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季司深猝不及防的打了一个喷嚏,还有些疑惑的揉了揉鼻尖。
“最近的天气应该很好才对。”
小统子:“……”
“宿主,你分明是被人惦记上了。”
“这是有人在背后算计着,怎么抓到你呢。”
季司深撑着头好笑,“是吗?那我可是特别期待呢。”
“所以,某些消息也可以放出去了。”
“小统子,靠你了。”
小统子:“???”
什么东西就要靠他了?
在小统子还不知道自家宿主要搞什么事的时候,整个皇城已经传出来了一则消息。
醉生楼有一花魁,精通隐疾之事,只需要在他的房间待上那么半刻钟,任何隐疾都能解脱。
“当真这么神奇?”
“何止神奇呢,听说这个花魁知道这种隐疾之事,不可言说,考虑到客人的私密,过程还相当谨慎秘密呢。”
“嗯?怎么说?”
“听说,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问题,可以直接去醉生楼,先找到醉生楼的妈妈只付一锭银子两枚铜钱,妈妈就会给你一张写着你名字的字条和一个房间的牌名。
然后等到第三天你再拿着这张字条,直接上三楼阁楼进入这个房间,直接喝掉桌子上的红茶,等到半刻钟之后你再次醒过来,就能根除身体的隐疾了。”
“这听上去倒是挺复杂的。”
“虽然复杂,但好歹不会让人知道谁有这方面的问题不是,而且醉生楼可是整个皇城最盛名的青楼,进青楼的人,可不都是寻花问柳的人么?”
“只要不是什么家喻户晓,人尽皆知的人,谁会知道,谁有隐疾这种事?”
“噗……你这么说起来,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他可不就是家喻户晓,人尽皆知的么?”
“哈哈,我也想起来了,但是那人可是位高权重的,他一进醉生楼,不就谁都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了吗?”
“这要换成是我是他,我绝对不可能去的,还不如随便找几个通房丫头,或是找几个姬妾,再私下里弄出个孩子来,就直接堵住了这些谣言。”
“哈哈,你这不是断人的后路吗?你这么一说,将来他娶不娶不是都有嫌疑了吗?”
温止牧:“……”
顾从听到这些话,当即就要起身,却被做了伪装的温止牧叫住。
温止牧很是平静的拿起面前的茶杯,浅抿了一口茶水。
“顾从,别忘了你的身份。”
顾从直接坐了下来,“是属下的错。”
倒不一定是顾从的错,任谁听到别人这样对自己的隐疾高谈阔论,都会生气。
顾从虽只是温止牧的属下,但他从小跟着温止牧,他们之间倒更像是亲兄弟。
所以,也难免顾从会沉不住气了。
“走吧。”
顾从放下了银两就和温止牧离开了茶楼。
这个时候,传出这样的消息来,还真是值得人深思呢。
“大人,属下派人去查一查醉生楼的花魁。”
温止牧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醉生楼的方向,然后便转身往宰相府去。
“不必。”
他已经猜到这个花魁会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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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
季司深猝不及防的打了一个喷嚏,还有些疑惑的揉了揉鼻尖。
“最近的天气应该很好才对。”
小统子:“……”
“宿主,你分明是被人惦记上了。”
“这是有人在背后算计着,怎么抓到你呢。”
季司深撑着头好笑,“是吗?那我可是特别期待呢。”
“所以,某些消息也可以放出去了。”
“小统子,靠你了。”
小统子:“???”
什么东西就要靠他了?
在小统子还不知道自家宿主要搞什么事的时候,整个皇城已经传出来了一则消息。
醉生楼有一花魁,精通隐疾之事,只需要在他的房间待上那么半刻钟,任何隐疾都能解脱。
“当真这么神奇?”
“何止神奇呢,听说这个花魁知道这种隐疾之事,不可言说,考虑到客人的私密,过程还相当谨慎秘密呢。”
“嗯?怎么说?”
“听说,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问题,可以直接去醉生楼,先找到醉生楼的妈妈只付一锭银子两枚铜钱,妈妈就会给你一张写着你名字的字条和一个房间的牌名。
然后等到第三天你再拿着这张字条,直接上三楼阁楼进入这个房间,直接喝掉桌子上的红茶,等到半刻钟之后你再次醒过来,就能根除身体的隐疾了。”
“这听上去倒是挺复杂的。”
“虽然复杂,但好歹不会让人知道谁有这方面的问题不是,而且醉生楼可是整个皇城最盛名的青楼,进青楼的人,可不都是寻花问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