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棠听到他的话,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顾温瑜无聊,所以拿了平板打游戏,偶然抬头看一眼西棠认真的侧脸,觉得无比满足。
西棠一直在专心工作,唯一一次抬头,看见他躺在沙发上玩游戏,轻轻勾起了唇角。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特助发来了消息,上面是顾温瑜的资料,很干净,确实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看到没事,西棠不由得松了口气,暗道:可能是她多心了。
就这样,西棠工作完已经很晚了,她看了一眼手表,发现都晚上十二点了。
顾温瑜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西棠看过去,只看得到他头顶飘下来的碎发挡住了眼睛,侧脸看上去格外俊美。
她似乎被治愈了一样,勾起了唇角,坏心思的说道:“顾温瑜,天亮了,赶紧起来!”
顾温瑜睡的迷糊,没反应过来:“啊?天亮了?”
睁开眼睛,发现外面是漆黑一片,回头发现西棠玩味的笑,他笑了:“好啊!棠棠,你也开始学坏了!”
西棠挑眉,:“走吧!回家。”
顾温瑜细细咀嚼了“家”这个词,半晌才点头:“嗯,回家!”
江予歌这边,她似乎真是欲哭无泪,这个狗男人自从上次之后,每天晚上都要折腾她好几次,她都有些吃不消了。
刚想着,商褚言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江予歌轻呼:“啊!禽兽,疼!”
说着就提起脚就踢了过去,商褚言眼神一暗,动作飞快的压住了她的腿:“予歌,你想守活寡?”
江予歌脸上微红,她刚才就是下意识抬脚,她哪里知道踢的什么位置。
商褚言看她不说话,又压着她来了两回,江予歌累的不行,迷迷糊糊的被商褚言抱着去洗澡。
接着就沉沉睡去,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商褚言眼神温柔,将她抱在怀里才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江予歌起来的时候,床上没有商褚言的身影,刚想起来看看,就听到了浴室里传出来的声音。
她一愣,在洗澡?脑海中想起他在床上的样子,脸色一红,赶紧捂住了被子。
太丢人了!
商褚言出来看她包着被子,害怕她憋坏,赶紧将被子拉开,看到他头发还在滴水,锁骨上也有些水渍,说不出的性感。
江予歌脸色更红了,商褚言注意到她的神情,轻笑出声:“小丫头,还满意吗?”
听到他问的这么直白,江予歌转过头,佯装不在乎:“哼!我才不满意呢!”
看她口是心非的样子,商褚言一笑,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颇有些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起床洗漱吧!可以吃饭了,不然你会饿的。”
江予歌刚好觉得肚子饿了,听到他这么说,忙点头:“嗯嗯!”
然后就下床去了浴室,看她奔奔跳跳的背影,商褚言不由得感慨。
江予歌在浴室才看见了她的惨样,嘴唇红肿,锁骨上都是吻痕,青青紫紫的,看起来格外诱人。
不由得咬牙,商褚言,你这个禽兽。
她盛了一浴缸水,舒服的泡了澡,又洗了头发,吹头发的时候,还是商褚言进来帮她吹开的。
收拾好了一起,商褚言才带着她下了楼,看到顾叔和张嫂一脸暧昧的看着她,江予歌有些脸红,都怪商褚言!
“少奶奶,这是特意给你热的牛奶,你先喝一口垫垫,早餐马上好!”张嫂端着牛奶递给了江予歌。
因为不知道他们啥时候起来,所以早餐都是提前准备好,等他们起来再热的。
接过张嫂刚热好的牛奶,江予歌对着张嫂甜甜一笑:“谢谢张嫂!”
她转头看见商褚言那边没有牛奶,不由得问道:“咦,为什么你没有牛奶!”
商褚言挑眉,盯着她没有说话,张嫂解释:“少奶奶,少爷不太喜欢牛奶,所以我只热了您的。”
江予歌了然,突然想起商褚言最近的禽兽,她坏笑:“张嫂,挑食可不好,你快去给他热一杯牛奶。”
看她眼睛乱转,商褚言就知道她又在打坏主意,但还是默认了。
张嫂闻言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商褚言,又看着江予歌,最后还是顾叔看商褚言没有反对,说了一句:“张嫂,去热一杯吧!”
张嫂听到他说,赶紧下去热牛奶了。
顾叔不由得感慨,怪不得呢,少爷还真是偏爱少夫人呢!
张嫂动作很快,很快就热好了一杯牛奶给了商褚言,江予歌坏笑:“快喝,挑食可不是个好习惯,再说了,喝牛奶对身体好。”
商褚言没有动作,看了她一眼,挑眉:“小丫头,你胆子真大呀!”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还是将那杯牛奶一饮而尽,牛奶有些腥气的味道让商褚言止不住的皱眉。
看的她喝完,江予歌得意的小辫子都翘了起来,对一旁的张嫂说道:“张嫂,以后,每天都要给少爷热牛奶,而且要保证他喝完,知道吗?”
张嫂低头,没有看商褚言的反应。
商褚言闻言,眉头一皱,随后不知道想起什么了,一脸深沉的看着她。
江予歌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也没有再胡闹,老老实实的低头吃饭。
吃完饭,商褚言去了书房看书,刚一会儿就接到了小黑的电话。
“二少,顾温瑜来了杭市。”小黑的语气沉重。
闻言,商褚言皱眉:“和谁?什么时候来的?”
顾温瑜和他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他的势力大多在杭市和华国,而顾温瑜则在y国,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商褚言不解,小黑接着说:“根据我们的调查,这次过来,他好像是一个人!”
“一个人?继续盯着,有消息随时汇报!对了。”
小黑应了一声,商褚言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思考了半晌,商褚言还是打了电话过去,顾温瑜此时正在西棠家里,西棠去上班了,所以此时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是商褚言,他冰冷一笑,木然都问道:“看来,二少的消息很灵通。”
商褚言不动声色,摸着咖啡杯淡声道:“我们一时井水不犯河水,你突然来杭市,有什么目的?”
他可不会相信顾温瑜是来旅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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