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发现了什么？”神帝见状，开口询问道。
妖圣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想了一会说道：“虚空之中，尽是一片虚无。
如果你漫无目的，那就是在虚无中游荡。
不过你如果有了目标，只一步，就可以抵达目的地。
就在刚才，我用未来石锁定的一个未来，忽然模糊了！”
“师父，发生了什么大变吗？”神帝开口询问道。
就听妖圣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从门后传来，有些听不清楚：“我有未来石，太上有现在石，周白有过去石。
虽然现在过去未来，看似没有分别，实际上拥有未来的人，才能主宰过去和现在。
至于把握现在？
不过是笑话而已。
但之前我锁定的一个未来忽然改变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在宇宙中，虽然预知未来，逆转过去的事情不少。
但能够突破我未来石的封锁，改变未来，这是天下少有的事情。
妖魔之中有一个白泽，可以看到未来，但他所见的未来实在是片面。
看过之后，未来影响了现在，那他看到的未来也会改变。
只是改变地或大或小罢了。
如果我用我的未来石去加强，获得减弱白泽预知未来的能力。
那么就可以轻轻松松改变他知道的未来。
从而锁定一个我需要的未来。
但是现在看来，有一种力量，干扰了未来石的运作！”
神帝皱着眉头，说道：“师父，可以看出是什么地方带来的干扰吗？
我去将干扰源铲除！”
妖圣回应道：“不要着急，干扰的地方很多，而且有许多都不是你能轻易对付的。
不过无碍。
之前我还以为是其他人有类似于未来石之类东西产生了干扰。
现在再次通过未来石锁定了未来。
可知这些不过是一些意外因数导致的，未来，依旧会是那个未来！”
妖圣说着，忽然他的法力从天道之门中蔓延出来。
传递到了虚空之中。
神帝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见自己面前多了一株茶花。
妖圣说道：“这茶花，在未来异常重要。
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它既然被我知道了，便走不掉了！”
说着，妖圣的法力开始隔绝虚空中的畸变之力。
慢慢的，茶花变得清明起来。
同时一个意识也从茶花之中复苏。
“你们是谁？”这个意识询问道。
“我是妖圣，你又是谁？！”妖圣的声音，从天道之门内传来。
“我？我是明神！”明神的声音想起，同时的他的心灵之力也从茶花中复苏，开始探查附近的情况。
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正处于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回忆了一下这个世界的情报。
他立刻反应过来：“原来太上是将我镇压到天道之门下了。
难怪我的力量一直无法彻底清除这些畸变之力！
不过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他的心神之力发现了神帝和妖圣。
前者在他看来，不过是一般。
毕竟神帝现在也不过是道祖的境界，与太上等同。
但这样的力量在他看来，却太弱小了。
不从自己内心出发的力量，再强大，在他看来也依旧是外物。
包括一些其他世界的科技，肉身，真气，法力，法宝。
这些东西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
跟不用说这个世界所谓的道术，完全是依靠自己对天道的控制能力，而且这种掌控能力还是利用bug才得到的。
所以，哪怕在这个世界足以称霸一片星河的道祖境界。
在明神看来，不过尔尔。
但这次见到了妖圣，却让他有些吃惊。
所谓道祖，就是道化度超过了百分之二百。
从此，道祖的道化度就可以无限增长。
但哪怕这样增长下去。
他们也不过是利用漏洞对天道进行控制而已。
依旧是使用外物。
而妖圣却不同了。
他的内心世界已经有了变化。
心灵向着天道蜕变。
这种人是无比自信的。
这种人的力量，也开始真正属于自己。
而不在是天道的附属物！
他是真正的反过来掌握了天道，掌握了天道之力。
明神可以说，如果妖圣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天道。
去往其他的世界。
他的法力和道行，不会下降太多。
甚至到了其他世界，他依旧可以用自己的法力施展这个世界的道术。
因为道术的源头不再是天道了，而是他自己。
这一点，如果让江寒知道了，他反而更加容易理解。
毕竟原著中。
季无烦创造的太初道宫，目的就是不断回滚时间。
要让时间回到伟大文明最初创造天道的时候，一举击溃伟大文明。
从这一点来说，如果季无烦和妖圣的境界，还是处于利用天道的bug，而不是真正掌握了天道的秘密，甚至印入自己的心中。
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信心，觉得自己就算逆转了时间，回到伟大文明创造天道和虚空的那一天。
依旧可以打败创造了天道的伟大文明呢？
就是因为他们的内心有这样的底气。
这一点，从原著中，周白下载太上的全部道术的时候就可以发现。
那个世界时候的太上已经突破了。
但他的道术，无论是紫薇道德仙光，还是愚神禁法。
下载需要的懒气值也不过是三四亿而已。
但到了万妖玄变真经和对天道的理解两篇，就直接要十几亿才能下载。
甚至后来的天外虚曲万化真畸，指道篇，就需要将三十三亿才能下载完成。
这样一片禁法，无疑是太上所有功法的核心。
而所谓畸变之力，才是天道的本来面目。
太上理解了畸变，将畸变化作自己修炼的一部分。
他才超越原来的自己，达到妖圣和季无烦的程度！
明神看了一会，淡然一笑。
虽然妖圣的力量开启某种蜕变，但在他看来，依旧是一样的。
不过是掌握了外物而已。
妖圣的心灵力量，他的法则哪怕是蜕变了，也依旧是依靠天道产生的蜕变。
他对力量的理解，一开始就偏向于这个世界的天道。
在明神看来，妖圣是走错了的路子。
不过也无所谓，妖圣的力量，在明神看来比太上更强。
那他现在就是一个绝佳的合作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