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板上的手机内还能听到森西的呼叫声。
她很不爽的样子,因为王灯明接两句没了响声,这不是绅士应该有的礼节。
王灯明捡起电话。
“赞助商,真的是你吗?”
“可怜的害虫,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你真的是赞助商?”
“你没事吧?”
“你在哪里?”
“我在813客房,古堡内的客房,你去哪里了,我醒来找不到你。我还以为你偷偷的跑进了罗南的房间,我敲她的门,她发誓不开门,我在孤舟旅馆打了她的肚子,拗了她的手指,他恨我,快回来,我想你亲爱的,我刚才梦见你了,你变帅了,下颚的两条肌肉变得平整了。”
“好,我过来,我马上过来!”
菲亚特又被撞坏了,王灯明将镇长叫醒,让他派车来接自己过去。
镇长不知道王灯明哪根筋又抽,怎么把菲亚特也给撞坏了。
他没多说,让助理开了一台丰田车过来。
没见到森西的真人之前,王灯明是不会相信森西还活着,打死都不会相信。
车号74250的丰田车停在第三座圆塔的附近,他来到大门口。
“特凡老兄,你今晚看见我扛着森西去医院了吗?”
“王警长,我不是个善于讲笑话的人,我只看见你一个人出去的。”
“谢谢,你确定?”
“你还是在讲笑话,这一点都不好笑。”
站在813门前,王灯明不敢去推门,也不敢去拧客房的圆形门锁。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森西。
“亲爱的,你出来,我就在门口。”
813房门开了。
森西穿着她新买的澹红色绸缎睡衣,窈窕无暇的望着他。
“该死的,你欠揍,信不信我再打你黑枪,打死你为止!”
王灯明上前一步,一手抱着她的小腰,一手捏着她娇嫩红润的脸蛋。
“疼......”
“打我,用最大力气打我,你有多大的劲你就使用多大的劲,我不会报复的,使劲打。”
森西轻轻的在王灯明脸上拍了两下。
“使劲!他妈的使劲!”
森西一愣,顺手一巴掌打过来,她发力了。
啪!
货真价实的一巴掌,就像俄罗斯战斗民族扇耳光比赛一样的用力。
“够力吗?你为什么不躲?”
王灯明摸着火辣辣的脸,后脚跟将房门砰冬一声关上。
他将森西抱上床,把她的衣服撕开。
森西被吓着了:“是你让我打的,不至于这么野蛮的报复吧。”
当两人成为一个人的时候,警长却疯了,脑袋埋在森西的颈脖中,像个小孩一样又哭又笑。
“渣警,你怎么啦,你到底怎么啦,看起来我们要结束古堡桉子的调查了,我们等下就走,我们一会儿就离开.....”
她的嘴巴被警长的嘴巴堵住。
森西发现,这是她认识王灯明以来,这家伙最疯狂的一个晚上。
他几乎要把她撕裂,那是暴力拆骨头的节奏。
当平静下来之后。
警长仰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傻笑。
森西被吓得灵魂都快出窍,这是精神病狂的发作症状,该死的,这个家伙铁定要进精神病院了。
啪啪啪啪....
森西毫不留情的巴掌左右开弓。
刚才一巴掌不够,需要十几巴掌才能打醒他。
森西打得越狠,王灯明越高兴。
完蛋了,没治了,上帝,我的上帝,渣警变成了疯警。
“王灯明,你别这样,请您别这样,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们去医院.....”
森西起床,急急忙忙穿好衣服。
王灯明不肯穿衣服。
森西哄着他:“怪,要听话哦,要听话哦....来吧,我们去医院找医生.....”
王灯明穿上警服,戴好警帽。
“我的渣警又回来了,走吧,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离开这。”
两人下塔,来到大门口。
“王警长,你的计划还执行不执行?”
森西指着特凡:fuckyou!
特凡无端端被人骂,想发飙,王灯明又不好惹,只好道:滚蛋!
森西来到小车边,忽然发现车辆变成了丰田车,车牌是74250.
“你什么时候换的车,原来的那辆车呢?”
“我换车了,我又换车了。”
“钥匙给我。”
“不,还是我来开吧。”
森西虽然担心不已,还是依着王灯明,自己坐在副驾驶,首先系好安全带。
王灯明将她搂过来,一个深深的暴力长吻,不让森西的头部扭动,差点把森西憋晕。
“坐好了,赞助商。”
丰田车出了古堡,往镇子而去。
“能慢点吗?”
“我没事的。”
小车来到孤舟旅馆。
王灯明叫醒黑人女老板,问:“我今晚带我的女朋友,也就是森西女士来过这里开房吗?”
女老板道:“你说什么呢,警官,您想问的是.....那天晚上的事情?都好多天了,警长您真是健忘的大忙人。”
“带我去201客房。”
“201客房是个年轻的女客人,警官,你想查她的证件和身份证吗?她是本分的人士,不是个问题姑娘。”
“带我去!”
“好的,警官,走吧。”
201房门口,女老板伸手轻轻敲门:“莎黛·弗兰克福特,请开门,警察查房,请开门...”
敲了几下,房间内没任何的反应。
女老板加重了点力气。
谁知道,房门的锁已经损坏,随便一推门就开了。
“真是个大意的姑娘,睡觉怎么不反锁的呢?”
女老板先进去。
啊!!!
女老板发出惊恐的大喊。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面皮已经被剥落,放在雪白的胸前。
“别喊,安静!”
“警长,警长,这跟我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天哪.....”
床上那位受害者并不是王灯明看见的森西。
森西就在他身边。
当王灯明将事情的所有细节一一告诉森西的时候,森西几乎不相信她所听到的一切。
王灯明在旅店登记本上找到受害者的基本信息,他打算天亮后再处理这个桉子。
他现在迫切要搞清楚,他经历的一切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受害者尸体被王灯明送进了镇公立医院,放在了冰柜中。
当两人回到警局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八点准,王灯明打电话给州警察朱尔斯·沃克,问他昨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了。
朱尔斯·沃克一头雾水的同时,解释道:“王警长,我们送你回警局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还泼了你一桶水你才清醒过来,真主保佑,你没事就好啊,善意的警告,别查古堡桉子了,收摊吧,你挣不了那些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