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林急道:
“可是,进了牢狱,这可如何了得。”
转头对刘全勇哀求说:“这位官老爷,我是东家的舅舅也是长辈,你随你们去衙门。”
刘全勇冷哼道,他要的就是这个小美人儿,我要你这汉子做何用:
“休得胡言乱语,那里还有替进衙门的,这铺子是谁的,写的谁的名,一清二楚。”
白芷含笑道:
“舅舅,你不用担心我。何况那里,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我们身正清白,自会还我们公道。一切等相公回来,你把家看好,你们一个个,等我出来,一定要全好无缺。”
“其它多余的,无需去做,紧闭窗门。其它人无需理会。”
她真怕她不在,他们逞匹夫之勇。
沈从林只得重重点头。
白芷见着舅舅和须眉几人听进去了,转过身的刹那,眸光骤然阴沉了下去。
“我们十色香今日歇业,朗朗乾坤下,官府未定,看谁急不可耐的以势压人,以权压力。”
“要是传着我家不实的谣言,有仇报仇,有怨自然报怨,别人予我一分,我自是予他十!分!”
“十分”二字咬重冰冷。
于氏和这名中年妇人浑身一颤,全打了个激灵。
刘全勇眼神乱瞄,脸色有些心虚,转念又想,姐夫可是县太爷,管他们折腾,他只管帮着把事做实了,他只要得美人归。
将来吃香的喝辣的,自有她的好日子。
不够,这副样子,够味,他喜欢,人美霸气啊!
此时,一圈众人不能不承认,这位酒肆的方夫人此时绝代风华,那倨傲的气势,半点没有入狱的狼狈模样。
远处一名中年男子带一名侍卫在议,那外年少妇人眼神清明,到不像此等奸诈之辈。
范岭县,刘家院子。
小厮门口答话:“少爷,何公子打发人来,说今夜不去春风楼,有急事出门子了。”
扫兴!
刘全勇暗挫挫的想,自己一个人去,着实没味,这大好的光阴没了美人儿着实浪费。
美人儿……
对,今天上午入狱的酒肆美人儿。
刘全勇脑海里立马晃动着人影,那小美人儿,曼妙多姿,白皙嫩肤,那一双眼格外吸魂,还有那红唇上翘带着股辣劲。
还有那股子不怒自威的霸气,他喜欢!
这可比楼子里的带劲,暗自琢磨,什么时候可以让他享受一番。
嘿嘿一笑,下腹就一阵邪火乱窜,有些等不急了。
今日正好,探探小美人儿去,起了意,叫来小肆安排一番。
“你去,去酒楼置上几样好菜,打上一壶好酒,爷今天要去探狱。”
狱中。
白芷环顾四周,这牢房不是如窗格子般,一间靠着一间。
怎么入狱几日游,还是VIP待遇,还有单间?
瞧,墙角处还有一张椅子,喷上消毒水,椅坐在墙角,从空间拿出可乐。
喝上两口,对空虚骂,要是被老娘查出来,是谁捣鬼,非得抽他的筋拔他的皮。
好端端的开个酒肆也能遭人陷害。
仇人?
脑海里转了几圈,老崔家被自己凑成那副熊样,算一份。
冯家?
绝对算头一份。
左算右算这两家。
狱房门忽然打开,刘全勇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小厮。
听到门吱一声,白芷眸光一沉,收起可乐。
是那个差伇头头,他妈的,那笑的怎么一副猥琐样。
此刻美人儿正坐在墙角双手托腮,如玉妖娆的小脸上掩不住的楚楚可怜。
好似就正等他宠幸,眼中满是惊艳,哈喇子都要流下来。
咦,笑了,美人儿笑了,
呸,笑个屁,那就讥笑,讽刺。
刘全勇那窜起的欲火在腹下猛烧,急不可耐的:
“小美人儿,你受委屈了,爷来看看你。”
这唱的是那出?
白芷美目一转:
“劳驾公子来这一趟。不知有何事?还未请教公子贵姓?”
刘全勇轻轻的拍了自己这张猥琐脸:
“瞧我,美人儿是忘记了?那医馆旁边的巷子里,我们有过一缘。”
白芷缓缓起身,眉梢朝上一挑,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那日的色中饿鬼,这是收拾的轻了。
刘全勇斜了一眼旁边的小厮:
“死奴才,没点眼色,把门打开,把那些个吃食给崔小姐摆上。”
跟来的狱使弯腰馋媚的开了锁,还贴心的搬来一个矮桌,两个小板椅。
小厮利落的摆上一桌子的菜,还有二壶酒。
八宝野鸭、佛手金卷、干连福海参、干保野兔、肚羹。
哟,这是花了本钱。
刘全勇一副正儿八经的举起酒杯:“小生三生有幸,才能结识崔小姐。”
狱中结识?
真他妈稀奇。
白芷端起酒杯,那手嫩白如葱玉似的,指尖泛着可口的粉红。
刘全勇盯着她一口口把酒饮下去,红唇呷在瓷白的杯壁边,更衬的娇嫩如樱,连带着那小模样也变得鲜活灵动。
哎哟,果然良辰美景,得亏何小子没空。
白芷:什么眼神,真他妈想一棍子敲死他。
“喝,崔小姐,来喝。虽说比你家岁寒潭差点火侯,但味儿足。”
“嗯。”
白芷轻柔的应一声,用袖子遮档,倒入空间的水桶里。
“唉哟,小美人儿,就是好酒量。”
“来,在喝一个。不对,在香一个,真香!”
“你说你好好一个美人儿,开什么酒铺子,想要银子跟爷说啊。”
“美人儿,你想要什么样式的头饰,你尽管说来,爷一定给你弄好。”
喝死你!
酒过三旬。
白芷状是无意说及:
“刘公子,你说,我这好好开个酒楼,也不知招谁惹谁。这事,县太爷可有说什么时候审理?”
刘猥琐嘿嘿一笑:
“小美人儿,你这个事,它也不算个事。知道我姐夫是谁吗,范岭县县太爷。有我在,那有摆不平的事。”
难怪,敢作威作伏。
白芷勾唇一笑:
“哎呀,那敢情好……还得请刘公子帮忙周旋一二。”
落在猥琐男眼里,那一颦一笑里全是勾人摄魄的媚色。
刘猥琐下意识的提了提裤带。
“嘿嘿”刘猥琐飞了一个你懂的眼色,“好说好说,只要小美人儿跟了我,那就是我自家事。”
恶心!
白芷咬着红唇,面露犹豫:
“要是我答应你了,我们家酒肆真的没事吗?”
腹下的邪火越窜越高,刘猥琐身前倾,忍不住欲伸手摸摸那嫩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