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调查后,陈熵依旧无法确定师匠留下的便签纸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只能转而先关心眼前的事务。
天鹅绒炼金工坊失去了师匠和五位核心弟子,就像是西方失去了耶路撒冷,3D区失去了Tifa。
工业不过在运的,这普通员工们在这家冻金工坊里也学到了真本。玉然他们不像师一样搞出大量的黑科技产品,但是也能担任普通的而且陈熵向这些员工们许诺了合理的工资和工作待遇后,他们便同意留在百废待兴的天空都市干活,为这座城市工作下去。
于是天鹅绒炼金工房便摇身一变,成为了天空都市的一家大型工厂,从军工业到民事工业无所不涉及,倒为这座城市解决了部分物资生产方面的问题。
在此之后,陈熵又与福尔玛琳等人联合商讨,处理了一系列天空都市中存在的问题,好不容易这座城市重新正常运作了起来。
毕竟是他改变了这座城市,他自然也要对这座城市负责。
不过陈也终于看出,楚剑莱拥有领导者的魄力,却压根就没有成为领导者的天赋尽管这位不死人剑客拼命地研读政治相关书本,并且三番五次地让福尔玛琳指导他,可是他似乎怎么都开不了窍。
相对之下,从小接受帝王学教育的瑟缇娅学得很快,仅仅几日功夫就被福尔玛琳教得有模有样。
“剑客果然还是只适合砍人啊~”对此,陈熵忍不住感叹道:
“不过他本身就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当作这座城市的吉祥物也未尝不可。”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半个月,这座城市重新变得欣欣向荣起来。
正如楚剑莱在登基典礼上所说,他会尽他所能给予人民们基本的自由和权利人民们不再被强迫着将国王视为唯一真神,而是被允许向国王提出自己的意见和不满。
与此同时,楚剑莱也取消了“教诲时间”和“天空语”这种旧王朝的恶习,并且拨了一大笔钱去修建学校,在思想上对人民们进行了开放。
当然,他们为这座城市作出的改革还有很多,陈熵懒得在这里一一列举了。
自此,国王不再是骑在天空都市人民头上的欺压者,而是市民们的守护神。
一些思维比较腐朽的旧朝官员们自然不支持楚剑莱大肆破坏这座城市的规则。在他们看来,国王给予人民自由的行为无异于自断其臂。
所以陈不得不向那些官员们登门拜访,先是对他们说了一些“您也不想您的老婆孩子遭受危险吧?”之类的和善话语,再许诺他们一点好处。
一套先苦后甜的组合拳下来,绝大多数官员终究是妥协了,同意支持楚剑莱的改革总而言之,陈熵并没有在这座城市里任职,仅仅只是挂了个“商业顾问”的名头,但他依旧为这座城市做了很多事情。尤其是那些不适合国王亲自动手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至于狄卡桑和瑟缇娅之间的父女恩怨,陈熵也有在暗中调解。
瑟缇娅终究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却也没有利用私刑将他处死,而是让父亲以杀人犯的身份关押在监狱,直到刑满释放后再放他出来。
狄卡桑也终于认命,欣然接受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毕竟他曾经可是扬言要杀自己的女儿,女儿愿意饶自己一命已经是无比仁慈了。
或许他们父女一辈子都无法和解,不过有些人之间的恩怨即便是陈熵也束手无策,只能尽量让他们最后两不相欠,从此不相往来。
完成了一切收尾作后,陈熵准备离开天空都市,返回夜板城。
楚剑莱暂时要在天空都市留下,福尔玛琳好像也不放心楚剑莱和瑟缇娅两個卧龙凤雏管理城市,决定先留下来。
自此,陈就只能和白狐一起回去了。
不过这倒也好,陈熵正好想趁着回去的路上和白孤单独谈谈。
夜色已深,陈熵收拾好行李,躺在卧榻的床上。
就在他准备入眠时,房门却被人敲响了。
“进来吧。”陈熵清了清噪子,说道。
通过游戏面板,
他已经知晓来者是谁果不其然,门后面先是露出了一对白色的狐狸耳朵,随后身穿便服的狐耳少女便踏着小碎步走了进来。
“这么晚找我有事么,白狐?”陈熵从床上起身,问道。
“策划,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白狐的眼神躲闪,有点犹豫地说:“我感觉睡不着。”
有心事吗?”陈熵明知故问地说。
面对陈熵的问题,白狐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陈焙当然知道白狐现在面临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的根源就是自己。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陈熵在信号基站的战役中夺走了白狐的初吻,打破了一道重要的底线,令这位情窦初开的姑娘开始变得不知所措。
事实上,陈熵前世也是有过女朋友的,所以初吻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但白狐却不一定是这么想的,
盡管白狐是个定時炸弹般可怕的罪犯,但她的心理年龄却是陈熵的团队中最幼稚的,心思也最为敏感,很需要他人的安慰。
然而陈熵這些天一直在忙碌天空都市的后续工作,本来身为白狐室友的楚剑莱也突然当上了国王,身旁总是纠缠着一个亡国公主。
这些天一直没人与白狐说话,仿佛就这么将她丢弃在了一旁。这导致她心中挤压的不满情绪越来越重,似乎快要出现心病了。
白狐在这个时间出现在陈熵的房间里,分明是在心理极度压抑的情况下向陈熵求救,想要寻求一些慰籍。
东熵清楚,白狐只是想要有人陪伴,她害怕策划嫌她没用而抛弃她。
尽管相比起儿女情长的事情,陈熵现在更喜欢没心没肺地搞乐子。但白狐是他的手下,陈熵自然要关注她的心情。他唯一不能亏待的,就是自己的这帮队友们。
“白狐,过来吧。”陈熵对白狐招了招手,他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姑娘。
白狐犹豫了一下便来到陈熵身前,而陈熵也顺势将白狐推到了床上。
当然,陈熵并不是想再突破一道白狐的防线。倒以他的经验来说,如果现在对白狐做那种事情只会适得其反,让事态变得更加糟糕,
他只是轻轻将白狐抱在怀中,并将她的脑袋枕靠在自己的胸口。
“策,策划”白狐的脸色瞬间泛起一阵绯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陈熵在白狐的耳边柔声安慰道:
“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说着,陈熵用手轻轻抚摸起白狐毛发和耳朵,就像是母亲摸着孩子的脑袋讓她安然入睡。白狐似平也理解了陈愤的心,逐渐合上眼睛路入了沉睡,隐隐能从她的皇子中听到轻柔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