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辉煌延续不到这一世?”听了羽皇的话,那位身穿暗紫色长袍的男子,冷冷一笑,道“是吗?既然如此,那么本帝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作不灭的神话?什么叫作辉煌永流传。”
言罢,他立刻看向了其他三位男子,正色道“准备好了吗?我们一起催动天旨,一起镇压他。”
“早就准备好了。”
“要本帝说早就该出手了,和他一个将死之人废话什么,一起动手吧!”
“好。”
···
其他的三位男子纷纷点头,言罢,这四位来自于国度之中的男子,纷纷出手了,一瞬间,他们个个华光璀璨,双手凌空间,一股股强大的能量,纷纷朝着帝语天旨之中,涌了过去。
哗!
随着一股股能量的涌入,那张静默于空中的帝语天旨,突然绽放出亿万道华光,华光中有无数异象相继显化而出,首先呈现出的是一副血色的画面,苍天血染,大地之上血流漂橹,无尽的鲜血浸没了山河,血海之上,白骨漂浮。
随后,画面变换,血色消失,无尽的灰白雾气,遮天蔽日,天宇残破,日月沉沦,随后,画面再变,大地沉陷,苍天沉落,血色的天宇之上,无数盖世的强者,浮沉于血雾之中,疯狂的征伐,血染山河。
此外,更有盖世的强者,远走天外的情形,孤独而寂寞,大地之上,亿万众生跪伏,放声长呼,为其送别,天穹之巅,万道齐现,无尽的时空之花与岁月光雨交织而舞,滚滚的大道之音,响彻天地,为其长歌,传颂其辉煌···
这些异象,变换的非常快速,很快,所有的异象尽皆消失,一切的一切,全都定格在了一副画面,一副呈现于法旨上空的画面。
那是一条路,一条由无尽的白骨铺就的天路,在这条天路的尽头处,一座由白骨铺就的骨山之巅,一道帝影静静而立,身姿伟岸,周身上下,帝威霍霍,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睥睨诸般的盖世气息。
“什么?怎么回事?我怎么控制不住自己。”
“好··好强大的气息?”
···
同一时间,几乎就在那道立身于骨山之巅的帝影显化出来的那一刻,战场四周的所有的修者,全都是情不自禁的跪拜了下来,个个脸色煞白,就在刚刚看到帝影的那一刻,他们的灵魂都在颤栗,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想要跪拜、想要臣服,这是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本能,仿佛本就该这样,本就该臣服。
战场中,巨大的金色法旨之前,羽皇静默而立,他是全场之中除了那四位催动着法旨的四位男子之外,唯一的一个仍然站着的修者。
毫无疑问,在全场的所有修者之中,羽皇肯定是承受的压力的最大的一个人,因为,那张金色的法旨,主要就是针对他的,但是,他却没有屈服,更没有如其他那般,对着法旨跪拜,他身躯挺得笔直。
不过,虽然如此,虽然羽皇没有屈服、没有跪拜,虽然他依旧还站立在场中,但是他,已经远远不如之前那般淡然从容了,可以看到,此刻的他,脸色煞白,额头上大汗淋漓,他在强撑着,凭着心中的一股不屈的意志在强撑着。
“嗯?好诡异的天旨,竟然···会有如此威力?”羽皇紧锁着眉头,一脸的凝重,画面的那道帝影,很是诡异,虽然他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但是却给人一种如山岳的威压,仿佛他就是世间的王,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对其跪拜,臣服。
就在刚刚,就在刚刚的那道帝影出现的那一刻,他差一点就跪了下来,不过,最后关头,他咬牙挺住了。
此刻,那四位来自于国度之中的修者,在呆
“怎么可能?这···这怎么可能!”片刻的呆滞之后,那位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立刻大吼了起来,双目圆睁,声音中透着浓浓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之意。
“本帝···本帝是生出错觉了吗?在天旨面前,他···他居然··居然还能站立?”
“为何会这样?为何会如此?这可是帝语天旨啊!在这道法旨面前,当年有许多大帝,都俯首臣服了,为何他一个小小的帝境五重天巅峰的修者,却没事?”
···
紧随那位青袍男子之后,其他三位的男子也都是开口了,你一言我一语的惊呼了起来,他们太震惊了,同时,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本以为帝旨一出,羽皇必定臣服,谁曾想,他居然···依旧站的笔直。
羽皇血眸烁烁,冷盯着前方的那四位男子,道“朕,已经说过了,你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说到这里,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羽皇突然看了眼眼前的那张金色的法旨,道“没错,朕承认,这张所谓的帝语天旨,确实是很强,但是,想让朕臣服,确实异想天开。”
“异想天开?”听到这里,那四位来自于国度之中的男子,先是怔了下,随后,那位身穿金色长袍的男子,眼神一狠,语气冰冷的道“大言不惭,实话告诉你吧,眼下,还只是开始呢?等一下,我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般狂妄的话来。”
言罢,金袍男子立刻转身看向了其他三位,询问道“我觉得,该是时候了,你们觉得呢?”
闻言,其他三位男子,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他们齐齐点了点头,道“好,就这么办吧,今日,我们就让这位狂妄无知的永恒帝主见识下我们的厉害,同时,也刚好一次来威慑下整个世间。”
言罢,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齐齐出手,纷纷再次朝着帝语天旨之中输入了一股股强大的能量。
之前,他们四人所输送的能量,瞬间充盈了整张法旨,然而这一次,却是不同,这次他们输送的能量,进入法旨之后,继而齐齐朝着画面中的那道帝影汇聚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