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彩宫殿的最深处的宫殿之中,羽皇在发呆,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左手发呆,血眸大睁,满脸的失神。
直到愣了好一会之后,羽皇方才出言,一脸怪异的道:“原来,我与那副画并不是无缘,刚刚我之所以拿不下来它,竟是因为,我伸错了手?”
“不对···”说到这里,羽皇的脸色骤然一变,血眸大睁,同时他在惊声,疑声道:“刚刚,从我的左手中好像···好像出现了一幅和墙上的那副,一模一样的画卷?”
说到这里,羽皇愣了愣,继续开口,补充道:“什么情况啊?难道,刚刚的那幅从我的手中飞出的画卷,才是我当初在神风洞天之中遇到的那副画卷?难道,那幅画卷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从始至终,它一直都是存在于我的体内?
可是···若是这样的话,若是那幅曾藏于我体内的画卷,始终都还在我的体内的话,那刚刚墙壁上的那幅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为何它和我体内的那幅画卷一模一样?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何它,刚刚竟然会与我体内的那幅画卷融为一体?”
“难道,我体内的那副画卷,以及刚刚存在于墙壁上的那副画卷,两者都不是完整的?只有两幅画卷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羽皇的眉头越皱越紧,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想的越多,心中的疑惑越多,每每是刚刚解开一个谜团,立刻就会多出好几个谜团,想不通,理不明。
“嗯?对了···”蓦然,羽皇眼皮子一跳,脸色骤然变得怪异了起来,心中惊震万千,此时此刻,他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可怕的想法,他在想,自己体内的那副画卷,以及刚刚存在于墙壁上的那副画卷,两者合在一起,或许,也并不是完整的。
因为,就在刚刚,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帝王画卷,因为,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惊觉,自己的帝王画卷和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两幅画卷,很是相像。
与刚刚的那副发现在墙壁上的画卷相比,自己的帝王画卷,有些像是一个雏形,像是一幅还未完成、仅仅只是画好了框架的雏形。
“不···不会吧?难道,我的帝王画卷,有朝一日,居然会成为一幅和帝临鸿蒙图一般无二的画卷?难道,等有朝一日,我的帝王画卷彻底的完成了,届时,三者合一,才是一副真正的画卷,一副真正的帝临鸿蒙图?”羽皇喃喃低语,心中非常的震惊,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宫殿之中,羽皇沉默不语,心中思绪万千。
小半柱香的时间之后,羽皇狠狠地甩了甩头,顿时收回了思绪,他决定不想了,因为,想不通。
“算了,走吧,真的是该走了。”羽皇眼神微眯,自言自语道。
言罢,他一刻不停,当即转身,直接朝着殿外走去了。
“蹬!”
蓦然,就在这一刻,就在羽皇刚刚走到宫殿门前的那一刻,心中似有所感一般,他突然停了下来,并且再次转身,看向了身后,这一次,他的目光所停留的地方,不再是那面九彩的墙壁,而是那面九彩墙壁之前的那把布满了灰尘与岁月斑驳之痕的帝座。
“奇怪?是错觉吗?嗯,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一阵打量之后,羽皇顿时皱起了眉头,口中喃喃自语道。
说完,羽皇再也不停留,再次转身,沿着原路,快步离开,朝着摆放着九彩的棺椁的那座宫殿,走去了···
这一次,羽皇走速度的很快,比去的时候,要快了很多。
最终,羽皇原路返回,穿过了重重宫殿之后,他再次回来了,回到了那口九彩的棺椁旁边。
“九彩的棺椁啊!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材料
一柱香时间的之后,羽皇停了下来,一脸的颓靡与苦涩。
因为,他再次失败了,依旧一无所获,依旧还没有找到打开棺椁的办法。
“不会吧?难道,这一次,我注定是要白来一趟了?”羽皇眉头紧锁,脸色很是难看。
“想要得到成帝之机,莫非需要特定的缘份?难道···是我与成帝之机无缘?所以,才会找不到打开这口九彩棺椁的办法?”片刻后,羽皇再次出言,这般猜测道。
说话间,羽皇凝目再次朝着眼前的九彩棺椁打量了起来,这一次,他打开了眉心处的审判天瞳,他想尽全力的观察个仔细,因为,他实在是不想就此放弃。
“咦?那上面是什么?好像···是一幅画?”
审判天瞳到底是非比寻常,这一次,借助它,羽皇发现了一些端倪。
先前,他围着九彩的棺椁了转了一圈又一圈,可是始终什么收获也没有,但是这一次,利用审判天瞳,他却是在九彩棺椁的棺盖上发现了一幅画,一副他之前从未看到的画。
羽皇迈步走来,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九彩棺椁棺盖上的那一幅画后,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怪异了起来,满目的不可思议之色,因为,他看到了,棺盖之色的这幅画,竟然和他之前在那面九彩的墙壁之上看到的画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两者的体型有些诧异。
“难道说···打开这口九彩棺椁的关键,就在于···刚刚的那副画卷?那幅帝临鸿蒙图?”微微呆愣了下,羽皇回神,若有所思的道。
言罢,稍稍迟疑了下,接着,羽皇缓缓地伸出左手,同一时间,伴随着一阵九彩光,先前的那副帝临鸿蒙图,再次显化了出来。
哗!
那幅画卷在发光,顷刻间,朝着棺盖之上的那副画卷,喷涌出一股九彩光,最终那些九彩光,演化出一副虚幻的画卷,盖在了棺盖之上,它就像是一个钥匙一般,刚好和棺盖之色的画卷完全重合,非常的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