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goin发布后过了半年时间,不光华国的互联网巨头成立天文学和数学的研究团队,阿美利肯的巨头们有同样动作。
像高盛、摩根这种金融巨头通过投资专门研究挖magoin公司的方式来挖矿。
而FB、谷歌、微软、苹果等巨头则是通过成立专门的研究团队。
其中苹果靠着就在加州,选择跟陶哲轩还有伯克利分校合作,苹果寄希望于数学家能够破解海伯算法。
同时苹果还从阿美利肯国家科学基金手里收购了已经倒塌的阿雷西博望远镜和其所属的天文观测台。
阿雷西博望远镜位于波多黎各,是蓝星唯二的巨型射电望远镜,另外一只是华国天眼。
阿雷西博望远镜在2020年底的时候突然坍塌,支撑塔全部断裂。
望远镜的反射盘也被砸毁了。
后来该望远镜退役,但是其地理位置还是很优越的,加上有一定基础。
所以苹果干脆以一个很低的价格收购过来,然后再在其基础上搭建属于自己的巨型射电望远镜。
自从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占尽先机后,苹果相当财大气粗,比能够全款现金收购暴雪的微软还要更有钱。
当然在这个位面把钱投向天文学观测领域的微软,说不定就不会收购暴雪了。
现金流是有限的。
当然也不一定,看到原神一年三百六十亿rmb流水,微软还是要收购暴雪。
(原神一年的流水来自于国内数据,不一定准确,因为MHY不属于上市公司不需要公布财报,原神的流水是根据各个上市公司平台公布的财报内容进行推算的。)
华国方面本身就有华国种子集团有限公司,属于种植业唯一一家央企。
本来最近是要从燕京集体搬到琼海去的,但是由于姜炎方面的研究有了新的进展,因此他们的搬迁工作停止了。
华国的种子一直以来主要粮食像小麦、玉米、水稻这些国产化的比例较高,但是蔬菜种子很多需要依赖进口。
而且实质上这些年全球范围内种业是越发集中在少数几家公司手中。
主要是孟山都、杜邦、先正达、陶氏和拜耳这五家公司,种业的集中度在明显提高。
这些跨国巨头们通过一系列的并购和收购整合种业,并且通过越来越多的交叉许可转基因种子性状协议建立授权网络,实现利益共享。
至于华国企业,别人不会给你机会,你也没有这个实力参与进去。
而魔脑为姜炎带来的能力,让华国官方看到了在种业上撕开一道口子的可能性。
靠大量变异,筛选出合适的变异种子,然后再优中选优,进行基因层面分析,通过转基因技术制造出具备多个优良性状的种子。
罗舒在景色宜人的夏威夷过的苦逼,同样是从事科研工作的董文序倒是在燕京过的很开心。
他被姜炎使唤的天天种地,他从种地中获得了乐趣,渐渐也不排斥这件事。
董文序心里想的是,自己大不了就回中学教生物。
随着这两年很多博士毕业后回中学教书,大家慢慢意识到:
在学术界混不下去不丢脸,回中学教书未尝不是一条退路。
当然这个退路也会越来越卷的。
但是董文序有自信,自己回老家当个老师肯定没问题。
当你放下心里包袱,觉得自己的工作必须要怎么怎么样,我必须要有什么成果。当放下这种念头后,会觉得生活中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物等待你的发现。
董文序从种地后植物的生长过程中发现了这个道理。
他看着培养箱里逐渐发芽的大豆,有种生命成长的过程。
像之前的实验纯粹从基因角度来看到作物,这样只考虑的是作物有哪个基因片段突变了,我标记的是哪一个基因片段。
该基因片段产生变化后,作物出现什么变化。
把植物当成是纯粹的比较物,而不是生命。
经历了种植后,董文序才从中体会到生命成长的乐趣。
姜炎将董文序叫去:“我们可以先从大豆开始,针对变异大豆的遗传多样性与基因组进化特点开始研究。”
“我们需要发掘高产、抗病、品质等重要性状、QTL、基因进行标记。”
“并且在此基础上,开发多种类型的分子标记技术并对种质资源进行鉴定,为大豆种质资源由表型鉴定向基因型鉴定创造了条件。”
大豆一直以来严重依赖于进口,2020年华国的大豆进口数量首次超过亿吨。
进口依存度超过百分之八十。
而大豆的需求源自于华国这些年来对油和蛋白质的需求,大豆既能提供廉价食用油,又能提供豆粕饲料。
因此华国这些年需求量暴增,姜炎面对的最急迫的挑战就是通过优化大豆种子,提高国内大豆生产量,降低进口需求。
百分之八十的进口依存度实在太高。
而且目前没有一款适合国内种植环境的大豆种子,虽然华国从建成到现在,一共育成了一千三百多个大豆品种。
在媒体上看到说国内杂交大豆研究局世界领先地位,但是实际上国内大豆种植的成本比国外高出很多。
去年进口大豆到岸价格每吨3200元,国产大豆价格每吨5700元。
国内种大豆,还有企业买国产大豆全靠补贴。
因此姜炎让董文序从大豆开始着手。
董文序面露难色:“我们这才几个人,黑省的农科院基本上有一个几十个人的团队在专门做大豆种子的研究。”
“我们不如把精力放在国内的空白领域,像大豆这种,JMS院的研究团队已经很成熟了。”
大豆种子研究主要是放在最北方的黑省,黑省的JMS分院有专门的团队做这方面的研究,黑省农科院本部也有搞大豆种业的研究。
因为国内大豆种植主要就放在北方,背靠粮仓,能够拿到一线种植数据。
“他们做是他们的事,我们做是我们的事,我们做的方法跟他们不一样,成果也不一样。”
“而且做都还没做,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转基因大豆种子不如黑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