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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其实很多氪金游戏的套路就...)

作者:撕枕犹眠字数:11701更新:2023-02-15 18:28

    就在安可希豪迈报价一万的同时, 净雨带着莎歌,总算赶到了位于借宿区入口的升降石板处。

    升降石板每次用完都会自动回到上层,启动和降落都需要时间。净雨强耐着性子等着,在升降石板终于落到跟前的一刻, 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个颇为重要的问题。

    ——想要从城里面来到借宿区, 必须先到交易区, 再乘升降石板下来。而污染防治小队的办公室,就在升降石板旁边。

    莎歌过来时,浑浑噩噩, 即使路过他们的办公室也不会去求助, 这点还说得过去;可为什么本该有人值班的办公室里, 也无人察觉到莎歌的路过,没人因为她的状态而感到不对劲?

    更别提,今晚通过升降石板来到借宿区的,远不止一个莎歌?

    察觉到这点的净雨登时感到一丝不安, 然而这会儿,他和莎歌都已经站在了移动的石板上。除了继续上行, 他们别无选择。

    而在升降石板完全升起后, 眼前所见的场景更是几乎坐实了他的不妙猜测——因为站位的问题,他们从石板上一眼就可以看到污染防治办公室的所在。只见这会儿, 那屋子的气窗里明明透着光, 房门却是紧闭的。里面似乎还隐隐有碰撞声响起。

    旁边的莎歌吓得握紧了自己的沙漏挂坠,净雨赶紧向她比了个安心的手势,小心翼翼地朝门边靠去,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后, 方谨慎地抬手,往门上敲了敲。

    门内立刻传来一声紧张的询问, 听上去气息还十分不稳:“是谁?”

    “住在借宿区的玩家商队。”净雨言简意赅,“有人被污染了,溜进了借宿区里,打算搞奇怪的仪式。我是上来求助的。”

    门里的人暂时没有应答,但净雨发誓自己绝对听到了一声脏话,跟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面前的房门,终于打开。

    开门的是个男人,戴着污染防治委员会的袖标,白天的时候曾与过来登记的净雨有过一面之缘。对方的状态似乎不太好,额角青筋跳动,手上还提着个棍子,浑身肌肉都透着紧绷——直到盯着净雨看了片刻后,那种紧绷的感觉,才逐渐舒缓下来。

    “进来说话。”他说着,移开壮硕的身躯。净雨这才得以看清屋里的情况——

    只见不大的空间内,四个人正凌乱地躺在地上。其中三个已经昏迷,剩下一个看上去则还有意识,只是似乎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躺在地上呻|吟。

    他一边呻|吟,一边在地上微微扭动着。右手小心地托着左手的手腕,仿佛左手受了什么莫大的伤害——奇怪的是,至少在净雨看来,他的左手一切完好,完全没有什么事。

    另有两人,正蹲在这几人的旁边,抓紧时间用绳子将他们捆起。这些人身上同样戴着委员会的袖标;分队队长雨贝也在现场,不过是站着的,正用一块白色绒布按着自己左手的掌心,可以看到,那块布已经被鲜血濡染了一大片。

    方才来给他们开门的壮硕男子此时也走了过来,不知从哪儿抱来了好几个布团,强行撬开地上一个昏迷者的嘴,愣是给塞了进去。

    “……”眼前的场景实在太像绑架现场,以至于净雨一时不太确定,究竟哪边才是正义的一方。就在他还在暗暗观察的时候,站在一旁的队长雨贝似是看出了他的犹疑,主动解释道:

    “这些人都是城里的居民,不知为何半夜突然来偷袭值班室……神志似乎都不太清楚,嘴里念着古怪的东西,应该是被某种不祥的东西控制了。”

    说到这里,话语一顿,忽然看向净雨:“你那边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莎歌也跟你在一起?”

    听她这么解释,净雨的心登时放下大

半。赶紧三言两语将莎歌这边的事解释了一遍,提到目前在借宿区的很可能大部分都是孩子时,不由自主地往地上看了眼。视线落在其中一个昏迷者的身上,表情蓦地一怔:

    只见那躺在地上的,分明是他白天见过的那个买果干的男孩。

    但净雨记得清楚,读诗俱乐部的成员里没有他。而且和他闲聊时,他也曾经说过,因为他说话很不利索,所以那个小团体从来都没有邀请过他。

    倒是莎歌,望着那少年的脸,恍然大悟地叫出了声。

    “我认得他,也是我们学校的!”莎歌指出,“他和阿渡是邻居,两人经常一起玩。”

    而阿渡,正是之前在读诗活动上,主动向其他人分享诡异诗歌的那一位。

    语毕,再看向其他人,年纪也都不大。莎歌只认得其中的一部分,但可以确定,这一部分,也都是和阿渡私交甚秘的几位。

    “这样看来,阿渡应该就是这次的主要传播者。”一名防治小队的成员忍不住低声道,“他主动感染了两拨人,并安排这两拨人分批行动……”

    读诗俱乐部的成员,被蛊惑着前往借宿区,进行仪式;另一批“散装”的,则被安排在这个时候入侵污染防治小队的办公室,制造骚乱的同时,为读诗俱乐部的人争取时间。

    从结果来看,这个计划也很奏效——原本负责值班的防治成员只有两人,因此在人数上一开始就落了下风。为了防止污染外泄影响其他人,他们主动封闭了办公室,反而错过了借由升降石板移动的另一批人。

    “所以说,那个叫的阿渡的,就是幕后黑手?”净雨的眉头皱了起来,莎歌却立刻摇了摇头:“不会的,阿渡平时人很好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和他做朋友。”

    顿了顿,她又道:“我觉得,他肯定和当时的我一样……被某种奇怪的力量控制了……”

    净雨蹙眉:“被控制的人,还有心思谋划这些?”

    “可别小瞧这些核心传播者。他们只是思维方式变了,又不是没脑子了。”队长雨贝一面飞快清洗着手上的伤口,一面解释道,“和普通受污染的人相比,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能够像正常人一样思考,只是所有的思考都为污秽服务。”

    不过在雨贝看来,这几个入侵防治小队办公室的,绝对是被控制了——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的眼神都极度的不清醒;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们古怪的行为。在其他人制造混乱时,居然还专门有一人站在旁边,提气挺胸地准备念诗……

    只可惜两句还没念完,就被赶来支援的雨贝一拳头放倒了。

    “这么快?”净雨诧异,“那你这支援来得可真够及时的。”

    不然按照莎歌的说法,在她赶来之前,在屋里值班的两个小队成员怕不是已经受到了影响。

    虽说身为安宁女神的信徒,他们应当不至于因为一首怪诗就心性大变,但多少也是会受到一些负面影响的。这样一来,事情搞不好还会更麻烦些。

    “不是我来得及时,而是他念得太慢了……”雨贝叹了口气,朝着那个买果干的男孩一指,“当时现在负责念诗的是他。”

    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吗?危机时刻,负责念诗散步污染的,居然是个说话结巴的小孩。

    另一方面,他也确信这些人是真的被控制了——但凡他们在行动时有半分的清醒,也做不出这么令人拍案叫绝的安排。

    说话间,雨贝已经洗完伤口,驾轻就熟地从柜子里翻出纱布,草草将手上的伤口包好。包完后便朝另外几人一指:

    “你跟我一起下去。你们几个,留下看着这些人和莎歌,同时看好升降板,别再让其他
人进去。

    “防治中心部的人等会儿就会过来,如果到时我们还没回来,再补派支援。”

    说完站起身就往门口走去。净雨望着她的伤口,却是蹙了蹙眉。

    “虽然现在情况很急,但我还是建议你先好好处理这个伤口。”他提醒道,“被污染者划伤的伤口,需要另外再做处理。”

    “没事。”雨贝却是十分淡定,“这个是我自己划的,不碍事。”

    “不过你这倒提醒我了一件事。”雨贝说着,脚步一停,又迅速从门口转了回来,蹲在了那唯一一个尚未昏迷的倒地者跟前。

    旋即轻轻转动起挂在脖子上的沙漏吊坠,语气淡漠:

    “好了,劳驾将我的痛苦还给我吧。等会儿可能还有用。”

    随着她的动作,小小的沙漏逐渐完全颠倒。金色的细沙从沙漏的一侧换到另一侧——而几乎就在细沙全部转移完毕的瞬间,躺在地上人的□□忽然停止,原本被托举着一动不动的左手也瞬间松弛下来,啪地拍在地上。

    同一时间,雨贝的眉头却微微蹙起,看了眼手上的伤口,低低“嘶”了一声。

    静静在旁站着的莎歌几近呆滞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不由自主地再次摸了摸自己胸口挂着的沙漏。

    直至此刻,她方想起小时候妈妈曾对她说过的话:

    ——这种金色的沙漏,在末日前,都是只有安宁教堂的高等神职才有可能获得的圣物,是被女神赐福过的护身符。

    这种圣物,总会有些特殊之处。只是某些更特别的能力,只会对拥有坚定信仰的信徒展示而已。

    所谓“更特别的能力”……难道就是指这种吗?

    莎歌模模糊糊地想着,等反应过来时,雨贝已经再次站起,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你能联系你的同伴吗?”她一边带人往外走,一边迅速地转向净雨,“我们最好先确定具体位置。”

    表面镇定实际已经心急如焚的净雨赶紧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通讯器——他们这次带的还是上回填星改进过的版本,自带定位可视功能,再加上这里不似副本存在干扰,准确度应该很高。

    三人当即便顺着定位这么一路找了过去,绕过入口处正在巡逻的魔动人偶,一路往里推进,走了不知多久,果然看到一个房子的后方空地上,有人影在晃动。

    “他们在那里!”随同的一名队员低呼起来,尽管距离还很远,却还是努力压低了声音,“贝贝头,接下去我们怎么办?”

    “说了多少次不要那样叫我……”雨贝克制地闭了下眼,旋即冷静开口,“你在这里待机,我们先上去。情况不对你再上来支援。”

    说完,又将一枚符文石与一个奇怪的小盘子形状的东西,一股脑儿丢给了净雨。

    “那个东西末端有软绵,摸到没有?塞耳朵里,能够接收远距离的声音。”雨贝飞快道,“符文有隐蔽作用,已经触发,塞口袋里就行。但一旦有过大动作就会自动失效。所以请务必看准时机再出手。”

    净雨紧张地点了点头,借着路灯的光芒,又朝远处看了看,火急火燎地将两个东西都装备好后,便与雨贝一起弓着身体,小心往前走去。

    又往前近十步,那些摇晃的人影轮廓更为清晰。净雨专心望着,不由蹙了蹙眉:“他们是在做什么?看那动作……好像是在进行什么奇怪的仪式?”

    “似乎是这样。”雨贝微微抬高了身体,“冷静,我没闻到血腥味。再看看情况。”

    话虽如此,望着远处的场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拧起了眉——毕竟就像净雨说的,那动作,太奇怪了。


    大部分人都站着着,而且不像是一般仪式那样,围成一圈,更像是在排队……队伍最前面的一人,看上去是个男的,则正用力往地上甩着胳膊,看上去是在使劲抽打什么。

    借由独特的收声设备,她可以清晰地听见,那人每次甩胳膊的动作结束,都会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而每次这个声音落下,旁边人则都会发出一声或惊喜或失落的呼喊。

    她甚至还听见有人在语气急躁地说话,因为音量问题,具体的没法听太清楚,只能听到,不止一人在反复催促“用力甩”、“用力抽”。

    这种用词让雨贝本能地联想到了某些不妙的暴力场景。给净雨使了个眼色,她连忙又往前潜行了几步。这下,她终于看清了——

    在那个正用力甩动胳膊的男孩面前,果然正坐着另一人。

    一眼认出对方身后巨大的探索包,雨贝忙用胳膊肘撞了净雨一下,语气严肃起来:“坐在那里的那个,是不是你的同伴?

    “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他们不会正在殴打她吧?”

    脑海里准备脑补出一出热心玩家帮忙盯梢误入歧途的青少年犯罪团伙却意外被发现,寡不敌众被擒之后惨遭殴打的大戏,雨贝的脸色登时凝重起来,一面后悔着自己出发的动作太慢,一面从口袋中掏出一柄小刀,跟着便打算冲过去——

    不想才刚准备起身,反被旁边的净雨一把拉住。

    “等等,你拿刀干嘛?”净雨诧异,“他们本来就是要来自残的,你带这个有意义吗?”

    “诶,你不懂。”雨贝毫不掩饰地甩开他,“这是拿来割我自己的!”

    净雨:“……”合着你也是来自残的??

    净雨不明白,但净雨想想还是拉住了她——当然不是因为不担心安可希,只是不知为何,在听完雨贝的结论后,他内心反而涌起一种说不清是好是坏的、极度微妙的预感……

    恰在此时,“啪啪”的抽打声终于结束。

    跟着便见远处,那个背着大包的身影缓缓站起了身。

    同一时间,她的声音也从前方传了过来,透过雨贝所借的捕声器,清楚地传递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诶呀,已经结束了吗?好,让我们看看这次的结果——

    “一、二、三、四……五张‘纸拍’,一共拍翻四张——哇好厉害啊同学,你真的没有练过吗?才玩了几把啊居然就能打成这样,太绝了。

    “只是很可惜,想要拿到符文枪的万元免单券的话,得一口气把五张都拍翻才行……诶,真遗憾,就差一点点了。其实你天赋真的高,感觉就是经验太少。以前没玩过这个,对吧?

    “那么,作为一次性拍翻四张‘纸拍’的奖励,恭喜你,拿到游戏免单券一张、满八千减一百大额抵扣券一张、小礼品一份。如果使用免单券,接下去你就可以免费再挑战一次小游戏,注意哦,这个券只能你自己用,不可以转让的。

    “那么请问,要直接再来一次吗?”

    “……”对面的男生似是陷入了迟疑,旁边围观的人却纷纷催促起来。

    “再来吧、再来一把吧。”

    “对,反正不要钱。”

    “玩一次要四枚币呢,还省一笔钱……”

    “……”七嘴八舌的声音,那男生听完是什么感受净雨不知道,反正他听完是傻了。

    什么四枚币?什么小游戏?在他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倒是旁边的雨贝,一脸茫然又若有所思地喃喃出声:“拍纸拍……难道说的是拍仔标?”

    那倒是难怪了,会发出那种啪啪的声音。


    净雨更糊涂了:“拍什么?”

    “拍仔标,你不知道吗?”雨贝有些诧异地看他一眼,“这个游戏还是其他玩家带进来的。”

    所谓“纸拍”,就是用纸叠出的一张薄薄的小方块。而“拍纸拍”,就是将一张纸拍,用力往地上扔,用拍出的风去掀其它的纸拍。如果能成功掀翻,则视为游戏成功。

    但雨贝虽然知道这东西,却也闹不明白……说好的向邪神献祭的污秽仪式呢?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聚众拍纸拍?

    ……还是要收钱的那种?

    另一边,男生终于下定了决心,表示再再次进行游戏。于是就听安可希惯例一般地再次宣布了一次小游戏规则:

    大体和雨贝描述得差不多,不同的是,地上一共有五张纸拍。挑战者必须依次对它们“拍”一次,也只能“拍”一次。

    如果一轮结束,能成功拍翻五张,即可获得最终大奖——万元免单券。

    拍翻四张则可获拍卡免单券一张,拍翻三张可获大额抵扣券一份。此外,累计两次达到拍翻三张的成绩则可获小礼品一份,累计五次达到拍翻两张的成绩可获得八枚币的返现。

    “另外呢,你还可以通过额外付款,购买保底服务。支付两枚硬币,将视作你已经拍翻了两张,支付四枚硬币,可视为你已经拍翻了三张。等于你只要再自己拍翻一张纸拍,就可以获得游戏免单券;再拍翻两张纸拍,则可以获得最终奖励——自杀神器,符文枪万元兑换券!”

    安可希的声音那叫一个清晰,说到最后,甚至还带上了几分热情:

    “另外,之前拿到的小礼品,以及衣物等个人物品,也可在游戏中作为硬币使用。一个小礼品可抵扣两枚硬币。请问您现在是直接开始拍卡呢,还是先购买保底服务?”

    这话一出,对面的男孩似是陷入纠结,片刻后转头看向同伴,似乎是想凑钱。

    于是七嘴八舌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得净雨眉头都快拧成了结:

    “诶,可我没有钱了……出门一共就带了五块,全砸进去了。”

    “谁出来献祭的时候还会带钱啊……我还搭进去了一只拖鞋。要么你把我另一只也拿走吧。”

    “小礼品呢?之前谁换到小礼品了?拿去抵扣一下吧。”

    “我倒是有……可我换到的这个胸针怪好看的。我想自己留着诶……”

    这人刚说完,便另一人高声开口,音调高亢非常。词词句句,都是在强调对“绝望魔女”献上忠心的重要性——言下之意非常明确。我们现在正处在献祭的重要关头,距离成功就只剩一点点了。你连个小饰品都不愿给。你怎么有脸向绝望魔女献上自己的鲜血的啊!

    一番神奇逻辑,却意外得有效,还真哄得那人将自己刚换到的小礼品交了出来。于是便听正在游戏的那男孩一口气将手头的两个“小礼品”全给了安可希,毅然决然地购买了拍翻三张的保底服务。

    安可希自然欣然笑纳。片刻后,“啪啪”的抽打声再次响起,不同的是,这次只响了两次。

    且两次抽打声之后,直接接上了一句懊丧的大叫。

    不光是游戏的那人,旁边的人也纷纷遗憾地叫出了声。进而响起的,则是安可希充满惋惜的声音:

    “诶呀,好可惜啊。明明你刚才姿势摆得挺好的,怎么会一张都没拍翻呢……不如这样,你等等换个角度,往右一点,效果肯定会好。”

    “那么,作为这次小游戏的结果。您一共获得大额抵扣券一张,这个我就直接给你记账上了啊……等等换枪的时候给你们算上。

    “哦对,还有,因为你累
计参与游戏已经达到七次,解锁了隐藏成就,现赠送游戏福利,保底服务半价优惠。也就是说,你如果再参加游戏,只需要出两枚硬币,就可以视为已经拍翻了三张卡,而且所有奖励都是照给的。这个优惠将在十分钟后过期,如果想要使用,还请抓紧哦。”

    “怎样,请问你现在要开始新一轮的‘拍了个拍’小游戏吗?”

    “……”少年顿了片刻,背过身去——借着路灯的灯光,远处埋伏的两人可以清楚地看见,他默不作声地脱下了上衣。

    跟着又脱下了两只鞋。

    转身一并递给了安可希,语气咬牙切齿中又带着几分悲壮:“继续。直接购买保底。”

    “好的。”安可希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十分轻快,“稍等,这就为你安排上——相信我,如果你们信仰的神明在天有灵,那么你所有的付出,祂都会看在眼里。你一定会得到回报的。”

    “……”对面的少年没有应声。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净雨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一声哽咽。

    ……默了片刻,他缓缓低下了头。旁边的雨贝则是一脸呆滞地转了过来,语气震惊:

    “你们这些‘玩家’队伍……难道一直以来就是靠这样的方式赚去生活物资的吗?”

    “不,当然不是。请相信我们领主,她绝对是个正经……”

    话未说完,“啪啪”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响亮得像是拍在脸上的耳光。

    “……”再次沉默,净雨抬手捂了下脸,认命地换了个措辞:

    “至少我们平常做的都是正经生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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