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后,华山派虽然早已完全掌握在岳不群手中,可也因他当年的屠戮,致使华山青黄不接,无人可堪大用。
“珊儿,你又跑去什么地方胡闹了,连吃饭都见不到人影。”
岳不群正襟危坐,一边喝茶一边数落着自己的女儿岳灵珊。
岳灵珊因是华山派的掌门之女,颇受娇惯,闲散惯了。她才不愿意老老实实练功学武,立刻向她母亲求助。
“娘,你看我爹,老是说我。我才没有胡闹呢,我去找墨叔叔了,只有墨叔叔那里的饭菜才可以称为美食。”岳灵珊挽着自己母亲宁中则的胳膊撒娇道。
“哦?那你可有发现墨前辈处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按照辈分来算,岳灵珊叫墨一一声老祖也不为过,毕竟风清扬都要对墨一行跪拜之礼。可是呢,墨一不介意,岳灵珊又被惯坏了,他也就不再纠结这一点。
岳灵珊从小就喜欢往墨一院子里跑,他院子不仅有好玩的、好吃的,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故事。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也是岳不群的纵容,他希望通过自己女儿可以随时掌握墨一的动向。
“不同寻常?...哦!我想起来了,我觉得墨叔叔真的品味真的是越来越差了,他桌子居然放着一件破袈裟,他又不是和尚要袈裟有什么用。对了,那袈裟上还有字,我看到好像写着什么辟邪剑...嗯...”岳灵珊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辟邪剑谱?”岳不群这些年一直对他师父给他传授的那些残招念念不忘,那些残招正是辟邪剑谱中的,今天听自己女儿说起,他立马脱口而出。
“对,好像就是什么辟邪剑谱,可是墨叔叔从来不练剑啊,他又不会武功。”岳灵珊从未见过墨一出手便想当然的认为他不会武功。
“珊儿,别乱说,墨前辈武功很高的。”宁中则也怕岳灵珊再受责骂,出言相劝。
“哼,她都都被你们惯坏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好好管教她一下。”得知辟邪剑谱的下落,岳不群一刻也等不住了,直接找了个借口离开,他要立马去拜见墨一。
“珊儿,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看看你大师哥,他虽有些顽皮,可武学修炼从不放松。还有,墨前辈是我们华山派的长辈,你要对他有有敬重之心,怎可三天两头就往他那里跑,打扰他的清静。”宁中则苦口婆心的劝诫自己女儿,这么多年来他始终看不透墨一的为人,她觉得此人一定图谋甚大,不想让自己女儿与他有太多接触。可她也苦于没有证据,无法言明。
“墨叔叔才不会讲这些繁文缛节呢,他是这世上最通达,最平易近人的人。娘,你们怎么都对他有偏见,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岳灵珊气呼呼的离开了房间,留下了无可奈何的宁中则。
另一边,还在措辞的岳不群在墨一门口徘徊,毕竟他也不能直接开口索要辟邪剑谱。
“进来吧。”墨一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这一切自然是他故意的,他特意去林家老宅一趟拿到辟邪剑谱,就是要以辟邪剑谱为饵,引岳不群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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