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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敢,就看你敢不敢了。」
魏渊笑着多加了一根手指头,反正是探索秘境,只要你敢说,我就敢进。
不过就是再给秋韵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在现在偷吃,只能狠狠的白了魏渊一眼。
然后不紧不慢地向里面走去。
「对了,最近春雨回来了没有?」魏渊虽然分心二用,但也没忘了正事。
「没~」秋韵不敢多说,怕止不住自己的声音。
但此时的她完全不知道,只要人不瞎,光是看到她像泡泡茶壶一样的脸,就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终于,在艰难的九九八十一难之后,秋韵在脱离了魏渊的魔爪,回到了太后身边。
魏渊在白玉床下行礼,毕恭毕敬。
「魏渊,拜见太后。」
「你胆子不小啊!」
太后的声音却是从梳妆台边响起,一如往常般魅惑,只是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
魏渊挪着步子面向太后。
此时的太后没有再穿那身艳丽的红衣,而是简单的换上了白色的薄纱睡衣,淡粉色的肚兜根本遮不住那挺拔的雪白,再往下……
魏渊忽然感觉到鼻头有些发热,却是被太后用内力捏了捏,不痛,但是有点痒。
他嘿嘿一笑。
赶忙上前接过了太后手里的梳子,帮她梳起头发。
目光下落,只能看到巍巍雪山挡在桌子上,深邃的峡谷下方,是肉眼不可窥伺的神圣。
「小混蛋,你今日怎么想到来我坤宁宫来了?」
对于魏渊炽热的目光,太后如何察觉不到,心里甜蜜,面上却是表现出一副嫌弃和冷淡的神情,撇过头,用眼角余光看着魏渊在铜镜里的倒影。
只是半天等不到答案,见这小混蛋不肯哄自己,就气呼呼的扭过头来,没好气道:
「怎么不说话?」
「这不是被太后的盛世美颜迷住了嘛~谁让我家太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美的我无话可说。」
虽然知道这是花言巧语,糖衣炮弹,但太后还是很受用的弯起了眉眼,风情万种地哼了一下:
「啐!谁是你家的!你来这儿定是有事!!」
魏渊笑着颔首:
「倒是有点事需要拜托太后。」
太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劈手夺过梳子,往桌子上一丢,冷笑不止。
「若是没事,你想必就不来了吧!还不快说,说完便滚,最好以后都离我这坤宁宫远远的!」
说到最后,太后手里已经攥住了一支金步摇,死死盯着铜镜里的魏渊,打定主意,待会儿等这小混蛋说完,就刺他十个八个窟窿!
会不会少了些……这时太后又想到魏渊满身窟窿,靠在她怀里,再也离不开她的场景,别样的心情升起。
「太后,」魏渊忽然把头靠在了太后肩膀上,脸上带着贱贱的笑容,望着铜镜里两人的倒影,轻声道:「我想请太后再生一次病。」
魏渊说话时哈出的热气烫到了太后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耳垂,让她不自觉跳了起来。
想起上一次治病的场景,她心里的那点儿哀怨顿时就飞没了,只是性子傲娇,让她一时放不下身段,别过身走向白玉床,看了秋韵一眼。
后者身子轻颤,腹诽一声「何苦」,但还是说道:
「太后今日觉得有些头晕,魏渊,要不,你帮太后看看吧。」
「魏渊义不容辞……呀,太后这是发烧了!」
「需要如何治疗?」秋韵很好的发挥了捧哏的作用。
魏渊大手一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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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丢了上去,说道:
「需要内服外用,打针输液!」
夜半。
御书房。
四下无人,女帝恢复了自己的样貌,没有再动用秘术遮掩自己,批示完了最后一份公文的她,伸了个懒腰,舒服的哼了声后,靠在椅背上。
她忽然想起了魏渊。
「洪掌印,魏渊可是出了宫?不过去坤宁宫问个话,需要这么久吗?」
洪太监:「……」
他去坤宁宫到底是做什么的,您能不知道?
何苦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老奴不知。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也说不准。」
「坤宁宫里能有什……」
女帝话赶话,说到一半声音渐小,她这时候才想起来上次魏渊夜宿寝殿的事。
顿时两颊绯红,有些尴尬起来。
上次自己还因为这件事将魏渊关了禁闭,如今又亲自将他送了过去……
「该死,忙昏头了!忘了这逆臣是个假太监了!」
回想到自己当初在未央宫看到的那一幕,女帝不由得打了个颤,心底暗啐:
「太后也真是的,老牛吃嫩草,她也下得去嘴!
魏渊也是乱臣贼子!居然敢以下犯上!
唔,又是一夜..这事儿真有这么……?」
洪太监封闭了听觉,靠回阴影处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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