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初开,有一赤发青年于这混沌中缓缓开眼。
朦胧视线中,青年看不真切,虽沉声言道:“这TM哪儿啊?”
……,那青年破口骂道,果真是性情真汉子,世上好男儿!
似是觉察到周遭并无他人却又有不知名声响传入脑中,少年便继续骂道:“你寄吧谁啊!有本事出来说话,不然连你一起骂!”
“看样子你知道些什么,别浪费小爷时间,我还要回去睡觉做梦呢。”沈竹不耐烦的挥手道。
此时却有一种异样传来,但他并没有在意。
“……”神秘的声音沉默了良久,继续卖关子道:“你真的想知道?”
“……”沈竹同样沉默了一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而就在手掌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沈竹愣住了。
进入他视野的是一双漆黑色附带金色诡异纹路的手,这让他一时间愣了神。
“嘿嘿嘿嘿,看来你已经发现了呢。”那贱兮兮的笑声配合着那令人莫名烦躁的声音以及眼前诡异的事件,都无不触动着沈竹的神经。
愤怒的情绪逐渐升腾,突兀的球状关节劈啪作响。
“哎呀呀,看来有人生气了,不过可惜啊,在这里就算你是个律者也什么都做不了,更何况你不是呢。”那贱兮兮的声音如同表演开场一般,说道:“欢迎来到,支配剧场!”
随着对方的宣布,沈竹眼前的画面也变得清晰,此时的他正站在一处平台上,周遭还有一些人……偶,他们的嘴中念叨着:“这一切不顺利。”一边向远处楼梯顶端的舞台走去。
“……”无声的沉默,尽管没有回应那家伙,但沈竹心中的思绪依旧在飞转:“二十多年的经历应该做不了假,所以我现在还在前文明,上一个律者是卑弥呼队长,下一个理应是识之律者,而听她说的……一直在哔烦的是支配之律者!”
“哦呀呀,看来这位观众开始思考现状了呢,让我们窥视一下他的内心。”支配之律者说道。
听了这话,沈竹立马换了思考的方向。
随后在沈竹贱笑的表情中支配之律者吃惊道:“你……你这种时候竟然在想这种事情!你……你不要脸!”随后便没了动静。
没有理会它的消失,沈竹只是轻笑道:“不要误会,这只是我一直憧憬发生的事情罢了,我都把内心的秘密展现给你看了,算是有诚意的了。”
沈竹的话并非虚言,不过此时搬出来,多少有些嘲讽的意思了。
“按照第一世和支配之律者有过的交战记录她应该可以支配这座剧场中的一切,包括律者权能……但她并不知道我是律者……”沈竹沉思片刻后自言自语道:“是装的,还是权能太过鸡肋导致她没有察觉呢?”
尽管并非那么简单,但沈竹的能力依旧可以看做是单纯的复制律者权能,而很不巧,对于不出入支配剧场的支配之律者来说,这能力和没有差不多。
“不管怎样,还是先走走看吧。”说着沈竹忍耐着强烈的违和感拖着无时不在发出响动的身体向着那个舞台前进。
随着数百人的人流,在走过漫长的阶梯后,沈竹看到了令他此生都感到无语的场景。
一个如同木偶般的家伙此刻正在舞台的中央,张开了双臂,如同陈年宿便被一排而净,看不出表情的脸上让沈竹觉得他们此刻一定是一脸舒爽。(姿势在参考一拳超人性感囚犯的大招)
“这群沙币在干什么?”沈竹往边上挪了挪窝,蹲在地上磕着并不存在的瓜子看着眼前这近乎千人的‘排便’大秀。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沈竹脑中便不断的响起:“加入他们,成为这个世界的支配者,支配那些曾经支配你的家伙。”
而沈竹自然也清楚这声音的来源,也只是把她们当成耳旁风罢了。
在上千次的表演结束后,沈竹望着那些‘飞升’到观众席的人偶们,心中大概有了他们成为那外号千人律者中的一员。
而那些个体实力差强人意的律者此时也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他一言不发。
尴尬的氛围被这数千人的集群放大了数千倍,全数压在沈竹的身上。
略微感受了下自身的崩坏能,发现在承载其余律者权能的镜之律者权能被篡夺后他好像什么都干不了。
也是干脆的抱着胸来到舞台中央,在众律的注视下没有出声。
环顾了下四周,沈竹终于开口道:“你们的表演……很……新,我只能说你们在进行一种很新的东西。”
“他这算是赞同吗?”
“应该算是吧?”
类似的话语在数千人中传播开来。
就在此时,木锤落桌的声音响起,一个外形与其他千人没有区别的家伙站了出来。很显然她就是主心骨:“肃静,接下来我们要为这位即将加入我们的新成员举行欢迎仪式!”
似乎对于要对沈竹进行特别的仪式也并没有激起他人的不满,他们只是欢呼着。
但自我意识良好的沈竹只是意识到,律者和律者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他只觉得他们吵闹。
“得了吧,别在那里叭叭叭的了。”沈竹终于开口说道:“一群自以为是的乌合之众,以为自己是谁啊?我TM同意了吗就擅自把我拉入伙?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这座剧场?”
很明显除了那个站在个人席上的主心骨,并没有人想到沈竹会如此口出狂言,在如此数量的众人面前竟敢如此说话,顿时引起一片骂声。
“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和我们这么说话?”
“你以为你真的这么厉害吗?”
“你以为我们真的稀罕你吗?”
沈竹掏了掏那化作硬物的耳朵,吹了吹空无一物的手指说道:“就这?平角裤,平角裤。”在飙了两句小日子话后沈竹再次张开了那充满芬芳的玉口。
之后便是一段比电报还要电报的电报。
化身电报员的沈竹化身人形自走炮,反正是在梦里没有浪费口水后的口干舌燥,他干脆把观众席上的家伙或涵盖或单点的骂了一圈。
一通不由分说的芬芳连珠炮过后,沈竹于胸前压臂随即怒喝一声:“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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