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琪语重心长的跟叶枫说着。
毕竟枫叶基金和黑石集团虽然都是私募基金,但是这里面又有一点区别,黑石集团的钱都是投资者的钱,黑石帮忙管理投资,然后进行分红。
哪怕说黑石集团投资亏了,亏的也只是投资者的钱。
而枫叶基金不一样。
枫叶基金都是自己的钱,亏的也是自己的钱。
所以温月琪想要叶枫想法稳重一点,跟黑石合作也没什么不好的,虽然说现在还没跟黑石的创始人施瓦茨曼见过面,也没有谈过合作一起收购希尔顿酒店这件事情。
但是杨青志是谁?
华尔街的王者。
在高盛期间,不仅担任过全球两大对冲基金,五大资产的经理人,他客户拥有的总资产基础甚至超过了一万亿,只要他跟施瓦茨曼会面,谈到这件事情,施瓦茨曼一定会同意的。
原因很简单。
那就是杨青志的客户基础足够扎实,只要施瓦茨曼能够说动杨青志,杨青志甚至可以帮助黑石成立一个新的募集基金,在很短的时间内募集到数百亿美元的基金出来。
毕竟黑石现在靠的就是管理基金来投资赚钱的,有杨青志这样的大腿,施瓦茨曼又如何能够不交好呢?另外,本身收购希尔顿酒店也不是一项稳赚的生意,240亿美元,甚至267亿美元,这个数字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不仅风险极高,而且还会占用到自身非常大的资金,让黑石没有余力去投资其它的潜力产业。
可是让温月琪万万没想到的是,叶枫还是问她,能不能不联合黑石集团,自己独立收购希尔顿酒店,如果钱不够的话,可以等他公司上市之后,他再来想办法。
“那随便你吧。”
温月琪没好气的挂断电话。
杨青志从温月琪不好看的脸色上就得出了叶枫的答复,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了,笑了好一会才止住笑意,问道:“他拒绝了?”
“嗯,拒绝了。”
温月琪忍不住的说道:“我都搞不清楚他心里怎么想的,黑石是一家全球领先的另类资产管理和提供金融咨询服务的机构,有着20年的投资历史,和黑石联手有什么不好的,他真以为200多亿美元收购希尔顿酒店就是一个稳赚的买卖?如果是这样的话,希尔顿酒店也就没必要把自己给卖掉了,自己慢慢升值赚钱多好?”
杨青志止住笑,说道:“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这跟有野心有什么关系。”
温月琪扭头看向杨青志:“和黑石联手就没野心了?只要有你跟施瓦茨曼去谈,他一定同意黑石和我们联手收购希尔顿的,别的公司想和黑石联手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他倒好,居然还不情不愿的。”
杨青志轻笑起来,提醒温月琪:“你想想枫叶基金的合伙人制度,你就明白了。”
“合伙人制度?”
温月琪愣了一下,枫叶基金的合伙人主要是四个人,叶枫,杨青志,陈煌,还有就是她,可是这跟和黑石联手收购希尔顿酒店有什么关系?
杨青志见温月琪还是没能明白,继续问道:“我们和黑石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杨青志这么一说,温月琪明白了。
黑石集团和枫叶基金其实都是管理基金进行投资的机构,只不过黑石拿的是投资者的钱进行投资,而枫叶基金用的是自己合伙人的钱进行投资。
如果说杨青志想要走黑石的路线,他完全可以自己成立一家资产管理公司,然后以他的号召力,募集基金进行管理投资。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反而他自己投钱进来了。
也是想到这
温月琪回过神来,对杨青志说道:“可是光靠我们自己单打独斗,很难走的远的,比如这次,就算我们顺利收购了希尔顿酒店,枫叶基金账户的钱也空了,无力去进行其它投资,除非说你愿意亲自挂牌,当公司投资的顾问,这样还能带着公司持续盈利一点。”
“会增加合伙人的。”
到了吃饭的地方,杨青志找了一个停车位,一边停进去,一边眼神悠远的说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叶枫有野心,杨青志知道。
不过杨青志也有着自己的野心,那就是当枫叶基金成长到一定规模的时候,他会重新建立一个私募基金,增加合伙人。
而这类合伙人必须是各国政坛举足轻重的人物才可以。
也只有这样才可以保证枫叶基金在后续的航程里顺风顺水,甚至对于一些国家发行国债,而新增加的合伙人则是能够将发出去的国债顺利收回的强力保证。
……
半个小时后。
杨青志和温月琪在餐厅门口见到了黑石集团的创始人史蒂夫≈iddot;施瓦茨曼,是一个40出头的米国人,淡蓝色的眼睛闪烁着热情的目光。
刚下车,见到杨青志,便热情的挥手招呼道:“hi! yang,how are you dog?(嗨,杨,你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
杨青志笑着跟施瓦茨曼握手,同样用流利的英语说道:“好久不见,史蒂夫先生。”
接着杨青志跟施瓦茨曼介绍站在旁边的温月琪,说道:“这位是温月琪女士。”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施瓦茨曼在杨青志介绍完之后,同样热情的伸出手跟温月琪握手。
“这是我的荣幸。”
温月琪微笑着跟施瓦茨曼握手,不管怎么样,眼前的这位米国人毕竟是华尔街的传奇人物之一,黑石的创始人,和杨青志是一个级别大神人物,对于能跟他吃饭,温月琪表面上很平静,骨子里还是很高兴的。
三个人互相介绍了一下,杨青志和施瓦茨曼一边聊,一边向餐厅里面走去,温月琪跟在了后面。
到了订好的位置上。
杨青志点餐,让服务员上菜,并给了小费,接着笑着对施瓦茨曼说道:“很高兴你能够抽出时间来跟我吃饭。”
“不,你能邀请我,这是我的荣幸。”
施瓦茨曼绅士的摆了摆手,接着看着杨青志,这个两年前在华尔街意气风发的男人,很可惜的说道:“自从你从高盛离职之后,我就想通过人邀请你来我的公司帮忙,不过很可惜,一直没能联系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