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渺渺已经成为了法师,同时在成为法师之后基本上每周郑理都会给她进行单独授课。
来自梅林的魔法课,这可是金钱所无法衡量的。
要是让其他法师们知道,肯定会无比羡慕。
也正是随着自己成为法师,以及这些课程,让李渺渺对法师有了深刻的认识。
特别是对于法师的职能和定位。
同时她也去参加过由华国异常事物管理局组织的培训。
在异常事物管理局里见到了姜炎,并且知道了这几年在种业领域叱咤风云的华国种业集团背后的真正大佬。
华国种业集团已经占据了全球转基因市场大概百分之五十的份额。
之前最多的时候,占据了百分之七十的份额,直到阿美利肯方面同样由生物领域的法师支援孟山都之后,局势僵持住了。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先正达现在名存实亡,名义上它依然是种业巨头。
实际上先正达只是华国种业集团种子欧罗巴的经销商,以及承担部分华国种业集团的研发职能。
因此李渺渺问道:“这几年的科技进步是因为法师的缘故吗?”
郑理:“有一部分原因。
本来互联网技术走到今天就需要考虑往工业互联网领域发展。
魔法加速了这一进程。
就像生物存储技术,这一技术直接导致了这几年人工智能技术的飞速发展。”
生物存储不仅仅是存储量更加庞大,更在于数据的调用速度更快,能够处理大几个数量级的数据。
这导致了能够训练出更强的人工智能。
谷歌最新推出的alphago能够吊打五年前的alphago。
“魔法以及梅林加速了这一进程。
本来可能需要十五年的变化,五年就实现了。”
郑理说完后,李渺渺点头道:“我之前看过一种说法,就是人们现在日常中使用的技术都是很多年前的技术。”
在五年前曾经流行过这样一种说法,说这十年来是最乏味无聊的时代,我们没有给后人留下什么有价值的遗产。
把一些很多年前的技术重新包装出所谓的元宇宙概念,这并不能算是遗产。
造新名词并不能掩盖技术上走到尽头。
单和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技术,很多都来自于冷战年代。
脱水蔬菜和真空保鲜是阿波罗计划的产物。
运动鞋的气垫是nasa研发空气吹塑成型技术的产物。
监测航天员的传感系统后来变成了重症监护病房。
数字影像处理技术最早用于月球地表的照片处理,现在大规模推广。
至于光伏,最早更是应用在航天器上,本质同样是航天技术。
互联网同样是冷战时期的产物。
冷战时期的科技发展,奠定了近四十年全球化贸易的繁荣。
五年前的观点是我们为后代能够留下什么值得挖掘的技术?
这一说法在近几年越来越少看到。
之前元宇宙是概念,在脑机连接vr都推出了第二代的今天,元宇宙不再是概念了。
落地的生物存储和无人驾驶技术,都让大众能够深刻感知到科技对生活带来的改变。
光是卡车无人驾驶,让华国的快递平均到货时间缩短了百分之三十。
这些科技的迅速落地让人们对未来的期望在变得乐观。
脑机连接vr对于互联网生态的改变比起工业互联网来的更加直观。
广大程序员能感受到但凡掌握vr开发相关知识,想去找个两万加的工作轻轻松松。
互联网从大厂到小厂,颇有些当年移动互联网早期跑马圈地时候的豪情。
对于未来,李渺渺同样有比较好的预期,她这几年去外面企业调研,不仅仅是互联网领域。
互联网、金融、制造业和生物医药领域的企业,李渺渺都去过不少参观。
有的是科创生物的合作伙伴,有的是政府层面的调研活动。
她能够感受到华国经济的蓬勃生机。
但是今天听完郑理和马斯克的对话后,李渺渺感觉如果工业互联网很有可能会严重影响到普通人的就业。
因此李渺渺想问问郑理的看法。
在华国,就业和稳定是同一事物的一体两面
“今天有请郑理参加我们的饭局,今天可以说是大咖云集,从六零后到零零后。
郑理应该是我们今天饭局第一位零零后。
我得好好拍照留作纪念。”
当天晚上的饭局是马画藤组织的,参加的分为两类人。
一类是从事互联网行业的企业家,另一类就是天使投资人。
甚至因为郑理的参加,这次连马芸这样从来没有和马画藤同时出现在同一场乌镇饭局里都参加了。
17年丁磊组织的大饭局,bat里面马画藤和李彦弘都参加了,只有马芸没有参加。
当天的饭局是丁磊组织的多人聚餐,之后是王兴和强东组织的东兴会,相当于先吃一场然后接着吃第二场。
第一场的大饭局,像周鸿祎和马画藤这种有往日恩怨的都参加了。
要知道彼时蚂蚁金服上市受阻,马芸在各大社交媒体上还是马爸爸。
他为了避开东兴会,连一张私下照片都没有流传出来。
这次却因为郑理参加,亲自出马。
这次参会的全是大佬。
互联网圈的主要有bat的创始人、雷君、丁磊、张朝阳、东子、王兴、张一鸣、黄铮和杨元庆。
像姚劲波、周鸿祎、周源、程维这些都没有资格参加。
(上述分别是五八同城、360、知乎和滴滴的掌门人)
其实他们也想参加,但是奈何资历不够。
张朝阳是因为资历老,丁磊是因为主持了这么多年的饭局,资历也老,大家愿意给他们一点面子。
而杨元庆是因为背靠联想。
联想,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联想系在国内商业圈影响力很大。
投资人主要是张磊、沈南鹏、过以宏等。
过以宏就是主导了idg参与科创生物融资的负责人。
之前李渺渺参加的时候,其实是有被邀请参加他们的乌镇饭局。
只是饭局上的全是男性,李渺渺以此和自己不能喝酒为借口婉拒了。
“之前我们这个饭局最年轻的是一鸣,现在有个更年轻的来了。
现在的零零后不得了。”
“郑理属于断崖式领先同龄人,一鸣是八零后,直接从八零后就跳到了零零后。
时代在变,我这个七零后有种自己已经被时代淘汰了的感觉。”
“你才七四年,离被时代淘汰还早得很,我比你大十岁,才是要被淘汰。”
“虽然我比你年轻十岁,但是我也退休了。
我们实际上是同一辈的。”
马芸比东子正好年轻十岁,马芸先退休,东子也差不多等于退休了。
“我八零后都退休了,你们七零后退休不是很正常吗?”
“你那叫退而不休,你只是把拼多多给手下管理了,投身其他领域的创业。
这不是退休。”
拼多多的创始人黄铮是八零后。
“其实退不退休和年龄无关,和自己的想法有关。
我跟马芸一个年纪,我还不是没有退休。
甚至天天在搜狐视频里给大家讲物理课。
我说马芸啊,你也可以来我的搜狐视频开个直播讲课,你就讲英语,这不是你的老本行吗?
郑理我跟你是第一次见,之前咱两呢不太熟。
如果你之后有想给网友上课的想法也可以来找我,我们搜狐视频求贤若渴。
你来给大家上生物课,我绝对给你安个大师头衔。”
张朝阳作为麻省理工的物理学博士,讲量子力学、宇宙起源讲上瘾了。
不过对于搜狐来说,确实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定位。
错过了太多的时代。
在座的互联网人,不仅仅是贯穿了年代,也是贯穿了时代。
搜狐、猪厂这些代表的是早期个人电脑时代的产物,bat代表的是个人电脑成熟时代。
拼多多、美团、抖音这些,代表的是移动互联网时代。
至于联想和大米,这两家是做硬件的。
“还是老张你人老心不老,换做是我,我早就去休息了。
创业的过程是充满激情的,但是创业成功之后,如果没有持续的强刺激,很容易陷入空虚。”
按照这帮互联网人对于创业成功的看法,就是上市。
以前是纳斯达克上市,要知道搜狐从创立到去纳斯达克上市只花了两年时间。
后来是去港股上市,最近这几年互联网创业大多想的是在港股或者大陆上市。
时代不同了。
“这和个人性格有关。
我可是一直听说郑理是工作狂。
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
而且不像我们开会,休息,开会,休息,这种断断续续的工作。
郑理把公司的大小事务全部丢给了李渺渺,自己每天泡在实验室里。”
“我也有听说,现在的年轻人太厉害了。
我当年在麻省念书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拼。
更别说创业成功之后。
难怪郑理是我们这帮人里身价最高的。
有天赋又努力,想不成功都难,来我们喝一个,随意就好。”
像这种饭局,特别郑理还是第一次参与,是绝对不会有啥一定得喝。
也不会有我干了你随意的情况出现。
雷君补充道:“其实我很早就听说过郑理。
当时郑理还在江城大学念书,那时候我就在校友群里看到他们在讨论郑理。
说是数院有个大一新生发表了一篇生物学论文在《nature》。
要知道江城大学的生物系那时候都还没发表过《nature》。
结果被数院的人捷足先登,还是大一新生。
那时候我还以为是愚人节玩笑,后来在网上搜了一下,才发现是真的。
这件事属于看过就看过了,只是感慨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厉害。
后来没过多久,郑理就拿着一份内啡肽的测试数据来找我。
说要拉投资,然后说他掌握了工业化生产内啡肽的方法。
我当时思考了两三天,最后还是投了。
主要是那时候还有点钱。
如果换做是后面几年,我掏这个钱都没有那么干脆。
再后来的事情大家就知道了。
我这个人一直都运气很好,来郑理,我们师兄弟喝一个。”
2019年到2020年应该是大米上市之后最好过的一段时期。
主要是花为让出来的手机市场,很大一部分份额都被大米吃了。
不仅仅是国内,包括国际市场,大米都吃了其中很大一部分。
大米在那两年股价从8港元一路飙升到35港元。
所以找投资的时期很重要。
对个人来说,就是命运的进程。
“还是雷君你的运气好,能拿到科创生物的天使轮投资。
等我知道这个项目的时候已经是a轮融资了,那时候的价格和天使轮比起来已经翻了二十倍。
当时内啡肽一期的临床实验报告才出来,我看了之后决定投的。
一直到今天这笔投资都是我从业以来最成功的一笔投资。
科创生物的潜力也确实如我所想,远不止内啡肽一款产品。
只是我没有想到,科创生物的发展方向是脑机连接,还是脑机连接在消费电子领域的广泛应用。
我当时以为科创生物会成为华国的辉瑞制药,在生物医药领域大放异彩。
只能说天才的想法总是和我这种常人截然不同。
最可惜的是,后来郑理的项目再没有过缺钱的时候了。
有时候风口真的只有那短短的几天时间。
像科创未来,我想投都找不到渠道。”
“我跟郑理,在某些领域属于竞争对手,我们在2020年的时候就收购了一家vr制造厂商。
当时我很看好vr领域的未来发展,后来也确实和我预料的一样。
vr随着技术的成熟是下一代互联网的物理载体。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面对了一个毫无获胜可能性的对手。
vr跟脑机连接技术结合,对其他vr产品简直是降维打击。
我们的pico跟futureverse的差距,比苹果和低端安卓机的差距还要更大。”张一鸣苦笑着说道。
“我跟郑理见过两次,一次是科创未来成立的时候,那时候我去姑苏,跟他见过一面。
第二次就是科创未来的股权重新分配那次,也是我去姑苏见的他。
我们每次聊的都很开心,郑理虽然年纪比我小二十多岁,但是在很多事情上的见解我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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