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凌甚至都不会再给青婉求饶的机会,直接起身示意几个丫环上来,将她给带走了。
从头到尾,裴若凌没有再给青婉一个眼神,任凭她是如何如何的认错。
等青婉的院子里空下来了,裴若凌走到门口,然后有些无力的靠在了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
“阿珏,我这个母亲是不是做的不够好?”
南宫珏对于青婉的事完全不在意,只是将手里包好的点心纸袋散开,“楼记新出的桃花糕,还有糖炒栗子。”
裴若凌抬头望着南宫珏温柔一笑,然后直接拿起糖炒栗子剥开,先给南宫珏喂了一颗。
“阿凌养的很好。”
裴若凌的辛苦,南宫珏看在眼里。
青婉不是亲生的,她怕她委屈,便纵容她,从不愁吃不愁穿。
别人和他无关,但南宫珏知道,裴若凌是很好的母亲。
至少阿凌是很好的。
裴若凌叹了一口气,就不再想青婉的事了,“之前我们商量给她的嫁妆,你不可以克扣。”
南宫珏:“……”
她又知道了。
南宫珏偏头,吻了一下靠在他肩上的裴若凌。
“放心,我有分寸。”
他不可能让人这么欺负他的人。
——
“阿凌,青婉不见了?”
小统子默默听着某人“不自知”的话。
他会不知道青婉不见了?
南宫慕凌并不在意青婉的动向,而且她不见了,只有一个可能。
被他那作天作地的母亲,关起来了。
但现在多半,是被赶走了。
不过青婉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他父亲爱妻如命。
小时候,他惹哭了一次自己母亲一次,他可是被饿到虚脱。
要不是母亲心疼他了,他估计还有得苦受。
所以从那以后,南宫慕凌知道一件事,他可以惹南宫珏,就是把南宫珏弄死,南宫慕凌都觉得他都可能无所谓。
但他绝对不能让自己母亲掉一滴眼泪,伤心一下。
否则,他小命绝对没了。
“嗯,不见了就不见了。”
季司深偏头看着南宫慕凌,“阿凌,听起来好像很无所谓,她不是你的‘童养媳’吗?”
南宫慕凌:“……”
这件事过不去了是不是?
南宫慕凌叹了一口气,“深深。”
季司深笑了一声,直接靠在南宫慕凌的肩上,“好了,不逗你了。”
南宫慕凌这才和季司深温柔的说话。
“她不见了,才正常。”
“多半是我们新婚那晚,她一定又做了什么妖,然后被母亲关起来了。”
季司深在南宫慕凌颈间蹭了蹭,跟个小奶猫儿似的。
南宫慕凌直接按住某个不安分的人。
“深深,别闹了,我在说话呢。”
南宫慕凌让人别闹了,但话语里却又透着几分娇纵的意味儿。
季司深就闹得更凶了,“你说,我耳朵听着呢,手又不用听话。”
南宫慕凌:“……”
“歪理。”
季司深哼了一声,“我这叫真理!难道我说错了吗?手它会听话吗?嗯?”
“……”
南宫慕凌一时竟无言反驳季司深。
手,的确不会听话。
所以,季司深就直接伸进南宫慕凌的衣袍里,眸光都是无尽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