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岩庭听到季子渊娇俏似的和他说话,格外有精气神,便轻轻笑了出声。
“少爷什么时候学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句话了?”
季子渊挑眉哼了一声,“无师自通!”
还透着几分小傲娇呢。
安岩庭一听他家少爷说无师自通,便眉头挑了一下,倾着身子贴近季子渊,季子渊瞬间面红耳赤,瞪大了眼睛都是羞乱,整个往后躲。
“你……你突然……靠这么近做什么?”
安岩庭顺手又摘下了季子渊头上的冪篱,“无师自通?深深,那我是谁?嗯?”
安岩庭靠的太近了,季子渊只往后仰着身子,安岩庭顺势便搂住季子渊的腰。
季子渊连忙轻咳了一声,“阿承……”
“少爷,回答错了,会有惩罚的。”
季子渊眸光流转的抬眸看着他,“什……什么惩罚……”
然后安岩庭便吻了上来,这次不同于以往每次的蜻蜓点水,点到为止了。
这会儿,季子渊直接被迫躺在了床上,面目绯红,泪眼婆娑,领口都是乱的,呼吸也很重。
脖子上被染了一个暧昧的红痕,不轻不重,得好几天才能消的程度。
安岩庭又亲吻了一下季子渊的额头,“这就是惩罚,在它消失前,我一定会来看少爷的。”
季子渊鼻尖一酸,整张脸都埋在安岩庭的胸前,乖乖的嗯了一声。
磨蹭了这一会儿,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安岩庭重新给季子渊穿好衣服,戴好冪篱。
恍惚中听到小少爷说了句:“不是……先生……是夫君……”
然后季子渊又被人搂着腰欺负了好一会儿,安岩庭才抱着他出门。
冪篱罗纱遮挡之下的小少爷,羞的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果然……是个登徒子先生!
但季子渊心里却喜欢的不行,他在想他一定要好好养好身子,补上欠他的洞房花烛。
不然,季子渊心里总觉得是个永远都无法弥补的遗憾,下辈子他都不会安心的。
桑桑见到安岩庭抱着季子渊出现,悬着的心立马松了一口气,“先生,少爷。”
安岩庭舍不得现在放下季子渊,便一直抱着他直到季府的后门。
“阿承,放我下来吧……”
安岩庭听话的放下了季子渊,季子渊撩开黑色罗纱,踮着脚尖主动吻了一下安岩庭的唇。
桑桑立马脸红的转过身去,还走远了好几步。
安岩庭怎么会放过主动送到嘴边的吻呢,两人不舍了好一阵儿,安岩庭才松开季子渊。
“少爷回去了,要好好吃药,你昨晚已经吐血了。”
回想起那个画面,安岩庭很是心有余悸,他以为他好不容易让他的少爷好起来,但好像更严重了。
季子渊点了点头,“我会好好吃药的。”
然后又羞红了脸,踮着脚尖贴着安岩庭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安岩庭眸光微颤,但转而便是铺天盖地的心疼,紧紧握着季子渊的手,“少爷,我只想你好好的。”
季子渊没有反驳,他知道安岩庭一定舍不得那样对他,可季子渊有自己的倔强。
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现在的身体。
季子渊握着安岩庭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望着他笑的格外的温暖而温柔,“我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