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做戏做全套,毕竟这个李叔现在是薄辰言的人,谁知道他会不会转头就打小报告呢。
于是季司深气势汹汹的瞪了李叔一眼,“我不能出去吗?!薄辰言那个狗东西,难不成还不准我出门?”
“你要不要也和他们一样,二十四小时盯着我?”
李叔:“……”
少爷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一点就着。
不过,李叔知道季司深一直就是这个性子,也只是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家少爷。
“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季司深默默又骂了一句叛徒,就故意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李叔看着季司深一瘸一拐的脚,都觉得疼。
少爷要是在先生面前,服一下软,也不至于这么让人心疼。
季司深刚出门,那四个保镖就向薄辰言报备了。m..
连和李叔说了什么话,走了多少步,崴了几下脚都通通报备上的程度。
而季司深也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去找薄辰言去了。
但是,却被前台的人拦住了。
季司深虽然性子跟个刺猬似的一点就着,但是也不是无理取闹,讨人厌的那种。
更不会迁怒无辜。
立马就给薄辰言打去了电话,这会儿薄辰言正在开会,见季司深打过来的,便示意会议暂停。
就是薄辰言刚接起电话,季司深的声音就从电话里吼了过来,连坐在会议桌最远的人都能……听见。
“薄辰言!我要进公司!公司是季家的!不是你的!凭什么不让我进!”
薄辰言:“……”
中气十足,恢复的挺快。
然后薄辰言就让季司深将电话递给前台,示意以后季司深进公司,不必拦着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继续。”
季司深一瘸一拐的准备去找薄辰言兴师问罪,却碰见了季家的人——季从周。
是他叔伯家的孩子,就是堂兄弟之间的关系。
“阿深?你怎么在这儿?自从季伯去世之后,就没看见你了。”
“你的脚这是怎么了?”
季司深一下子便能听出,这个季从周语气里的虚情假意。
如果不是薄辰言接手了季家,现在季家就应该在季从周父亲的手里了。
怎么看,季父的死,都有种和他们脱不了干系的直觉。
半路被人截胡了,季从周的父亲应该非常跳脚吧。
季司深原本就看他家的人不顺眼,在学校季从周也没少在背地里说季司深的坏话,所以季司深这会儿自然也不需要装。
“关你什么事?猫哭耗子假慈悲。”
季从周听到季司深的话,显得非常无奈。
“阿深,我们是堂兄弟,如今季伯去世了,我们也算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了。”
季司深冷着脸,又是趾高气昂的一句,“关你屁事!”
“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狗东西插手。”
季从周再温润的脸色,都开始有些崩了,但是还是深吸一口气,继续保持着虚伪的儒雅。
“阿深,再过几天便是我爸的生日,你到时候直接来我家吧,一家人一起好好吃个饭。”
“再怎么说,我们也不能看着你一个人,无依无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