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佛教的问题,多说无益。
貌似曹老板已经打到了下邳,刘沧将典韦徐群派往徐州,顶多也就是万一那边的寺庙修的太好,曹老板不舍得拆的话,让典韦上手拆求了。
徐州诸事以曹老板为主,既然曹操打了徐州,显然,应该也就是这个时期,曹老板跟陶谦结了梁子。
后世对曹操跟陶谦早期矛盾说的十分含湖,甚至没什么地方正经提及佛教的问题。
要知道,汉人祭天、祭地、祭先祖,拜天子,甚至拜百姓,却不祭神佛,汉朝传佛可不是小事。
既然大家都不多说,咱们也就从心一些,反正就是些杀人拆迁的工作,无需细表云云。
刘沧居然领了长安的命令欲南下平乱,这让长安上下一阵意外。
可掌权长安的郭汜李傕还没来得及动小心思,消失多时的华雄,率精兵三千,携虎熊巨蟒沿水路南下。
然后,没有然后了。。。
话说交州很大的好不好?你骠骑将军好容易奉诏出征一次,就派个董卓降将,就带上三千士兵合适么?
除了两营士兵去徐州帮曹操怼弄出佛教的二百五,洛阳军兵可谓根本没有任何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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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还是那个洛阳,太后还是那个太后,刘协表示,长安挺好,并开始向各地诸侯王发布上贡昭示。
是啊,长安要收税,长安要收供奉,不然,那么多朝官,那么多兵,怎么养啊?
华雄领军走水路南下,而刘沧呢?他有蛊凋驾驭,暂时没跟华雄同行,他还要去挖他的‘昆仑神殿’,估算华雄他们快到地头再去不迟。
走水路自然是为了让泰坦蟒随行,出洛阳入荆州,过贵阳水域关卡。
骠骑军旗飘扬,两支似在作战的船队熄战回避,四条骇人的泰坦蟒在河道中划出波浪水线,直到船队彻底消失在人们视线当中,河道中的战斗再次打响。
一支蛟蟒护卫,满载野兽的船队横穿荆州,入曲江,一路南下交州,直抵南海郡。
半月行程,华雄率军抵达州治番禺,这里大概接近后世被画了个圈圈的广州地区,刘沧驾驭蛊凋赶来汇合。
番禺城外五十余里,两支千人乱战的队伍,面对忽然杀到面前的军队愣愣出神。
“当啷~!”铁刀落地,双臂套着金属护臂,赤裸精壮上身的夷人战将双眼充斥惊恐。
兽群,难以计数的虎熊,这些若是兽灾,或许夷人战将还会叫上正在与他交战的汉军共同对抗。
但且不说当先数百周身覆甲的战兽,是的,战兽,战兽在交州算不得稀罕物件,但这般森严的兽铠却绝非蛮人能够造出。
而其后那一军同样甲胃森严的骑军,很明显,这种战备,出现在这里,定然是汉军无疑。
“投降!”兽群靠近,夷人战将当机立断,高呼投降,乱战中多穿兽皮服饰的一方,快速将武器扔到了脚边。
而另一方的汉军,此时没有丝毫喜意,却是紧张的盯着兽群前方两头钢铁巨虎。
“骠骑行军!双方熄战!通名!”一骑持戟奔出,虎兽让行,骑将喝时,战场双方心头紧张却是忽地一松。
“南海所部,秦突,在此弹压乱民,此间叛逆已降,还请将军约束勐兽。”
汉军将领应声,军兵列阵,隐隐防范兽群,而刚刚还在跟汉军打死打活的夷人,却有不少捡起了身边的武器,跟他们站到了一起。
“沙沙~”声响,怪兽一般的泰坦蟒终于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当中,军阵中发出一阵骚乱。而此时,兽群两分,华雄随同刘沧,带领骑队走到阵前。
“让!”秦突再喝,混杂着夷人的军阵快速两分,让出行军的官道。
官道一旁便是密林,汉军不打夷人,夷人也不逃跑,官道上只留一脸忐忑的秦突。
山王与红虎随行左右,刘沧骑乘嘶风,持戟立马军前,打量周围环境,看着缓缓靠近这边的秦突,刘沧表情有些怪异。
刚刚还在厮杀的汉军夷人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好似刘沧一行成了他们共同的敌人一般。
“何人所部?”打量五米之外已经满脸冷汗的秦突,刘沧扬声问道。
“南海太守士武麾下校尉,秦突,拜见骠骑将军。”五米之外,秦突的战马死活都不再靠近山王,秦突咬牙下马,再行数步,对刘沧军礼参拜。
“刺史朱符可在?”刘沧对秦突问道。
“回将军,朱刺史尚在番禺城中。”秦突回道。
“恩,还好你们没弄死朱符,让他们都散了,派兵返城安民,孤要兽群入城。”刘沧戟指道路两旁的夷人,秦突脸色微变。
士武,士燮的兄弟,交州士家可谓交州的土皇帝,交州七郡,士燮四兄弟,各占一郡太守。
后世有说朱符贪婪无度逼的百姓造反,被百姓所杀,不过这套说辞基本行不通。
因为有士家在交州,敢在这边胡来,逼不到百姓造反小命也就没了。
别看士燮几兄弟只坐着太守的位置,但这交州比太守高的职位,可谓谁来谁死,死掉些个刺史州牧啥的,一点都说不上稀奇。
中原北方杀个人还要往山沟沟里跑,可交州这边,半数以上的百姓本来就生活在深山当中。
夷人,蛮人,百越。别说贪婪无度,你骂他句娘,他都有可能捅了你腰子,随便找个山中部族一猫,没有本地人的配合,你根本找不到他。
而这边是士家的主场,朱符一个刺史,顶多也就是强行征兵惹恼了本地人,士武又懒的理他,也就出了所谓的叛乱。
至于刘沧让刚刚这些跟秦突交战的夷人散了,倒不是说他们之前‘打假拳’,交州这边所谓的叛乱其实就是这个样子。
刘沧若没来的话,这两边一场战斗下来,大概也要死上不少人。但打完之后,可能俘虏都不会收,照样也是放回家吃晚饭。
这后世的沿海发达地区,如今可谓蛮的一逼,这边有着这边的规则,只要别使阴招,干仗死人根本就算不得事。
叛乱基本不会攻城,偷了城池也没人占,顶多宰几个外地官吏,之后大家该怎么过日子还怎么过。
怎么说呢,相当野蛮的一块地方,可能跟中原规则不同,但也玩的是民心,排外性很强,同时也是相当欺负外地人的地方。
刘沧威势太足,即便听出刘沧言辞中带有隐喻,秦突也不敢辩解,吆喝夷人退走,又命人快速返城通禀刘沧到来的消息。
“那夷将!等一下,过来。”眼看夷人要窜入林中,刘沧忽的叫住夷将,一众夷人又停下了脚不。
“你要怎样?”夷将梗着脖子,远远呼喝,却是没有半分靠近刘沧的意思。
“呵呵,去将这次叛乱的部族首领都唤去城中,乱民归家,若再行刀兵,莫怪孤纵兽入林。去吧。”刘沧摆手,示意夷将可以离开。
“将士武唤来见孤。”再度看向秦突,刘沧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