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在返回自己家前,敲开了文家的院门。
“姜同志?”
苏曼打开院门,看到姜黎,禁不住目露疑惑。
“我有几句话想和苏同志、文同志说。”
姜黎面带微笑,不过,这微笑纯粹是出于礼貌。
“……那进屋里坐吧。”
苏曼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却又不得不把姜黎请进院里。
然,姜黎并未随其去客厅,她进了院门后,见文思远从客厅出来,索性走至客厅门口,与文思远打了声招呼,随之说:“文同志,苏同志,我这会子突兀登门,是有件事想问问两位。”
文思远微笑:“嫂子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必如实回复你。”
苏曼则越发不安,她想找个借口回房间,却又担心此时离开明摆着是心虚,最终,她硬着头皮站在文思远身旁,强稳住心神,打算先听听姜黎要说的是什么事。
不过,她想好了,一旦姜黎说的事和她有关,她绝对不会承认。
“有文同志这句话,那我便直说了。”
姜黎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她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你家悦悦是听谁说的,说我讨厌别人去我家看电视,还说看到有人来我家看电视就心烦,就因为这两句话,最近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没再登过我家的门。
若是事情仅仅是这样便罢了,毕竟别人不来我家看电视是人家自个的事,我总不能把人拽到我家来看。
但让我生气的是,你家孩子竟伙同其他孩子一起排挤、孤立我家孩子,缘由就是你家文悦说的那两句话,文同志,我现在只想问问你,你家文悦究竟是听谁说的:我讨厌别人去我家看电视,以及看到有人来我家看电视便心烦。”
文思远的脸色不怎么好,他看眼妻子苏曼,心里跟明镜似的。
是的,他心里很清楚女儿文悦是听谁说的那两句话,一时间,他对苏曼很是不满,在家说他人闲话也不避着点孩子,现在好了,人家正主找上门了。
“嫂子,我……”
文思远半晌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他难道要说……是我爱人在家随便说你两句闲话,不成想被我闺女无意间听到,又因我女儿年幼,不知道有些话不能在外面乱说,就给你造成了你口中提到的那种局面?
“文同志,你是不知道吗?是这样的话,那还请你叫你家文悦与我见一面。”
没去看苏曼,姜黎直视着文思远的眼睛。
沉默半晌,文思远神色羞愧:“……嫂子,首先我得和你说句对不起!”一听他这话,苏曼只觉后心发凉,且浑身一僵,紧咬住唇瓣,脸色微微发白,他是要说了么?要把她在家里念叨的话,当着这叫姜黎的女人的面说出来吗?
“你先别和我说什么对不起,我现在最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黎清透的狐狸眼直视着文思远,她面部表情清冷,不想听对方说半句废话。
洛家。
距离姜黎出家门已过去一个多小时,洛晏清去仨崽子屋里,见小明睿三只仍在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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