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乔听南朝他露出个奸计得逞的笑,然后转过身对民警说,“警察同志,我要举报他跟亲婶婶乱搞男女关系。”
“我没有。”顾家兴急忙解释。
却被乔听南打断,“你刚才亲口承认的。”
“那是你害我。”顾家兴道。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可没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承认。”乔听南接着又对民警说,“警察同志,我怀疑这次的事是一场有预谋的栽赃陷害,请警察同志一定要查清楚,还我丈夫一个公道。”
顾家兴瞪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般,凶光毕露,“姓乔的,你他妈玩我?”
“警察同志,我怀疑黄翠花同志的死跟他有关系,请你务必要把他带回去详细调查,还死者公道,生者清白。”乔听南道。
“我没有,警察同志她血口喷人冤枉我,你快把她抓起来。”顾家兴这下是真的慌了。
他万万没想到,乔听南这个臭女人竟然在这里等着他。
黄翠花的死,虽然不是他干的。
但他心里大概知道是谁。
也知道那个人弄死黄翠花的目的,是为了护住他。
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自己设的局给坑了。
一开始,乔听南就让自己误以为她说报警是在强撑着。
后来又非要带着顾三妮一起来派出所,还做出一副胡搅蛮缠的模样。
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在给他传递一种信号:她不敢来派出所!
而他,因为过于自大,跳进了她给自己挖好的坑里。
从那时候起,她就在一步步把自己往她布好的局里引。
派出所的争吵,让他错失了报警的先机。
医院的争执,让他思绪大乱,被她牵着鼻子走。
什么跟黄翠花乱搞?什么喜欢男人?
都是她用来激怒自己的一种手段。
她真正的目的,是让自己跟黄翠花的死扯上关系。
可惜,他一直到现在,才想明白。
“顾家兴同志,你跟我走一趟。”涉及人命,就没有小事。
民警同志当即满脸严肃地把顾家兴带回派出所。
至于顾家兴说顾飞英欺负顾三妮这个案子,到底真相如何,还需要进一步查证。
顾家兴再不愿,也被民警带回派出所。
走之前,还一直用那双阴鸷森寒的眼神盯着乔听南。
“那啥飞英啊,我们就先回村了。”同村一起来的那两人迫不及待想把今晚听到的事回去告诉村里人。
乔听南看出来了,却没阻止,还把人送出去。
病房里,就只剩下乔听南他们三个人。
“乔知青,我哥跟我婶婶真的有那种关系吗?”人都被警察带走了,顾三妮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瞪大眼睛问乔听南。
乔听南耸肩,“谁知道呢?”
“可你刚才明明说……”顾三妮话才说一半就被打断。
“三妮,你现在还好吗?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乔听南打断她,岔开话题问。
顾三妮摇头说,“我胸口有点闷,脑袋疼,还热。”
“你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乔听南问。
“啊?我没吃……啊,我哥给了我一壶水,让我渴了喝。”话说一半顾三妮才想起来。
乔听南就问她,“水壶呢?”
“对啊,水壶呢?乔知青,你看到我的水壶了吗?”顾三妮摸了摸身边,一脸茫然地问乔听南。
“……”乔听南无语地看着她。
就听顾飞英说,“是不是一个军绿色的水壶?”
“对,顾哥你看到我的水壶去哪儿了吗?”顾三妮问。
“顾家兴拿走了。”顾飞英道。
说完,他们对视一眼,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只有个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的顾三妮,还在追问,“我哥拿我水壶干什么?对了,乔知青,你说我哥喜欢顾哥,是真的吗?我哥真的喜欢男人吗?”
顾三妮的认知中,还没有男人喜欢男人这一说。
乍然听到,她是震惊之余,又觉得好奇。
男人也能喜欢男人吗?
男人和男人也能生娃吗?
“我跟你哥不熟,不清楚。你知道他喜欢你吗?”乔听南双手一摊把皮球踢给顾飞英。
顾飞英无奈又宠溺的眼神看向她。
面对她踢皮球的行为,及顾三妮好奇的眼神,他面色不改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你回头问你哥,他的事我们不清楚。”说完,乔听南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早点睡。
她则是叫上顾飞英两人准备离开。
见他们要走,顾三妮赶紧叫住他们,“乔知青,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去招待所住一晚,你早点休息。”其实乔听南和顾飞英是打算去找薛宝方,告诉他顾家兴被抓的事。
他们要商量下接下来的行动。
顾三妮目送他们离开后,眼神也变了。
半夜,顾三妮正在睡梦中。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道身影踏着夜色来到病床边……
*
顾家兴被关了三天。
三天后,被放了。
从派出所出来,看到头顶的太阳,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家兴哥,这边。”派出所外面不远处,有人在喊他。
是村里一个跟他平时关系不错的兄弟,大家都叫他柱子。
顾家兴走到他跟前,才问,“柱子你咋来了?我爹呢?”
“村支书忙得很走不开,我闲着没事就来接你。”柱子笑得憨憨地说。
“我爹是忙,还是嫌我丢脸不愿意来?”顾家兴不高兴地说。
柱子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拍拍他的肩说,“说那些干啥?走,去我家喝两杯去,我酒都买好了。”
说完,拉着顾家兴就回家。
柱子媳妇是镇上的,两口子前段时间来镇上跟媳妇娘家一起做生意。
大白天家里没人,柱子买了只烧鸡,端出来一盘油炸花生米,拿出来一瓶西凤酒,跟顾家兴喝起来。
顾家兴被关了三天刚放出来,正是脆弱的时候,又知道自己亲爹嫌他丢脸,这会儿满心怒火和郁闷没地儿发泄。
柱子这顿酒,可谓是及时雨。
喝得差不多柱子就开始问顾家兴,“家兴哥,村里人都说你跟黄主任有一腿,还说是你亲口承认的,是真的吗?”
“真个屁,是姓乔的女人挖坑害老子。”顾家兴喝了酒脑子犯迷糊,又把柱子当好兄弟,啥都没瞒着他,张嘴就把乔听南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柱子打着酒嗝,醉醺醺地问,“那你为啥要承认?”
“都说是那女人害我,她害我,你是耳朵聋了听不懂人话吗?”顾家兴吼完,怒拍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姓乔的贱女人,水性杨花,不守妇道,老子要弄死她。”
“她不是喜欢男人吗?等她落到老子手里,老子找十个,不,二十个男人搞死那个贱人。”
柱子伸手拉他坐下,边打嗝边说,“嗝,家兴哥你别乱说,让顾飞英听到他得找你事。”
“呵,顾飞英那个废物,他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嗝,我不怕告诉你,顾飞英得罪了了不起的人,他蹦跶不了几天了,他死了老子就把他女人弄过来搞死,让她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