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思维出问题了,还是我神经元长出了不应该有的多余枝节,这是一幅可怕的油画。”
王灯明笑道:“正因为可怕,那更有收藏价值,世界上有哪个收藏家敢收藏可怕的油画,只有我敢。”
森西揪着自己的头发,用两只手,懊恼和崩溃才有的动作竟然出现在她身上。
“你太可爱了,亲爱的,我把你抓头发的样子录下来了,好可爱。”
“我没的说错,你是个亡命之徒,神经错乱下的亡命之徒。”
“你也是,女亡命之徒,卖画的主意是你出的,不是我想出来的,你是罪魁祸首,还需要进行第二场忏悔吗?”
森西上前将他扑倒。
“为什么凤歌隶龙会原意帮你生孩子,我想找到结果了。”
“什么结果?”
“太厚颜无耻了,我们谈谈吧。”
“你在打那两百万的主意?”
“你真是傻瓜,你在阿拉斯古猛镇藏了那么多现金,我动了吗?”
王灯明一只手拖着她的下巴,笑道:“你想跟我谈什么?”
“如果我.....”
森西起了个头,后边没词了,憋了好半天,说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完蛋了,你会为跟着我去死?”
“现在是你精神错乱了,亲爱的,自杀可不好玩,别想那些烂事,想自杀得经过我的同意,你是我的玩物,主人不同意,玩物怎么可以去自杀呢。”
“该死的,认真点!”
警局的铁门有人敲门。
“会是谁?”
森西警觉的说道。
“别草木皆兵,是雷神,他来接八爪的,可怜的八爪,我都感觉不到他的生命存在。”
和上次一样,雷神一个人送八爪来,一个人来接八爪。
八爪看见雷神,就像流浪已久的孤儿看到了亲人,围着雷神努力的摇头摆尾,发出呜咽之声。
车门一打开,它嗖地一下窜上去,猫在车内再也不下来。
“森西,一定是你虐待了八爪,你看它多委屈。”
森西不和王灯明贫嘴,说道:“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八爪走了,我失去了一份安全感,别让它离开行吗。”
雷神笑道:“森西,它到底看见了什么?怎么被吓成这个鬼样?”
王灯明:“魔鬼把它吓坏了,这只胆小怂蛋!把它带回去吧,我真怕它被吓死,镇子的情况怎么样?”
雷神说了说。
阿拉斯古猛镇目前基本正常,阿奇罗被放出来了,是镇长担保的。
反贪局的人像猎狗一样发疯的搜刮着有关金砖的一切。
教堂发生了火灾,烧了一间房,是非自然案件调查组放置神秘测试仪器的那间房。
王灯明觉得有些奇怪,秦大师没说这件事。
雷神解释,火灾就是前晚发生,可能秦神父没来得及和王灯明说。
有关非自然案件调查组发现的骷髅头,已经被送走,听说是被送往了华盛顿。
至于老猎手,他最惨,被镇长和,秦大师,屠戈登布共同设局,老猎手掉进了陷阱中。
这个局的最终目的是让老猎手充当金砖事件的替死鬼。
反贪局的人目前在审问他,用一切办法审问他,秦大师说,王灯明要是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终止冒险古堡的案子,回阿拉斯古猛镇后,秦大师会详细告诉他。
王灯明惊奇无限,这种事他们是怎么做到,移花接木,瞒天过海,狸猫换太子的最高境界啊。
森西对雷神道:“回去和野熊说,别弄死老猎手,留给我处置。”
“好的,我会把话带到的,但老猎手不会那么傻的等死,这件事最后的结果真不好说。”
三个人聊了一阵,和上次一样,雷神没在弗洛斯姆雪镇待多久,他说这才是幽灵镇,我可不喜欢在这样的镇子过夜。
雷神带着八爪离开,王灯明和森西准备休息。
“一个无良的镇长,一个黑帮头子,一个蹩脚的神父,他们能搞出什么陷阱?”
“他们搞什么陷阱都没你来的实在,你差点活埋了老猎手,如果辛默海当时迟到那么几分钟。”
两人进了洗澡间洗澡,嘻嘻哈哈的开始....
洗到一半的时候,警局的铁门又被人敲。
力道不小的样子。
报警也得斯文点。
王灯明脑袋上的洗发水的泡泡都还没洗干净,他下楼开门。
森西披着浴巾走出洗澡间,站在窗口,手持着长枪,她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
“见鬼,没人啊。”
王灯明进房间后,嘟囔着。
“你干什么,亲爱的?”
森西还在朝着警局外观察。
“你真的担心有人攻打警察局吗?”
森西:“铁门锁好了吗?”
“看你,疑神疑鬼的,这是警察局。怎么了,我的帮主。”
“不知道,总觉得不安全的样子。”
警长大笑着将森西的浴巾拿开。
“我们还是继续完成我们的洗澡任务吧。”
刚进洗澡间,警局的敲门声又来。
王灯明穿着一条休闲大裤衩,提着枪就出去!
森西又披着浴巾,手持着长枪站在窗户边。
今晚的月亮,有条小月牙挂在天上,外边,淡淡的朦胧。
第二次的敲门声,不像刚才的那次那么重,这次,敲得很慢,一下,一下,一下....
王灯明来到门口问:“谁!”
“是我,是我,里面有人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回答。
王灯明打开铁门。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矮小的老太太,满头银白的头发像是一堆白雪,盘在头顶上。一脸的皱纹像是千年的树皮,佝偻着身子。
她的手里拿着一根文明棍,身上套着一件长长的宽大黑衣服,像是袍子一样的衣服。
袍子太大,她的身体轮廓显现不出来,就像一支圆规上顶着一颗脑袋。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尖尖的像是巫婆的黑色皮靴。
“我找斯宾塞·努尔先生,他在吗?”
她的门牙掉了,两边的牙齿参差不齐,又黑又黄。
王灯明将枪收起,松口气道:“ada,这里没有斯宾塞·努尔先生,这是警察局,这是警察局,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老太太纠正:“斯宾塞·努尔先生是住在这里的。”
老妇人说话虽然漏风,但还是很流利。
“ada,这里没有斯宾塞·努尔先生,您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刚才是您敲门吗?”
“好像是的,我找斯宾塞·努尔先生,他在吗?”
“好吧,可我们这里没有叫宾塞·努尔先生的,您走错地方了。”
“我,走错地方了?哎,人老了,记性差了...对不起,你是警察?”
“是的,我是警察,我叫王灯明,您好。”
“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真对不起....你不会为此起诉我吧,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想坐牢。”
一个老妇人半夜三更出来找人,看来是遇上老年痴呆症的人了,可怜的弗洛斯姆雪镇,到处都是老人。
对于一个蹒跚着步行,又是晚上走路的老人来说,有一定的危险性。
王灯明追上去,问:“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我住.....我住哪里,对了,我住兰克多大街13号。”
弗洛斯姆雪镇是有这么一条街,离警局有那么一段路。
“那好吧,ada,我送你回去,晚上别乱跑,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老太太的家,一栋破旧的古老房子,家里没什么人,就她一个。
王灯明问她,她说她不记得家里还有什么人,她家的门也没锁,一推就开,王灯明帮她开灯后,还帮她将门带上,返回警局。
森西:“她是来报警的吗?”
“不,晚上乱走乱跑,说是找斯宾塞·努尔先生,我这个临时警长真是太辛苦了。”
两人在洗好澡,王灯明刚喝一口茶,警局的门口又响起敲门声。
王灯明和森西对视一眼。
“亲爱的,别那么紧张,不会是红眼人的,别把气氛搞得那么紧张,这不利于身体机能的恢复。”
门一开,王灯明傻了眼,还是刚才那个老太太,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可能啊!
“我找宾塞·努尔先生。”
她开口就道。
真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