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你老婆。】
裴牧珩正在飞机上,微敞的领口,能清晰的看到一大片痕迹。
都是野狐狸的杰作。
淡淡的瞧着手机里照片,并没什么情绪波动。
野狐狸也,野不了几天的。
顾煦拉着季司深坐下,握着季司深的手把玩,颇有兴致。
纪老爷子见顾煦有了精气神,便赶紧趁热打铁。
“顾先生,纪念还小不懂事,我这不亲自带着他来给你赔礼道歉来了。”
“求你看在纪家裴家两家的面子上,放我们一马。”
纪老爷子一开口,直接锤了纪念一下。
纪念立马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季司深被吓了一跳。
顾煦眉心微蹙。
这才转过头来,淡淡的看了一眼。
季司深发现了,这人不是个白切黑,就是个黑切黑。
面上看着黑,心里也挺黑的。
顾煦翘着二郎腿,整个透着几分乖戾的妖邪气。
拨弄着自己耳边的头发,“你是不是弄错了一点儿?”
就连说话的语气都透着又a又飒的气息。
所以,季司深在想裴牧珩得是什么样子,才能克制这样的野狐狸?
没错,季司深觉得顾煦就是一只野狐狸。
天生不受管束,时刻都透着危险的野狐狸。
“你应该求阿深的原谅,而非我。”
毕竟上次这人叽叽喳喳的,嘴里说着那些难听的词。
如果不是亲近的人,都知道他是裴牧珩的人。
那不然,就是给季司深惹上了很大的麻烦。
纪念反应了过来,看了一眼季司深。
季司深立马一缩,一副你不要瞪我的样子。
顾煦偏头瞧着,觉得季司深这副小动作有趣。
“你别跪小爷!小爷还没死呢!”
纪念这下子两头为难,只能转头看着自家爷爷。
纪老爷子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结果被两个小辈耍的团团转,立马怒了。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别以为裴家仗着自己的势力,就可以把别人耍的团团转!”
纪老爷子脸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看样子着实是气得不轻。
照这样下去,非得气死当场不可。
顾煦反正不怎么在意,倒是见季司深皱着眉,转头抻着头瞧着季司深。
“阿深,你决定。”
季司深抿了抿唇,“为什么是我?”
这不是烫手山芋么?
虽然他自己并不觉得烫手。
顾煦的桃花眼眸,好似天生便带着含情脉脉。
比狐狸更加撩人,让人……心跳加速的厉害。
“他当天欺负的可是你。”
季司深啧了一声,“那种话也算欺负?”
“狗咬了我,我还要咬回去不成?”
“那我不是连狗都不如了。”
看似随口一说,却让顾煦笑了。
说的也对。
的确不能跟一个畜生计较。
看来这只小白兔,也没那么单纯嘛。
有意思。
纪念听出来季司深说狗是谁,但是为了纪家,他现在也只能忍!
就是纪老爷子也是背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
顾煦转头扫了两人一眼,“听到了,阿深不想跟一条狗……计较。”
故意在那个重要的字上停顿,甚至还把目光故意落在纪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