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秘书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去江家大宅把情况告诉了江城海,他这个打工人紧张的直擦汗,倒是老板看起来风轻云淡,一脸淡定道:“慌就对了,家里和公司里的主心骨都没了,能不慌么?”
他虽然高看了时繁星一眼,却仍旧不把一个小女子放在眼里,认为只要稍加施压就能让她老老实实的退回去当家庭主妇。
“封家的股价最近变动不小,等到市场对他们家没了信心,就是我出手的时候了,在此之前你先不要慌,免得被人看出我们的动机,拆分封氏这样的庞然大物,得慢慢的一点点来才行。”
江城海不愧是个合格的生意人,都到这时候了,也不忘要按照规矩办事,他要吞并封氏,但也要名声,所以逼封氏股价下跌的事由那两家公司来做,抛橄榄枝的事由他来做。
封云霆是凶多吉少了,凭时繁星的能力稳住一个时氏已经很不容易,如果换作是他遇到这样的事,一定会果断趁封氏还能换点钱的时候把它变现,毕竟家里还有五个孩子要养,日子也得继续过。
与此同时,文森已经借着四处搜查凯文和封云霆下落的掩饰,把凯文所在的公司的情况给摸透了,这家公司的幕后法人在国内,并且十分年轻。
“真是年轻有为啊,二十多岁就有这么多财产了,怕不是哪个富二代玩票吧?”他嘀咕着,接过资料回了酒店,时氏的业务主管已经在这儿,一见到他就自我介绍道,“叫我艾莉就可以。”
文森信得过时氏的人,把资料很果断的分享给了艾莉:“凯文应该只是个幌子,这才是他的幕后老板,得麻烦人在国内查一下。”
艾莉看完资料,目光忽然凝重起来,看得他心里直打鼓,忍不住问到:“有什么问题么?”
“你先看完这个再说话吧。”艾莉将自己所携带的文件夹里的文件也递了过去,然后她看到文森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不是那家在南非新开的矿场的负责人么?不对啊,他怎么也这么年轻?”
这世上不缺乏年少有为的人,封云霆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但这不代表这样的人就像地上的石头,弯腰就能捡到一块,咂舌道,“有问题,这背后绝对有问题。”
如果文森和艾莉没有会面,而是各自努力调查的话,恐怕查到天荒地老也发现不了这背后最关键的一点,一直在南非跟封氏竞争,不惜财力收购原石的矿场和在欧洲跟封氏谈生意的公司之间其实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想这绝对不是巧合。”艾莉当着文森的面就给时繁星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对面沉默片刻后答复道,“你们按原计划稳住他们,我会派人去查的。”
时繁星刚挂断电话,坐在她对面的陈盼就神情凝重道:“繁星姐,我总觉得这事跟江城海有关系,封总在国内的竞争对手是多,但旁人跟他都没有这么大的仇,这次我必须得出点力才行。”
她原本是来探望时繁星的,没想到刚好赶上这么个爆炸性消息,此时义愤填膺,恨不能冲到江家跟江帜舟那个便宜老爹算总账,难为自家儿子就算了,现在连儿子的朋友也不放过!
“你先消消气,我不是都没着急么?”时繁星宽慰道,“昨晚的声明我看到了,你还是先不要分神了,虽说江帜舟母亲也姓江这个解释能堵住一部分人的嘴,律师函也算有点用,但疑点还是存在的。”
陈盼叹了口气:“繁星姐,我们又何尝不想直接跟江氏切割呢,但血脉是改变不了的,帜舟他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两人正说着,孙婉真和福妈牵着刚放学的圆月和小辰进来了,小阳抱着书包跟在妹妹们后面,三个孩子都前所未有的乖,没有再像以往一样打打闹闹,见客厅里没有熟悉的身影,这才凑到陈盼身边眼巴巴的看着她。
陈盼就近搂住圆月,摸着小姑娘剪得很乖巧的刘海问:“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都不高兴啊?”
“干妈,爸爸的工作是不是很忙啊?”圆月糯声问到,一旁的小辰也附和道,“是啊,我已经好久没见到爸爸了,妈妈说他有工作要做,要晚一点回来,那我们可不可以去帮他的忙啊?”
时繁星知道她们是童言无忌,很耐心的解释道:“你们不是也要上学么?那爸爸自然也要上班,就跟你们做作业遇到难题要多花时间一样,爸爸遇到麻烦的工作也会下班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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