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闻明明没做什么表情,但却就是能从那张生硬的脸上,瞧出几分笑意来,尤其是他低头垂眸望着季司深时,就更加觉得这人和平日不一样。
“什么样的人?”
季司深倒是很认真的给陆之闻形容起来,“不男不女。”
陆之闻:“……”
嗯,这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词汇的,来形容一个人。
莫不是……人妖?
“他叫马北尧。”
“是个很厉害的人,我打不过。”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季司深好看的眉头都皱紧了,那眼里的不服输,都显而易见的显露了出来。
“还有阿深打不过的人?”
季司深抬起头来,眉心松展开来,那望着陆之闻的眼神都是虔诚认真的,“有,我打不过先生。”
陆之闻被季司深这个眼神撩的,心头一颤。
无意识的撩人,最具有杀伤力。
陆之闻来了兴趣,“都没打过,阿深怎么知道打不过?”
季司深很认真的反驳着陆之闻的话,“就是打不过。”
陆之闻无可奈何,“试试?”
季司深眉梢都跳了一下,显然陆之闻说的试试,挑起了季司深的兴趣。.
“好!”
之后两人回到房间,换了更容易比试的比试服,就去了练武场。
陆家连练武场都比卖场的比试场还大。
就是两个人身上的比试服,又是一黑一白的,陆之闻是黑色,季司深则是白色。
就连两个人绑在手腕的系带,也都是对方衣服的颜色。
哪里是先生和小保镖的关系呢。
陆之闻重新给季司深挽了头发,还特意叮嘱他。
“簪子,可以取下来用。”
这个时候,陆之闻说这句话,仿佛就是在教季司深怎么弄死自己一样。
季司深拧着眉,“先生送的,不可以用。”
陆之闻对于季司深的倔强也有些无可奈何,“命比簪子值钱。”
季司深很严肃的抬起头来强调,“簪子比命值钱!”
甚至语气都还有点儿重。
陆之闻:“……”
这个观念陆之闻也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笑。
“对阿深来说这么重要吗?”
季司深也不会拐弯抹角,注视着陆之闻的眼睛,很是坚韧的回答,“因为是先生送的,所以重要。”
陆之闻知道了,“所以,我可以理解为我比簪子重要是吗?”
季司深也是一点儿都不避讳犹豫的点头,“是,先生最重要。”
陆之闻的心,再次止不住的颤动起来,如同尘封已久的古琴,忽然就被人拨动弹奏了起来。
每一下每一下的悸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陆之闻有些缱绻的揉了揉季司深的头,目光柔了下来,语气听着也有些让人心疼的意味儿,“你比先生重要。”
这句话,却让季司深偏头,目光有些不明所以的疑惑起来。
陆之闻也没解释,不急,会懂得。
“好了,阿深准备好了吗?”
季司深一秒气息严肃戒备起来,直接点了点头,那副架势让陆之闻觉得自己也要认真点儿,不然他得被这么可爱的小兔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抹了脖子呢。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陆之闻明明没做什么表情,但却就是能从那张生硬的脸上,瞧出几分笑意来,尤其是他低头垂眸望着季司深时,就更加觉得这人和平日不一样。
“什么样的人?”
季司深倒是很认真的给陆之闻形容起来,“不男不女。”
陆之闻:“……”
嗯,这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词汇的,来形容一个人。
莫不是……人妖?
“他叫马北尧。”
“是个很厉害的人,我打不过。”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季司深好看的眉头都皱紧了,那眼里的不服输,都显而易见的显露了出来。
“还有阿深打不过的人?”
季司深抬起头来,眉心松展开来,那望着陆之闻的眼神都是虔诚认真的,“有,我打不过先生。”
陆之闻被季司深这个眼神撩的,心头一颤。
无意识的撩人,最具有杀伤力。
陆之闻来了兴趣,“都没打过,阿深怎么知道打不过?”
季司深很认真的反驳着陆之闻的话,“就是打不过。”
陆之闻无可奈何,“试试?”
季司深眉梢都跳了一下,显然陆之闻说的试试,挑起了季司深的兴趣。.
“好!”
之后两人回到房间,换了更容易比试的比试服,就去了练武场。
陆家连练武场都比卖场的比试场还大。
就是两个人身上的比试服,又是一黑一白的,陆之闻是黑色,季司深则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