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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怎么也算带走了一个人,那么就不算占用资源,也不算白跑了一趟。
嗡哇嗡哇——
殷成束就在无数闪光灯的目送下被拉走了。
救护车的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殷成束才重获了他的尊严——
只是那些丢掉的面子,今后又该怎样补回来?
此时此刻,殷成束真的非常想哭,哪怕车里还有随行的医护人员。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们都蒙着面,并且也不会携带拍摄的隐藏设备,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哭——
「哭吧,哭出来也算排毒了。」
跟来的舒雅倒是很会安慰,这话一出,殷成束那是真的一整个得绷不住啊,哇哇哇地就给救护车伴起了节奏——
本以为,殷成束的事会随着救护车的驶远而告一段落,没成想,五十几家媒体那是跟去了一大半,大半夜还给主街的交通给整堵塞了!
不仅如此,还有几辆想争头版头条的媒体车,直接是飙起了车,后果可想而知,那就是造成了很严重的追尾事故。
好吧,当场连救护车也有了,那几个追尾的就一起被抬上了救护车。别说,因祸得福,他们竟然和殷成束同在一辆车里——
所以,不拍一张殷成束哭的照片,应该是对不起这场车祸吧!
咔嚓!
那个——没让殷成束说茄子,应该是这些记者最后的善良吧!
殷成束:……我能放弃抢救吗。
现场宣布我死亡好不好?
要是问我是怎么死的——
你们就写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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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新闻就跟街边快餐似的,这刚过去几分钟啊,殷泽就收到了殷成束救护车上的生图照片。
呃——没有滤镜是真的难看。
殷泽表以同情的默哀。
这同情一瞬间不知是为了滤镜,还是为了兄弟之间仅存的那么一丝情谊——
唰唰。
复杂的表情被一名小记者给拍了下来,那人见殷泽也注意到了他,很是紧张,结果殷泽蹙了半天眉,却只是交代他说:「没忘了给我加滤镜啊——」
记者:……
场内话题继续。
殷泽对着话筒又说,「钱我是替大家保住了,但是想让我解锁——」
殷泽卖了个关子,然后坐地起价道:「起码这个数!」
殷泽又是举起一个五。
难道又是all?
救护车呢?
我们这里还有人需要被拉走——
殷泽笑笑,告诉大家别紧张,「我说的五五啦!」
大家摆出一副不知是感谢还是生气的表情,反正挺复杂的,但又好像马上就要认命了似的。
毕竟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他们这钱本来就不干净,也见不得什么光,要是找别人来解的话,且不说那黑客有没有这本事,就算有,难道不会因为来路的问题,坑他们一笔?
后患无穷。
所以对于殷泽的黑,他们表示也能接受。
毕竟殷泽还不像他哥似的那样全黑,这不还给他们留一半呢嘛。
冤大头感恩戴德:谢留个全尸——
于是中间那个带头表示,「我付!」
见有了人应和,其余人前前后后地也都举起了手,先后说道:「我也付!」
这……
老资历表示真的看不懂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看来这诈骗罪的头衔是没法再加上了——
就这样既没有理赔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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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又收了笔不菲「劳务费」,殷泽可真是做到了稳赚不赔。
老资历都想给他竖大拇指了。
于是就在大众以及剩余媒体的见证下,殷泽唰唰唰地就敲下了一串代码,随后一阵哗哗金币进账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继而那几个冤大头的手机上,就继而连续收到了尾款的进账。
五五。
小数点后面的两位数都五得十分清楚。
殷泽吐吐舌头:这都是计算机算的,所以做不到抹零——
要不?我再给你们转过去?
冤大头:我们头是被冤大的,又不是穷大的!所以别拿那些毛头寒颤我——
一旦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便也就打算吞下了这口气了,刚可转身要往出口走时,却没成想又一次被殷泽给叫住了,「喂,你们这怎么也算是投资收入,每笔的钱数屏幕上可都有记录啊,再说这里还有这么多公众在监督,你们可一定要记得缴税啊——」
殷泽垫脚伸脖眺望,欠嗖嗖的。
一行人停下,并同时捏紧了拳头——殷泽这才收敛,害怕挨揍的他还赶紧躲到了老资历的身后,委屈巴巴地表示他需要警方的保护。
老资历脸一拉,眼一眯,也想捏拳揍他,但是理由呢。
「是啊,没有理由揍我这么一张可爱的脸啊。」
「五五?你真敢要。」
「没有我,他们这钱就被骗走了!还有——你们能拿到证据抓到朱利安吗?」
「但是,你要人家五,这跟骗也差不多了吧!」
殷泽老女干巨猾地眼珠子咕噜一转,七分嘚瑟,三分诚恳地说:「我这是凭技术赚的钱,怎么能是骗呢?明码标价的,他们要是觉得贵,完全可以不付的!」
老资历:……没毛病。
但是回去一定要落实那个反诈app的事。
殷泽刚要下台与纪蕊嘉汇合,结果又被老资历给拦了下来,他是真无奈了,这张口闭口,叔都叫上了,「叔啊,又怎么了?」
这银手镯可是个老演员了。
「怎么?没有这个,我们之间没法聊天了?」
老资历点头说是的。
「朱利安的事记你一功,我会在领导面前提一嘴的,但是功不能抵过啊——」
这话说得是殷泽一脑袋的雾水。
这功我自己是知道的,只是这过——
怎么还无中生过啊?
老资历解释道:「刚才后台发生了一场命案,我们怀疑你跟这场命案有关。」
殷泽想起来了,刚才是有听过这么一档事。
可是,「我怎么会跟命案有关呢,我全程都在这个屋子里啊,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里啊!」
老资历见惯了这种事情,他平静如水地拿起铐子,边想铐他,边回复,「但是你可以雇凶杀人啊!」
殷泽:……谢谢你提供思路,但是我真的没有!
「理由呢?!」
老资历没有停下,也像是见惯了,「年轻人能为啥,一为钱权,二为——女人呗。」
老资历抬头看看他,一副没好气地想:呵,你可真行,这一晚上全让你给占全了!
殷泽确实有几秒是懵住的。
他想,我为女人?
天下皆知我就那么一个女人,她好端端就在我身边,我还能为谁去犯险呢?!
等下——我女人呢?!
老资历没感觉到殷泽的反常,这不刚是把另一个手铐给自己戴上,连嘴都还在嘀咕什么:「我这就带你去看证据——哎——」
手铐一时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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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把殷泽急得直跺脚!
「喂钥匙呢!」
老资历这时根本就不知道殷泽在急什么,他把殷泽的急,误解成了要推责,于是乎老资历欠登登地把钥匙拿了出来,并从殷泽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在殷泽满心欢喜的眼神里,丢进了坐席那里!
殷泽:……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老资历得意:我当然知道,你也可以把这种行为称之为——耍酷!
殷泽:……袭警罪会判几年——
老资历浑身一颤,毕竟自己年岁确实是大上了一些的,真要是跟殷泽缠斗,还真不一定是年轻人的对手——想到这,老资历便想用道德绑架他。
那仁义道德的说辞也是说来就来!
又是知乎,又是者也的,殷泽哪有那个闲工夫听他扯这个啊。
「」shuup!」
老资历:……
现在钥匙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寻找还费工夫,殷泽也绝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撅屁股找钥匙上的!
那既然这样,就一块把老资历带走吧!
于是殷泽两米长的腿一抬,便跨出去了好大的一块,那老资历的个头多矮啊,那步子指定也差很大,所以费的体力也是殷泽的双倍。
呼哧呼哧——
身上挂个物件的见多了,挂个人的还是头一回听说以及看见。
殷泽像个没头苍蝇似的,挨个屋子找去纪蕊嘉,还好后厅是一道长廊,只要挨个屋子寻找就行,但总是老资历人还没从这个屋子出去呢,殷泽早就奔赴下一个屋了——
老资历:……能不能给我个喘气的机会——
心理忏悔还没做完,老资历就又被拽进了另一个屋子。
欲哭无泪地表示:我真的错了——
终于的终于,有人听到了他的呼唤,小分队的同僚拦截了发疯的殷泽。
此人发了疯,所以真的有点难控制。
要好几个大块头才能制服他。
没了洪荒之力的殷泽也被驯服了,但是怎么看起来老资历更疲倦啊——
「#**%——」
同事全都伏在老资历的耳边在听,可听来听去,大家均摇头表示没听清。
殷泽今天倒是把老资历的眯眼给学会了,只见他皱眉眯眼,脸上毫无表情地说:「他说钥匙——」
众人:……真没白铐一块啊,都能给做翻译了!
老资历:……你们跟我这么久都没听懂,还好意思说?!
众人忙打马虎眼,不是抠鼻,就是捂眼的,不过也还是有人听从安排的,这不有个刚进队的,赶紧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找出了钥匙。
终于——得救了!
殷泽刚一得救就逃跑了,老资历想叫众人去追,结果一回头看见金凯越也在这,他又指着金凯越你你你了半天——
言外之意是:你们放走了一个嫌疑人,结果还把这个嫌疑人给放出来了?!
要不说还得是金凯越,他不算跟老资历时间长,但因为老资历跟纪明生前还不错,所以常常混其左右,这混着混着就混得懂了他的暗语。
于是金凯越抢先一步对老资历道:「破案了,破案了,人是朱利安派人杀的!」
老资历一脸为什么?
这事金凯越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他低着脑袋一直嗯,还是旁人进一步地解释说:「他们把他当成是警察了!他们从他衣服口袋里找到了金凯越的证件。他们怕自己的罪行被警察查到,所以才对那个人痛下杀手的!」
金凯越头越来越低了:哎——我愧对于无辜的亡灵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