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潘素玄和双儿渐渐陷入绝境,老沈忽然大声道:“哥几个,别伤了那小丫头,大哥我还要娶她回去做媳妇呢!咱们先合力解决这小子再说!”
老蒋等人闻听,便不再攻击双儿,手中兵刃纷纷转向,径直向潘素玄身上招呼。如此一来,潘素玄便不用再担心双儿,虽然仍被四人逼得手忙脚乱,但短时间内尚能应付。
双儿见潘素玄的处境岌岌可危,干着急却没有办法,心中暗道:“若不是我碍手碍脚,想必潘少侠早就把这帮人解决了。就算敌不过他们,至少也能全身而退。如今他身陷险境,皆因我而起,我……我就算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护他周全!”
想到这,正巧老蒋手持鬼头大刀向潘素玄砍来,双儿一见,大声道:“休伤潘少侠!”双拳发力,向老蒋胸口击来。
老蒋见状嘿嘿一笑,迎着双儿拳头来的方向,把手中大刀一立,坐等双儿自己把拳头送到刀刃上来。
谁料拳头还没到,老蒋的大刀却已经拿不住了,一股强烈的劲风袭来,再看老蒋手中的鬼头刀向后一翻,刀锋不偏不倚正中老蒋的肩头。
老蒋惨叫一声,退出战团。老沈不明所以,正纳闷时,忽觉身旁两股劲风袭来,转头一看,竟是双儿挥舞双拳向自己打来。
老沈一见大惊,心中暗道:“这……这小丫头竟有这么强的内力?!难道她竟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未待他细想,拳风已到,老沈不敢怠慢,急忙向前跃出。双儿见一击落空,立即跨步跟上,又是一拳直击老沈后心。老沈不敢硬挡,身形向后一纵,直退出一丈多远,刚刚站稳,双儿的双拳又到了……
老沈就这样被双儿逼得步步后退,潘素玄这边便只剩下了老马、老秦两人。四人当中老沈功力最高、老蒋次之,老马和老秦则又差了一点。在老蒋受伤退出,老沈被双儿逼走之后,潘素玄抖擞精神,转守为攻,手中长剑翻飞,连出杀招,直打得老马、老秦二人步步后撤,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潘素玄心里清楚,老沈只是短时间内被双儿深厚的内力唬住了,以为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但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发觉双儿虽然内力深厚,但对武功招法、拳脚功夫却是一窍不通。自己只有在这极短的时间,迅速将老马、老秦二人击倒,随后与双儿专心对付老沈,才有可能取得胜利,否则若再次让他们三人联手,自己和双儿恐怕也是输多胜少。
想到这,不禁对老马、老秦二人加紧了猛攻。眼看便要将他二人斩与剑下,忽听身后有人道:“好小子,那天的大火居然没烧死你,你也真够走运的,只可惜今天你遇到了我,你的运气到头了!”
潘素玄回头一看,不由得心中一凛,暗想道:“此人不是江南十二煞中的老二吗?(潘素玄并不知江南十二煞真正的老二是寇彪,只是那日在许仲屋中听别人这么叫他,便以为他就是江南十二煞的老二)莫非他也投靠了天启老人?”
心中一边想着,一边冷笑道:“我的运气哪儿能和你相比?你和那干瘦干瘦的江飞还有八箱雷火弹是怎么在大火中失踪的呢?”科源
赵念彤功夫虽尚未到家,但也已深得掌法要领,出手之际也是快如闪电。赵念彤摇头道:“怎么可能是鱼鳞软甲?这宝物不是丢失整整三十年了吗?师兄你也未曾见过,怎么就肯定他身上穿的是本派三宝之首的鱼鳞软甲?”
潘素玄道:“我虽未亲眼见过,往墙上看,密密麻麻地挂满了丝帛锦娟,阳光照射下五颜六色晃人眼目。奇怪的是货品虽多但店内顾客稀少,算上赵念彤也就五六个人,还有三个伙计在布柜后方站着。
双儿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忧伤,心道:这少女为何如此的看我?莫非我说错什么了?于是抱拳拱手说道:”在下无意打扰姑娘,只是见你略有之色,故此想出言宽慰,若有唐突之处,还请姑娘不要挂怀!“
双儿听到此言,才从思绪中醒来,急忙说道:”没有、没有……“
潘素玄见其慌张的样子献殷勤!还让老前辈叫你娘子?我看你真是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刚说到这,就听见红衣女子哈哈哈一阵狂笑!在笑声中,赵念彤突然感觉眼前白光一闪,暗道一声不好,想要闪躲却已然来不及话不能这么说,二哥,或许老大找到了什么灵丹妙药,可以药到病除,治好你这多年的顽疾呢?”
“老三,咳咳……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这‘大寒攻心’的病若是能治,我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的苦了!”
黑衣少年一听,心中一凛,想道:“此人患的居然是‘大寒攻心’之症?听父亲说,此症乃是极重的内伤,若不是被玄冥指力或者寒冰神掌所伤,那便是习练阴性武功之人走火入魔所致,眼前这人的病因也话不能这么说,二哥,或许老大找到了什么灵丹妙药,可以药到病除,治好你这多年的顽疾呢?”
“老三,咳咳……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这‘大寒攻心’的病若是能治,我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的苦了!”
黑衣少年一听,心中一凛,想道:“此人患的居然是‘大寒攻心’之症?听父亲说,此症乃是极重的内伤,若不是被玄冥指力或者寒冰神掌所伤,那便是习练阴性武功之人走火入魔所致,眼前这人的病因也提了口真气,一俯身,脚下发力,向着西北方向追了过去。
不大一会儿,便追上了马得胜,但与前面的黑衣人仍有七八丈的距离。马得胜一见是大少爷,刚想开口说话,陈墨对其一摇头,示意其不要出声,马得胜心领神会,二人一前一后对黑衣人紧紧追赶。
追着追着,随着与黑衣人的距离渐渐拉近,陈墨心中却产生了一丝疑虑。他觉得这黑衣人不仅轻功极高,对府内的地形也是了如指掌,眼见其逃跑的方向正是府内西北方向一个偏僻的角门,门外不远处便是城郊农户所种的玉米地,若其进入玉米地,再想寻他便似大海捞针,难上加难。最奇怪的是,这黑衣人的逃跑路线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慌不择路,反而似早已设计好了一般,不能不让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