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后都不要再碰我,我恨你。”百越青萍怒视着无名,撅着小嘴,愤怒地呵斥道。
无名松开手,为百越青萍披上衣服,生怕她受到一丝风寒,无名素来对女人几近柔情,想起自己曾经在阴阳法王宫的时光,宫内除了几个侍童之外,整个宫殿冷冷清清,数千年的法王宫内,一直在六界做出表率,执法严苛,严于律己,在处理各界关系的时候,也是根据天誓戒律,故而六界相安无事,而今,自己下凡,竟然再强的顽石,也被女人的柔情融化。
“好,我这就离开,不好意思,我昨晚喝多了,啥也想不起来了。”无名想到这,立即起身,向百越青萍施礼,并责怪自己的不是。
说完,无名无辜地正要起身朝门口走去,只见百越青萍看着无名落寞的身影,心中略有不忍,顺口说道:“我不怪你了,你不用出去了。”
无名听后,脚步缓了下来,看着梨花带雨的百越青萍,顿生无限爱怜,无名凝神注视着她,缓缓地向她走去,从袖子里取出来一张素净的手帕,递给了她,她抬头看了看无名,一张俊秀的脸庞映入眼帘,直到现在她才真正审视了下无名,只见无名一头乌黑秀发,上面插着一个竹石簪子,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凸显,由于无名尚未整理好自己的行装,上衣的扣子扣错了位子,男人特有的肌肤魅力呈现在她的面前,看着无名凌乱的形象,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接过手帕,将脸上的泪痕拭去,正色地说道:“今日起,我要与你约法三章:第一、未经我的允许,不准进入我的房间。第二、我跟我喜欢的人交往,你不能干涉。第三、我说的话,你要言听计从。”
“啊!这也太难了吧!这两天我就要离开回伦邑城了,你随便,咱们这样可行不?你的事我不做任何干涉,你爱干吗干吗去!我没精力管你的事,以后咱俩只当萍水相逢而已。”
“你要离开?干嘛离开啊!我阿爸把我嫁给你不就是要你留在这里吗?我离开了,我怎么再见到我的阿柱啊!”百越青萍心中不悦地看着无名,似乎对无名的到来十分厌恶。
“我是从于都城来的,本想在此休息片刻,哪知道百越族长给我安排这一出。”
“我阿爸安排的?不是你起了歪心思,胁迫我阿爸的?你们当官的都会干这事。”
无名立即举起右手,在灯光的映照下,对着天窗说道:“苍天厚土,我无名发誓,在与百越青萍的事上,我没有任何胁迫百越青萍及她阿爸任何不情愿的事,若有任何违背意志的事,天打五雷轰。”刚发完誓,透过天窗的天际闪现一道闪电,一声轰天雷声划破天际。
“雷神、闪母,你俩混蛋,竟然敢坏本王的好事,等我空了,看我不去收拾你们!”无名心中怒骂道。
“你还说没有,你看,老天都看不惯你了。”
百越青萍开心地看着无名,乐得手舞足蹈的。
“虎落平阳被犬欺,都欺负我不是,这让我百口难辩了,你去问问你的阿爸去吧!”
“我阿爸还不是向着你,你官大,官大就能决定别人的命运,弱肉强食是生存的第一法则,我从小就知道。”
“是吗?看来我真得离你远点了,你太恐怖了,懂的太多了,找媳妇一定不能找官宦人家的,懂的太多,不好驾驭,太爱欺负人了。”
“你、你、你是这样评价我的?看来我真要对你换个态度了。”
“换吧!换了对你有好处,我是相国,万一你成为我的夫人了,你就麻烦大了,我欺负你,你连找个人给你出气都难!”
“你敢!”说完,小粉拳就要朝无名身上锤去,只见无名用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使她无法动弹。
“你这个混蛋,敢欺负我,看我给你没完?”
另一只手也握紧粉拳用尽力气朝无名打去,当打到无名身上时,拳头如撞在了墙上一般,顿时“哎哟”一声。
眉毛瞬间竖立起来,娇嗔的眼光盯着无名那双眼睛,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虽然有点恼羞成怒,却恨不起来,不得已,眼光逐渐柔和起来。
无名抓着她的两只胳膊按倒在床上,透过她薄薄的纱衣清晰地看着她的轮廓,一股幽香沁人心脾,不一会儿,弥漫于整个房间,无名难以忍受这欲火的空间,嘴唇慢慢地朝她脸颊落下。
“你个混蛋,快放开我,放开我。”
无名没有理会,仍沉浸在俩人贴身的世界里,随着俩人呼吸声不断加粗,起伏的身姿装饰着整个世界。
一阵奋战之后,百越青萍的脸上一片红晕,娇羞地在躺在无名的怀里,身体颤动着,似乎内心在做着无限地挣扎,一个心中想着的人,一个父亲将我托付的人,她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只能任由事态的发展,自己却显得无能为力。
这天,天气晴朗,和煦的太阳将光和热缓缓地洒向人间,植物使劲一切力量吮吸着早晨的甘露,似乎要把这早晨大自然的恩赐都装入自己的体内一般,无名起了个大早,伸了个懒腰,看着还在一边熟睡的百越青萍,忍不住叫她起来。
已经在这里休息几天了,无名也该赶路去伦邑城了,兵士们正忙碌着装着物品,不一会儿,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这时族长带着乡亲们也都赶来,看着无名这就要带着兵士们离开,依依不舍地与无名和百越青萍话别。
“到了那边,一定要好好照顾好相国,他国事繁忙,你要多帮他分担一些。”
“放心吧,阿爹,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没事我就常回来看你和阿妈。”
百越族长拍了拍百越青萍的肩膀,然后将脸扭向一边,忍不住留下了泪水。
这边,百越青萍扭头无意间发现了和自己青梅竹马的英俊的柱子,她用尽全力想从他的身上将眼光挪开,然而刚挪开,又不由自主地瞄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