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之外,南江市郊区外的一片树林中。
轰!
一道光束从天降落!
噗咚!
下一刻,一个身穿破烂黑衣的身影坠落下来,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大坑。这个黑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陈安。
“总算逃出来了。”
此刻,陈安从大坑里爬出来,看了看四周,一脸的心悸。
这一次,太危险了。
他差一点就交代在禁区了。
当时,他直接施展出斩魄刀解封后的力量——血魄斩。以血魄斩之力,硬撼玄石妖魔的强绝力量。之后,在两股力量爆炸的瞬间,他利用凌天双翼,冲向空中,将血魔花给抢夺走。最后,又是利用老祖宗赐予的虚空挪移符箓,逃了出来。
不过,虽然逃出来。但是现在的陈安,极其的狼狈,身上还有着多处的伤势。毕竟,在那种恐怖力量碰撞之下,强行去抢夺血魔花,必定会被力量给波及到。
要不是陈安有着傲骨金身和青鳞护甲,双重防御之下。恐怕,力量余波之下,他都来不及施展虚空挪移符箓,必定死在那里。
陈安深吸口气,也顾不上身上的伤势,然后缓缓地伸出手。在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株妖冶、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花。
这一株诡异花,正是陈安夺出来的血魔花。
“总算是搞到手了。”
陈安看着这株血魔花,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成功夺走了血魔花,老祖宗为你的能力感到欣慰。】
【你不仅仅可以挽救自已的亲妹妹,还挽救了南江市免遭受一场大劫。】
【你是这座城市的‘救星’。】
【老祖宗赐予你‘大救星’称号。】
在他的脑海之中,老祖宗也是立刻发出一段段的文字,以此来表示对陈安鼓励。当然了,还有各大技能的熟练度,也是再度提升了上去。
“老祖宗啊,别扯这些了,我该怎么救我妹妹啊?”
这个时候,陈安对自已能力提升,并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怎么用血魔花救陈可儿。要知道,之前陈可儿体内的血魔花之毒已经快蔓延到全身了。现在什么情况,他还不知道呢。
【你真诚的恳求,老祖宗已经收到了。现在将这一株妖冶的血魔花献祭了吧。】
陈安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念道。
“献祭。”
轰!
顿时间,在他手中的血魔花已经消失了。之后,在他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一大堆东西。
【血魔丹:此丹药吞服下去,无论武者还是妖魔,可立刻提升一个大境界。限超凡之下。】
【万血根:妖魔之根,可化解一切病毒。】
【天血术:此术法以血气为攻伐,可提升自身血气,可削弱对方血气。】
……
陈安一眼扫过,这一次献祭的血魔花,给的奖励太多了。而在他扫过这些东西的时候,突然发现最后一列,居然标注的是“血魔”。
【血魔:幼年形态。尚未诞生。注释:血魔乃是血魔花意志延伸,一旦成形,将拥有超凡级别实力。幼年时期,需要以血魔花散发的血光灌溉滋补。亲密度:50%亲密度将会随着宿主的悉心照顾,逐渐提升上去。】
“这竟然是血魔?”
陈安有些震惊了。
他没有想到,这一次献祭之后,老祖宗竟然奖励了一只血魔。
要知道,在当初妖魔山大战的时候。那一只成年血魔,可是能够和白衣男子
但是,必定是超凡级别存在,甚至在超凡之中极其强大的,很可能是来自灵武卫的顶尖强者了。
现在他居然也拥有了一只血魔,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以后相当于多了一只超凡级别的妖魔幼崽。
……
之后,陈安将陈可儿从自已的空间里带出来。此时的陈可儿,依旧陷入在昏迷之中,且身上有着诸多血丝,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尤其是脸部和脖子处,更是极为明显,看起来有些恐怖的狰狞。
“老妹,撑住啊。”
陈安看了一眼,立刻将老祖宗奖励的万血根拿了出来。紧接着,利用灵力催动起来,将其震碎掉,之后慢慢地让陈可儿吞服下去。
这万血根有着解掉一切毒素的能力。
现在陈可儿已经吞服了万血根,应该没事了吧。
陈安心中泛起嘀咕。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陈可儿躺在地上。而陈安就这么站在旁边,脸色凝重无比。
大概过去半个时辰,陈可儿身上的血丝,开始逐渐消失了起来。当身上所有血丝都消失后,陈安这才松了口气,然后一把将其抱住回家了。
………
轰轰!
在禁区的深处,妖魔山的方向,一道恐怖无比的雷劫,绽放着金色光芒,宛如是一道光束,从天穹之上直接落下,轰向了妖魔山的方向。
这一道雷劫之光无比的可怕,轰然落下,像是要将整座妖魔山都贯穿一般。
轰轰!
一道道轰鸣般的声响,令得整个禁区都在疯狂的震颤。
而在妖魔山之内,妖魔之主发出了一阵阵怒吼咆哮般的声响。整座妖魔山,妖魔之气,滔天而起,紫黑色的雾气更是涌动起来,似乎要与这一道雷劫之光相互抗衡。
禁区之外
白衣男子带着陈正道四人已经走了出来。此刻,他目光看向禁区深处的妖魔山,神色无比的凝重。
“好恐怖的雷劫啊。”
这雷劫之光的余波,即便此刻他们隔着无数距离。可是,所散发出来的威压波动,还是让他感到心惊啊。
同时,他也是有些庆幸。
好在最后关头,这妖魔之主突破失败了。不过的话,一旦承受住这雷劫,接受洗礼蜕变的话,突破到更高境界啊。
整个南江市,怕是无人是其对手了。
轰轰!
一道道震荡般的声音,连绵不绝,在整个禁区内响彻着。
白衣男子站在虚空之上,目光直视着。
他在等待,等待这雷劫的消失。
虽然在失去血魔花之后,这妖魔之主突破的可能性变得极低。但是,到了现在,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生怕出现大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