队长……”
仁先话还没说完呢,月松就不想听了,说:“别说了,你们但凡有一个人会说日语,我也就让他走前面了,这一旦跟鬼着撞个正着,鬼子一开口,不就都露馅了?”
兄弟们一听,也不敢再多说了,毕竟就这一条,整个特战队,也就月松和瑛子能用流利的日语跟鬼着对话,其他人还真不成。
又往前走了两百多米,月松突然转了个弯儿,不走在山谷里,而是转向山腰了。
站在石头的鬼子忽然失去了目标,于是往前走了几步,更靠近山崖了,拿着望远镜在林子里到处寻找转眼就消失了的六个穿皇军制服拿皇军装备的士兵。
“鬼子军曹好像失去目标了,正找着呢?”超哥小声说。
“是吧,那可好了,罗队长肯定是也发现了鬼子军曹了。”朱队长高兴地说。
“也不一定鬼子军曹看见的就是罗队长,谁知道他在观察什么呢。”超哥说。
“也对,不过目标丢失了,就是不是罗队长,也是好事儿。”朱队长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了。
“如果是罗队长,你以为鬼子就一个军曹啊,他们的碉堡都是有电话连通着的,一个电话附近的碉堡里的鬼子就可以下去查问。”超哥说。
“啊?也是啊。”朱队长的心又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