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善德坊打得火热之时,方家人攻击的频率却下降了,人也在慢慢的向后退。
荣掌柜的眼神一下子就犀利了起来,大喝一声:“他们想跑,留住他们!”手中大弓专射他们的后退之路!
杨昭精神一振,掌中雷扔的更快了一些,而王大供奉他们三人直接转守为攻,飞了起来追上去和他们缠斗。
房顶上的年轻人更是直接变换阵法,直接将方伯阳困了起来,瞬间攻守易势!
“不要和他们纠缠,赶紧走!”
张伯阳一崔兵器,破开身边阵法,转身就想走,但荣掌柜擎着大弓,瞄着他的背影就开始射,逼得他只能转过身来躲避箭影,眼瞅着远方的府军越来越近,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荣掌柜。
“荣掌柜,你当真一点情面都不留吗?”
荣掌柜一挑眉:“我和你有什么情面?”
张伯阳振声大喊:“赶紧各自走,不要被府军给碰上!”
这边荣掌柜也不甘示弱:“擒住一人,赏银十两!”
“吼!”院子内工人们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几个工头对视一眼,扛起椅子上的盾牌,拿上武器,带着工人们就冲了出去!
杨昭一时只觉得热血上头,抱着一兜子的掌中雷也想跟着冲,还没跑两步就被荣掌柜喊了回来。
“杨昭,你干什么去?!你给我回来!”
杨昭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清醒了过来,小碎步的跑到荣掌柜身后。
张伯阳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之色,不过他也没过多纠缠,趁着荣掌柜分神之际,就向下坠到了地面只上。
地面上有围墙挡着荣掌柜的视线,没办法再用弓箭从背后袭击他。
至于追出来的那些工人,速度上也跟不上他。眼瞅着就要钻进旁边的小巷子里,半空中却响起了一声唱和。
“无量天尊,方道友,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啊?”
方伯阳定睛一看,空中浮着的正是沈若羽!
“我当然是回家去,怎么沈道友还有什么事吗?”
沈若羽:“没什么事,就是想跟您请教一下道法!”
说着,双手掐诀,一道天雷就落了下来。方伯阳也不是吃素的,后退几步,躲过天雷,祭起武器就攻了过去。
沈若羽现在身无外物,自是没办法硬碰硬,只能一边躲着武器,一边引天雷来劈它。
方伯阳见此转身就走。
“敢在沧城组织众人袭击工坊,你们方家真是好大的胆子!”
原来是郑城主领着府军堵了上来。
这下子他是彻底走不了了。
“郑城主,您说的这是何话?我只是看见善德坊遭遇歹人的攻击,想着两家的世代情谊,过来救援而已,你怎么能仗着自己坐在城主之位,就给我们方家泼黑水呢?”
郑城主冷笑了一声:“巧言善变,没发现你方伯阳也是个中高手,可惜了呀,你看看我抓住了谁?”
说着一摆手,他身后的军士从后面架出来了两个人,正式方家的小辈。
两个人被军士架着也不老实,不停地挣扎,还在大喊着冤枉:“我们根本就没有袭击善德坊,郑城主,你不能诬赖好人。”
郑城主:“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是不是好人,不是由我说了算,而是由苦主来说的。方伯阳,走吧,跟我们一起去善德坊里走走,相信以你们荣方两家的情谊,那善德坊中的众人定不会为难你们。”
方伯阳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盯着郑城主,一言不发。
可就在此时,周围喊声四起,外围的府军和人打了起来!
郑城主一皱眉:“怎么回事?速速派人去探!”
方伯阳眼睛一亮,知道他的援军来了。
现实也没让他失望,刚才还在空中居中劝架的方家老头,不知道从哪冒了出了,一个闪身将的被擒的两位方家弟子救了出来。
“不用探了!郑城主,你作为沧城的城主,在位期间不思进取,巧取豪夺,更是联合外贼打伤方家无辜子弟,今日我方家要将你擒拿下来交于涞源府君处置!”
据传涞源府君曾在方家祖辈那里求过学。
方家是沧城的第一大族裔,族中弟子有一千多人,加上门客仆奴,能聚集起三千之众。
郑城脸色铁青,恨恨地盯着方老头突然笑了出来。
“这方家果然是狼子野心,算我小瞧了你们!”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拇指大小的金印,法力一催,高空中升起六个大字:沧城城主之印。
“方家率众谋逆,我沧城城主郑璋,今日领府军清除叛逆!所有无关之人关门闭户不得外出!否则,一律按反贼论处。”
郑城主这一番话被官印加持响遍全城。
双方撕破脸皮,当场就动起手来。
沈若羽在旁边左巡右望,都没有找到方叔礼的人影,心中一紧,抬脚就想冲向善德房。
旁边的方家老头一闪身就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