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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情绪波动得厉害,黎芫听猛地大咳出声,感觉肺都要被咳出来了。
这一咳,让她本就白如雪的肤色增添了几分红润,让人诡异的升起一丝满足的凌虐感。
看到她咳成这样,封言礼下意识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想要让她舒服一点。
「别碰我!」
黎芫听抗拒他的任何接近,用全部的力气将他推开,眼里尽是厌恶,「封言礼,这是你欠他的!也是你欠我!」
毫无防备被推开的封言礼听着她的话,大脑如一团灰雾,看不清方向,不明所以。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欠了谁?」
封言礼看不懂她。
明明这双眼里都是他的眸子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以往在他看来已经对这个女人彻底了解的时候,现在却来告诉他——那不过是他的自以为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发自内心的憎恶着他。
到底是为什么?
听着她口中的「他」,难道只是为了别人而接近他,故意演给他看的?
封言礼找不着头绪。
他不愿意相信过往那个喜欢自己的黎芫听是虚假的。可此时此刻在他眼前的黎芫听却是从未有过的鲜活真实。
她虽带着病容,唇色极淡,可眸正神清、顾盼生辉,整个人都散发着光。
「这不过才一年,你连他都忘了。」
黎芫听嗤了一声,攥紧了拳头,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封言礼,你敢说你不欠封砚许的吗?!」
她掷地有声,眼神犀利。
「封、砚许?」
提起这个名字,封言礼蹙眉不解,「所以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哥?」
所以她这两年的折腾,都只是因为封砚许?
「你不配喊他哥!」
那一刻,情绪涌上心头,黎芫听再次失控,顺手抄起身侧的水杯砸向封言礼。
啪啦——
封言礼并未躲开,被水杯砸中的瞬间发出一声闷哼。
水杯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他抬起头,眼含笑意却在下一秒只残留一片阴霾:「你和封砚许到底是什么关系?!」
黎芫听怎么可能和封砚许扯上关系?
明明是不可能有关系的关系。
黎芫听不过被黎家接回来两年而已,而封砚许也失踪了一年,这二人之间怎么想都不可能有什么关系。
若真有,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封言礼只当这是黎芫听为了逃离这里的说辞。
黎芫听会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吗?
她自然不会。
黎芫听有些遗憾地看向地上的水杯,力道小了,抛物线水平没达上没砸中他脑袋。
可惜了。
「什么关系?」
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封言礼垂眸,就正对上黎芫听冰冷的眸子。
明明上一秒还厌恶他至极,却在提及他哥的时候,又能眼含异彩、星眸流转,「自然是夫妻。」
心跳如同鼓锤。
「这不可能!」
封砚许是谁?
封家最深刻不可测的存在。
封言礼的同父异母的兄长,是封家最强大脑、市最为矜贵淡漠、手段通天的男人。
只不过在一年前,封砚许离奇失踪,封言礼才得以坐上了现在的位置,成为了新一代「封总」。
仔细想来,也是在一年前,黎芫听才看到了他、对他如此追逐。
封言礼想到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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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否认嗤笑,「他结婚我怎么不知道?黎芫听,你有癔症不要沾上封家!」
虽然现在喜欢的人是夏夏,可一想到黎芫听和失踪的封砚许之间真的会有什么亲密关系,他就迫切想要否认。
黎芫听坐在床头,看着他急了,她却笑了:「封言礼,我说了,你不配喊他哥。」
封言礼被她的笑容刺到,一时间忘了反应,手指缓缓泄了力道。
「封家现在的一切是他打下的,你凭什么占据着一切?」
空气凝结,气氛沉重得可怕。
压迫感不言而喻。
黎芫听字字扎心,「他不过失踪一年,你占了他的位置,欺他老婆,不择手段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封言礼,你凭什么?」
封言礼一双黑眸紧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心虚或谎言,可字字句句铿锵有力、被迫扎进了他心扉。
「你说的这些有什么证据?市谁不知道封砚许不近女色。」
封言礼烦躁的想要点根烟,刚拿出烟就想到她毫无血色的脸颊和虚弱,手下动作一顿又烦躁的将烟收回,「黎芫听,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那我说的呢!」
一道声音从病房外响起。
一身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拿着文件袋,刚好和封言礼对上眼神。
「是你?!」
封言礼认得来人。
江尚——封砚许的好友,在律政界混得如鱼得水,也是拔尖的人才。
在市内,很少有人敢得罪他。
嘴毒手段高。
「我这才离开多久,你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江尚没有先回答封言礼,而是先确认病床上黎芫听的身体情况,确认她只是因为封言礼而气到,眼中担忧退却再度挂上明晃晃嫌弃,缓缓开口,「我看你这是嫌弃自己身体太好,净想着折腾。」
对于地上的碎玻璃,他也没问。
聪明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眼前发生过的情况。
要不是没力气,黎芫听真想反手给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他后背。
关心就关心,这江大律师就是喜欢毒舌,好话说着都气人。
「折不折腾也不是我说了算。」
黎芫听懒懒打了个哈欠,回他,「更何况自动送上来的麻烦,能不处理吗?」
她现在战斗力不足,还真不是很想面对封言礼。毕竟……也是被称之为疯狗面具的男主,面对面的话,比起武力……她还干不过。
想到这,黎芫听就有些暴躁。
想她曾几何时也是位小霸王,打架什么的更是在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