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疑惑道:“戈大人这是要出京?”
楚歌笑容冷冽的道:
“本官已掌握了一伙邪道的行踪,应与本次案情相关,明日便出京追剿,等拿下了那伙邪道,想必也能从其口中逼问出京都部分圣教暗子的信息。”
“不过本官向来不喜欢将鸡蛋都压在一个篮子里,还望刑部与大理寺的诸位,不要懈怠。”
“如若待本官回京,诸位依旧毫无建树,那本官定要在陛下面前,参各位一个尸位素餐的罪名。”
刑部与大理寺的人这次都没有出言反驳。
自己这边还在一筹莫展,对方已经掌握了两条关键的线索,这检校果然不同常人。
就是太过嚣张了一些。
大理寺卿笑道:“这是自然,案件早日告破,我等也早日松一口气。”
此行的目的已然达到,楚歌也不再多留,带着鉴察院的人马,趾高气昂的出了刑部衙门。
将刑部和大理寺的一众大佬压服,鉴察院的众人皆是心中暗爽。
杨文意和宁洪烈对这位主办官,也更加认可了几分
夜晚。
楚歌分身的小院中。
服下一枚融神丹的楚歌继续修炼。
如今的他神魂之力已经完全融入了皮膜,筋肉,骨骼之中,就连内脯也已基本融入完全。
随着融神丹的药力散开。
楚歌的神魂感知顿时变得更加清明,融入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
就差一点了。
盘膝坐于院内的楚歌,神情专注,一缕缕神魂之力小心的穿梭与心脏之中,缓缓与之融合。
终于,一切圆满如一。
神魂与肉身不分彼此,楚歌能够感受到,自己现在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可以完美的掌控身体的每一丝劲力,不浪费分毫。
这便是武夫五品的化劲境。
再想要突破,便要领悟自己的武意了,这是对每一位武夫,都至关重要的一环。
而且踏入四品,武夫便能初步的御空飞行。
虽然武夫们大多不愿意御空,因为无处借力,会使得他们无法完美发挥实力。
但御空飞行这项能力,对于楚歌还是极具诱惑的。
从地上站起身,楚歌活动了一下身体,露出满意之色。
这完美操控肉身,对小弟也是一样。
楚歌现在感觉,自己能一夜顶十个!
次日,神清气爽的楚歌来到鉴察院衙门。
大堂中,宗宏清,杨文意等人已经等在了这里,还有深藏伟岸的唐芷君,也撑着脑袋坐在椅子上。
杨文意看向楚歌,眼中露出一丝诧异。
“突破了?”
楚歌是故意露出一丝气息,让众人感应到,不然五品武夫对身体的控制,不出手根本判断不出实力。
楚歌淡淡的点点头道:“昨夜侥幸突破。”
宗宏清与兰彦杰两名楚歌死党,立马上前恭喜。
唐芷君则是傲娇的轻哼一声。
楚歌撇了一眼对方,心道,早晚会让你在本大人新练成的如意棒下唱征服。
楚歌凑到唐芷君身边,问道:
“唐女侠,现在可否追踪那邪道妖人的位置?”
唐芷君昂着尖俏的下巴,从身上取出一件类似八卦盘的物件。
这是要算卦?
楚歌头顶打出了大大的问号,感觉自己被这英姿飒爽的小娘子给忽悠了。
唐芷君解释道:“这是定魂盘,是我们唐家祖传的宝物,只要取对方一缕神魂气息,便能追踪定位其位置。”
楚歌眼中流露出惊讶之色。
这是仙侠版的GDP定位系统?
杨文意看向唐芷君,眼中流露出一丝异色。
唐芷君道:“这定魂盘中已经注入了上次那名邪道的神魂气息,除非对方处在某种屏蔽法阵之中,不然便可轻易定位到对方的位置。”
“我昨夜已经看过,对方已经差不多到了南面的荆州,仍在一路南下。”
楚歌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手里的定魂盘。
只见盘面上有着方位标志,并且含有刻度,根据刻度可以大概算出对方距离自己的距离,便能判断出大致的所在地。
这伙邪道一路南下,莫不是
楚歌想到皇宫失火那日,出现的巫蛊教的替身草人。
对方该不会是要去南蛮国吧。
那自己可得要抓紧时间了,如果让对方去了南蛮,自己再想抓人就难了。
杨文意走过来道:“要想从京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荆州,那便要走水路,水路船运要比陆路快上不少,但是水路沿途关卡众多,显然不适合那伙邪道,我们走水路应该有希望追上他们。”
楚歌认同的点了点:“比起走旱道我还是更喜欢走水道。”
杨文意轻哼一声,显然对这个主办官的言行不甚满意。
楚歌道:“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楚歌等五名检校,再加上唐芷君,和二十多位巡察卫,一行人出了鉴察院,准备去往漕运司调用一条官船。
刚出鉴察院大门。
便见一名穿着道服的小道士,微笑走了过来。
“请问可是戈储戈大人?”
楚歌疑惑的点了点头。
小道士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楚歌道:
“陛下请上清山与浩气山共同协助办案,追剿邪道,这枚玉佩大人还请收好,道门和儒家的弟子,过几日会出发,寻着玉佩去与大人汇合。”
楚歌接过玉佩,心想,这又是定位器?
不过这玉佩只能感应方位,倒是不如那定魂盘神异。
楚歌谢道:“感谢道长,今日戈某还有要事,就不请道长入院饮茶了。”
小道士微微一笑。
“戈大人客气了。”
与小道士告别后,去往漕运司的路上,楚歌磨搓着那枚玉佩。
心想道门这次会派谁出来?
至少也应该是个四品吧,不然就太过寒碜了。
楚歌脑中不由浮现出那位,容颜精致,气质独特的绝色圣女。
来到漕运司,凭借金牌顺利的征用了一艘数十米长的官船。
运河上,官船劈波斩浪,快速的往南面驶去。
楚歌与宗宏清立于船头。
宗宏清看着身后渐远的京都,唉声叹气道:“这一去又不知多久要见不到教坊司里的小娘子了。”
楚歌心中得意。
虽然分身离京操劳,但主身仍旧坐镇教坊司中,过着鳝饿有鲍的朴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