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听南病了。
听说,她病得很严重。
村里跟她关系好些的人,都去家中探望。
看到的就是乔听南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虚弱得好像随时会断气似的。
不少人都唏嘘不已。
顾老娘跟着村里人来看过乔听南一回。
回去后,高兴得吃了三碗饭。
扭头就把乔听南病得要死了的消息到处跟人说。
她还专门跑去看守所告诉被关起来的顾洋这个好消息。
“要我说,她就是被顾飞英那个白眼狼给克的。你们想啊,那白眼狼刚出生没多久亲妈就死了,我公公婆婆身子骨多好啊?养他后没多久也先后出事身体也垮了,没几年就死了。”
“现在他娶个媳妇才几天?又得病要死了。”
“啧啧啧,劝你们都离他远点,小心晦气传染给你们。”
顾老娘磕着瓜子,跟村里人说得眉飞色舞。
刚好路过的秋婶子听到,气得嘴都歪了。
回头就去找顾飞英把这事跟他说了。
顾飞英非但没生气,还反过来劝秋婶子,“干妈,你跟她生气犯不着,她爱说就让她说,别搭理就行了。”
“你啊你,要我说你什么好?这是能乱说的吗?”秋婶子气得在他胳臂上打了一下。
越想越生气地说,“不行,我得找她说说去,不能让她这么胡说坏你名声。”
顾飞英赶紧把人拦住,“干妈真不用,她很快就蹦跶不起来了。”
“啥意思?”秋婶子不解地问。
“没啥,总之干妈你听我的就行。”顾飞英道。
秋婶子见他神秘兮兮不肯说,又想到这孩子打小就是个有主意的。
就说,“那行,回头要是她再来找你麻烦,你就来喊我。你是小辈不好跟她撕破脸,我没关系,我撕烂她的嘴她也拿我没辙。”
“干妈你真厉害。”顾飞英朝秋婶子竖起大拇指。
秋婶子走后,高竹君走出来问顾飞英,“你身边接触的都是这种市井小民,他们对你日后的前程没有任何助力,你没必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那是你以为,我说过很多次,我跟你们不一样。”他不会为了名利,抛弃自己的爱人和骨肉。
高竹君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扫了眼身后屋子的方向道,“你不想要,那她呢?”
“她跟我一样。”顾飞英道。
“你确定?”高竹君反问一句。
不等顾飞英说话,她又道,“你问过她吗?她亲口跟你说过,她愿意陪你在乡下过苦日子吗?”
“跟你无关。”顾飞英皱眉道。
“你这是在逃避。小英,你心里明明知道我说的才是对的,不要为了赌一口气,自毁前程。”高竹君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儿子会是个甘于平凡的普通人。
这些年,她虽然没陪在他身边。
但他的成长经历她都知道。
她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参军入伍,看着他是如何一步步往上爬,变得越来越优秀。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不过是女儿继女结婚她忙碌一段时间没关注他,他就被姓程的母女逼得退伍。
她更没想到,他会在退伍之后疯狂地喜欢上一个有婚约的女人。
即便后来她取消了婚约,嫁给顾飞英。
高竹君仍然看不起她。
所以,她让人找来了程晨。
她没想到程晨这么没用。
还害得范申宇暴露。
让她现在的处境变得尴尬。
为了她的地位和未来,她犹豫再三,才找上顾飞英。
她是他亲妈,她不会害他。
而他要做的事,很简单。
回到顾家,拿到应该属于他的一切就行。
那是顾家欠她们母子的。
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就等着顾飞英回顾家就可以得到最好的资源,前途无可限量。
不曾想,这第一步计划就卡在顾飞英身上。
他拒绝回海城,拒绝回顾家。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那是他的选择。
说他喜欢这里,愿意留在这里。
可在高竹君看来,那些都是借口,还是狡辩。
他就是为了跟自己唱反调,跟自己赌气。
“你觉得我是在赌气那就是吧!”他已经解释累了。
随便她怎么想吧!
顾飞英摆烂了。
该说的,该解释的他都是说了都解释了。
她非要一意孤行地觉得他是在赌气,他还能怎么办?
相比较高竹君,顾飞英更愿意把心思都放在自己媳妇儿身上。
好几天过去,鱼饵已经撒下去了,鱼该上钩了吧?
这天,乔听南独自一人在家。
顾飞英被老支书找过去谈事情去了。
高竹君和大军也没在家。
就连家里的啸天的被薛宝方借走,说是要帮忙破个案子。
乔听南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有人轻轻推门进来的声音。
睁开眼,就看到顾家兴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不过此刻的顾家兴,看着有些狼狈。
头发凌乱,胡子拉碴,身上还散发出一股馊味。
乔听南被熏得捂住了鼻子。
“顾家兴,你还敢来?”
乔听南怒瞪着他,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地质问。
顾家兴笑得猥琐,“我不来你不就独守空闺了吗?”
说话间,他就朝乔听南伸出魔爪。
还不忘警告乔听南,“你想叫就大声叫出来,叫得越大声老子越爽,哈哈哈……”
笑着笑着,那笑声突然戛然而止。
“笑啊,为什么不笑了?”
不知何时,乔听南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剪刀,这会儿剪刀尖正抵在顾家兴的脖子上。
乔听南手稍稍用力,手里的剪刀就刺进顾家兴的脖子。
刹间,鲜血沿着他的脖子往下流。
鲜血的味道并没有让顾家兴感到害怕。
相反,他眼神变得兴奋起来。
他就像个疯子似的,非但没有任何顾忌,还主动把头往前凑。
对乔听南说,“刺啊,往这儿刺,用力刺进去我就死了……哈哈哈,你不敢,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
笑到一半,笑声戛然而止。
人也直接瘫软倒地,昏迷不醒。
乔听南下床,嘴角带着讥讽的笑。
“死?呵,那未免太便宜你了。”
剪刀上被提前抹了药,会让他暂时昏迷。
她当然不会杀了他。
这种垃圾,死也太便宜他了。
他不是喜欢刺激吗?
他不是喜欢强迫别人吗?
她就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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