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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当场指认

作者:三面镜字数:2302更新:2022-03-29 02:46

恪世子终于找回了自己魂,站起身子拦住道:

“二舅哥,有话且好好说。何以下重手,他也是受我之令办的差事。你放心,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找到解药救筱捷。”

萧景胜望着一顶绿帽子,吐出三个字:“蠢!愚蠢!!”

福临王妃脸色极其难道,莽夫,竟骂她儿子愚蠢。

萧景钊性情肖似其母,虽武行出身,但有几份书生的温润气度,他站起了身子,接替二哥审问,望向陈坚:

“你且从实招人,毒物从何而来?为何害我妹妹和外孙?解药在那?”

陈坚擦了擦嘴角血迹,坚道:“我无毒物。”

“呵呵。”

萧景钊轻笑了几声,不见馆材不掉泪。

“你前日、大前日在晚上在何处歇息?”

陈坚瞬间变了脸,心虚与慌乱,不语。,衣袍下的手指尖抖了抖微微卷起,何意?

其它人也懵圈,不知问其何意,听闻萧家世子文武双全,然,萧家三子才智更甚。

到是给了几份脸面,未打岔。

陈坚:“这几天差事不多,回家休息。”

萧景钊:“几时几刻回家?从那条路回家?路上遇到谁?”

陈坚:“自是与平常一样。戌时末归,穿过梨园弄堂。”

萧景钊:“一人睡?回屋几时点灯?几时灭灯?几时听到打更,打几更?”

陈坚一一对答。

萧景钊蹲下身子,帮陈坚理了理皱起衣赏,冲着温和一笑:“你大前天和前天,都歇在王府内的若素院。”

“你与我妹妹,往日并无仇怨。不管是三年前,还是此时,皆因美人恩难消。才毒害我妹妹,对吗?”

轰!

把众人炸的外焦里嫩,众人都是聪明人,何曾听不出其意。

正当陈坚以为回答过关时,这突如其来的轰炸,差点让他破防,大声狡辩道:“你污蔑!!”

“怎么可能?!!!”福临王妃失神道。

恪世子难得清醒,望向三舅哥。

萧景钊轻呵一声:

“一则,世子爷这几日是否有歇在若素院?”

“二则,你以为密不透风?近段时日是否行房,请太医院一验便知。”

“如若查实已行房,那不知你刚刚回答一人休息,又与谁同房?何时同房?谁知晓?”

原来,刚刚看似不经意的询问,皆是铜墙铁壁没了退路,陈坚面如死灰。

“解药在你这,还是在秦般夷处?”萧景钊背手而立。

陈坚死灰般沉默。

此事,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福临王妃面色铁青拿起旁边的茶盏,照着地上摔下去。

噼里啪啦。

“贱奴,贱妇!”

永承侯见此事已明个七八分,到不宜耽误时间:

“王爷,此事已明了,如今只为三则。一则解药。二则杀人偿命。三则当年如何致我泽儿与死地,那些人参与。要给我们永承侯府一们交待”

福临王一听,想到泽儿,老泪纵横,没想到王府养出了刁奴害了他嫡孙,虎躯一震:

“来人,把那贱妇给我绑来。”

半刻钟。

两名侍卫拖着软扒扒的秦般夷过来了,丢在地上。

秦般夷刚撑起身子,瞧见右手边的男人,一瞬间睁大双眼,浑身一颤,全身鸡皮汗毛立起。

用力掐了一把小腿,才稳了稳心神。

不,这么多年从未有人知晓,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

秦般夷微仰起清丽的小脸,眼中水气弥漫,我见犹怜。

“表哥。”

恪世子眼里无一丝温度。

咯噔一下,内心慌了。

秦般夷又百般委屈轻拭眼角的泪水,望向福临王妃,柔柔弱弱道:“姨母,他们很以下犯上。”

一想到这个贱人竟承欢于一个奴才身上,耻辱,内心挠心挠肺的难受。

五十多岁的福临王妃一个灵巧的健步上去,全身力气化为一巴掌伦了过去,把秦般夷打的找不着东南西北。

噗……

秦般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吐出一口血。

姨母竟然打她!

永承侯面无表情,死盯着秦般夷问道:“解药在那?”

她到底是福临王妃的侄女,她不认,谁敢把刀架她脖子上。

秦般夷装疯卖傻:“你们蛊惑我姨母,姨母,我不知发生了何事?他们害我。”

福临王妃到底念着娘家情分,还有儿子的颜面,避重就轻的冷声道:

“你嫉恨萧氏女,下毒害了世子妃,此事已明了。如若交出解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萧景钊勾唇冷笑,到是把其它人憋了个干净,还想遮掩那顶绿帽。

可惜秦般夷不上道,未看出姨母眼里的警告,诡辩道:

“姨母冤枉,贱妾两年未见姐姐,何曾下毒害过她!”

福临王妃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恨声道:“你切莫狡辩,快把解药交出来。”

“我没下毒。我从来没有见过别院的人。”秦般夷哭泣的呼道。

萧景钊刚刚如沐春风的笑脸,此时面容冷硬,唇角抿起来:“你以为,我们永承侯府找上门,岂是玩笑。把人带上来。”

拖过来一个黑团。

又是一个黑布套人,露出下半截绿衣裙摆,眼见是个女子。

扯开黑布,露出半边血污的一张脸,整个人气息游离若丝。

福临王妃一眼识别身份:“巧秋?”

巧秋?巧秋不是家里母亲生病,回家探望吗?

秦般夷软在地上,顿时她心中如千万只蚂蚁咬噬,有两个字,叫绝望在心头。

巧秋坚难的望了一圈屋内的众人,很快扫到秦姨娘阴鸷的眼神。

晚了……萧家的手段……巧秋身子如灌冰水,针戳千孔,生不如死的感觉,她不想在经历了。

萧景钊与巧秋,一问一答。

一块遮羞布扯开后,露出里头一片苍夷。

福临王府本就理亏,此时面子里子全没了。

福临王妃脸上顿时褪去了血色,晦涩难辨,没想到这个贱人……竟与一个奴才款通暗曲七八年之久。

颤抖着右手指着地上的秦般夷半句话也没说出来。

福临王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咳个不停,拍背的拍背,倒茶的倒茶。

见此。

永承侯嘴角咧开一抹嘲讽的弧度,转向秦般夷,“毒女,解药何在?”

秦般夷抬起埋下的头,垂死挣扎,还在胡乱攀扯:“诬陷!这个贱婢定是与陈坚这个奴才合谋蒙骗。没有,我没有做过。没有。”

“表哥,你信我。我只爱表哥你一个人。”

恪世子平静的看着她,内心很奇怪,没有屈辱,只有如释重放,神色都轻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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