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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这么个男人,我可都瞧不上他的。”陈姨说道:“我们夫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蕙质兰心又拥有一身医术,可他呢,什么都不会。”
“哦,就知道没事涂涂画画,这么一个男人如果不是我们夫人受了情伤,怎么会和他成婚生下孩子。”
陈姨言辞之间充满了对夏珠父亲的鄙夷。
倒不是因为夏珠父亲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而就是在陈姨看来,楚月灵很优秀,而夏珠父亲却很平庸。
所以夏珠父亲配不上楚月灵。
听了陈姨这一番话,席寒城拧紧了眉头。
他问道:“陈姨,你好好回忆下,夏珠的亲生父亲,除了平庸,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还有什么特别之处?”陈姨一瞪眼:“还好小姐像夫人不像他,要不然就完了。”
陈姨又伸手指向了门外:“你说外面现在这乱七八糟和小姐父亲有关系?简直是开玩笑,他还有那么大的能耐?他有那么大的能耐就好了!”
“当初和夫人结婚后,吃穿用度都是夫人的,就是个吃软饭的,没事就是在家中作画,没有个正经事,这样的男人,还能有这般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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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陈姨越表现出了对夏珠父亲的鄙夷。
而眼见陈姨这一开口就没有完了,席寒城忽然说了一句:“夏珠父亲叫什么名字?”
他感觉从陈姨这打探不出什么了。
再听下去,只能够听到陈姨满腔的抱怨。
他千里迢迢寻来,不是来听抱怨的。
所以席寒城准备问清陈姨夏珠父亲的名字和模样,然后派人去查。
可哪里知道陈姨听后先是想当然说道:“他名字也很普通,很他的人一样普通,他的名字就叫,”
说到这,陈姨声音忽然一卡。
她似乎这才想起来了,她不记得夏珠父亲叫什么了。
瞧见陈姨迟迟不开口,席寒城又道:“那夏珠父亲长什么样?”
陈姨更是目瞪口呆了。
她也想不起,夏珠父亲长什么样了。
记忆中那张原本应该很熟悉的脸,却像被一团白雾给笼罩。
陈姨想要揭开这白雾,却始终揭不开。
就这么呆愣半响后,陈姨才吐出一句:“我不记得小姐父亲叫什么,也不记得小姐父亲长什么样了。”
席寒城神色微变。
而这时,陈姨也嗅出了不同寻常之处了。
她的记忆一向好。
即使现在都已经年迈,可很多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为何,夏珠父亲叫什么她都不记得了?
那个在她记忆中普通到一文不值的男人,为什么模样她都想不起来了?
陈姨察觉出了古怪。
而这么一察觉古怪后,回忆中的不同寻常之处就冒了出来。
比如夏珠父亲普通到似乎有些古怪了。
比如当年,似乎没有什么人谈论夏珠父亲。
甚至在夏珠父亲离开以后,也没有人谈论他。
无论是楚月灵,还是陈姨自己,都几乎没有谈起过。
尽管这个男人曾经是楚月灵的丈夫,是夏珠的亲生父亲。
可在楚月灵和陈姨的印象中,他似乎就是个普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