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某人珍视到一晚上都没舍得躺在床上睡,直接窝在沙发上,盖了个小毯子,靠着睡了一晚上。
不过,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睡这么好的地方,季司深反而一整晚上都是假寐的。
他甚至记着陆之闻说的,要睡八个小时,还学会偶尔睁开眼睛偷瞄一下手环上的时间显示,确定有八个小时了,才睁开眼睛下沙发,在这之前,他还乖乖的念了三遍陆家的家规来着。
之后才去换掉身上的睡衣,换了一身利落的常服在身上。
就是好像把发簪弄歪了,发丝也凌乱了起来,看着像是随时都要散下来一样。
季司深甚至都没舍得伸手去整理一下,就这么洗漱完离开了卧室,而在他开门的同时,陆之闻也打开了房门。
陆之闻一眼就瞧见季司深凌乱的头发了,“阿深,过来。”
季司深立马乖乖的走到了陆之闻面前。
陆之闻:“……”
“转过去。”
陆之闻说一句,季司深就执行一句,利落之中仿佛又带着一点儿傻里傻气的呆萌之感,格外戳人心。
有点儿过于养成了,但比起养顽劣的裴愿,陆之闻好像觉得这种乖到听话的小孩儿,养起来更有趣味儿。
毕竟,他说什么,小朋友就做什么的认真样子,无辜纯真的很容易引起一些邪恶的理念。
陆之闻取下季司深头上的发簪,将季司深的长发散了下来,随便用指尖梳理两下,就格外的柔顺。
陆之闻曾经这样给两个很重要的女人,梳理她们的长发,他也一直维持了这样的习惯,很多年。
大概,以后又多了一个……重要的人。
随后,陆之闻用手里的木簪,将长发固定好,很稳,再大的动作也没那么轻易散下来。
陆之闻还特意在季司深鬓角,留了那么一两捋碎发,瞧着很养眼。
这头上的木簪,同寻常的木簪不一样,不只是价值的问题。
甚至会随着戴着的它的主人不同,戴的时间越久,就会散发出越浓郁的香气。
母亲是檀木香气,姐姐的则是松香的气息。
不知道阿深戴久了会是什么样的。
“好了。”
季司深伸手摸了摸,低垂的眸光里,似有细雨打在水面的轻微波动。
“谢谢先生。”
季司深抬起头来,说的很是认真。
“你的规矩增加一条,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就不需要说谢谢这两个字,懂吗?”
季司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陆之闻顺手揉了揉季司深的头发,便带着季司深先去用早饭。
而裴愿也是睡眼惺忪,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坐了下来,刚说了一句早,裴愿就瞅见了季司深头上的木簪。
那之前是他母亲戴着的,母亲不在了之后,就被舅舅收起来了。
这个木簪,可不是家传这么简单,而是家主夫人的象征,谁戴了这个发簪,谁就是默认的陆家家主夫人。
裴愿:“……”
所以,舅舅果然是在把小兔子当小舅妈在养!
“禽兽。”
裴愿低头,默默吐槽了一句。
陆之闻:“……”
别以为他听不见。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于是,某人珍视到一晚上都没舍得躺在床上睡,直接窝在沙发上,盖了个小毯子,靠着睡了一晚上。
不过,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睡这么好的地方,季司深反而一整晚上都是假寐的。
他甚至记着陆之闻说的,要睡八个小时,还学会偶尔睁开眼睛偷瞄一下手环上的时间显示,确定有八个小时了,才睁开眼睛下沙发,在这之前,他还乖乖的念了三遍陆家的家规来着。
之后才去换掉身上的睡衣,换了一身利落的常服在身上。
就是好像把发簪弄歪了,发丝也凌乱了起来,看着像是随时都要散下来一样。
季司深甚至都没舍得伸手去整理一下,就这么洗漱完离开了卧室,而在他开门的同时,陆之闻也打开了房门。
陆之闻一眼就瞧见季司深凌乱的头发了,“阿深,过来。”
季司深立马乖乖的走到了陆之闻面前。
陆之闻:“……”
“转过去。”
陆之闻说一句,季司深就执行一句,利落之中仿佛又带着一点儿傻里傻气的呆萌之感,格外戳人心。
有点儿过于养成了,但比起养顽劣的裴愿,陆之闻好像觉得这种乖到听话的小孩儿,养起来更有趣味儿。
毕竟,他说什么,小朋友就做什么的认真样子,无辜纯真的很容易引起一些邪恶的理念。
陆之闻取下季司深头上的发簪,将季司深的长发散了下来,随便用指尖梳理两下,就格外的柔顺。
陆之闻曾经这样给两个很重要的女人,梳理她们的长发,他也一直维持了这样的习惯,很多年。
大概,以后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