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厉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害怕?”
季司深没好气的,红着脸抬头瞪着这个男人。
“我只是性子顽劣!!!”
萧时厉嗯了一声,“你也知道。”
季司深:“……”
“所以,你对我性子顽劣,有什么意见吗?”
“你也和那个欺负我妈的男人一样,也很讨厌这样的我吗?你觉得我这种顽劣到为非作歹,跟孙猴子似的大闹天宫,很丢你的脸吗?!”
萧时厉:“……”
其实,到现在为止萧时厉都不知道这个小少爷,这样一张小嘴,是怎么能每次别人只说几个字,甚至话都不说的程度,他就能一连串的吐出这么多问题的?
跟放鞭炮似的。
曾经,他一度觉得,吵。
但现在,萧时厉觉得很好。
可能因为他没说的话,都放在这个小少爷身上了。
大概就是那种别人嘴里说的,互补。
一个安静,总得有一个闹腾。
一个不爱说话,也总得有一个爱说话,才好。
“你也知道自己是孙猴子。”
季司深双手环胸,“嗯哼!反正就这样,改不了!这辈子都改不了!”
萧时厉从未想过让季司深改掉这个性子,改掉了性子的深深,还是深深吗?
就这样就好。
萧时厉直接将人托在腰上,抱了起来。
跟抱小孩儿似的轻松,继续抱着心爱之人,走上回家的路。
“不需要改,你就是你。”
季司深趴在萧时厉的肩上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的情绪。
“不会像欺负妈一样的那个男人,讨厌你,欺负你。”
嗯,又说了几句他爱听的。
“你要是好的不学,学他的话,四郎,你就睡地板吧!”
萧时厉只听到了后半句。
地板应该比较结实,就是会比较凉,或许,可以加个柔软的毯子。
季司深丝毫不知道这个面上一本正经,实际心里却在想那种东西呢~
毕竟萧时厉这张脸,这双眼睛格外有迷惑性。
——
季渡城在季司深和萧时厉走后,还是转头问了季响一句。
而坏人,怎么会当着一个人的面,承认自己做过的坏事呢?
季响自然是面不改色的否认了。
季渡城听到这个答案,甚至都没有去追究,只是松了一口气——而已。
而反倒是,季妈妈这会儿闲下来了,开始让萧爸爸查一下这件事了。..
所以,有些人注定得不到一个人的原谅。
现在不只是萧爸爸再找那个纵火犯了。
当然还有季响。
事实上,季响从纵火失败后,就在找。
但是他却没有找到。
这个纵火犯,就跟凭空消失了似的。
“结果只有两个,要么指使纵火犯的人,已经弄死了他。”
“要么,就是纵火犯自己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就自己躲了起来。”
萧时厉的一时间这么多话,还让萧妈妈有些意外的看他,再看季司深,萧妈妈仿佛又明白了过来,不免好笑。
这一点儿,其实也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的。
萧爸爸曾经追萧妈妈的时候,也是话少,但是碰到萧妈妈有关的事,他就话多了。
可不就是,子随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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