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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小金人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朕要的是她知道的所有宋家的信息,只要你能让她招出来,无论动用什么手段,朕都会当做没看见。」
听到女帝意有所指的话,魏渊眼神闪烁两秒,脸上的笑容逐渐灿(变)烂(态),舔舔嘴唇说道:
「既然陛下发话了,那我就不忍了。」
说着,魏渊从地上捡起宋婉先前丢掉的狼牙棒,眼里的戾气浓郁,邪笑着冲着宋婉的钥匙孔比划了两下。
语气戏谑无比的说道:
「皇后娘娘,刚才你是准备用这个砸断我手指对吧?!」
「我这个人,平生只有三个原则,公平,公平,还是公平!」
「你想用它来处置我,那我就用它来拷问你,合情合理……」
魏渊稍稍侧过头,迅速扫了一眼小金人,拖长语调说道,「也合法。」
「唔唔……唔要……」
宋婉此时才从天授帝性别中回过神来,一听魏渊的话,身子顿时挣扎起来,被堵住的嘴里也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
可惜她的四肢都被魏渊折断,剧烈的挣扎带给她的只有连绵不断的痛感。
泪水滑落,鼻涕乱流,宋婉此时完全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拼命的想要逃离魏渊。
然而!
魏渊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毕竟这可是害得他这么多天都没牛子,只能干看着的罪魁祸首!
老子不想看啊!
然而!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背后响起一声轻咳。
显然有人看不下去了。
嘎巴!嘎巴!
魏渊果断换了种方式,用一种诡异的手法,出手将宋婉的四肢接了回去!
宋婉的身躯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
她现在的感受并没有比之前好到哪里去,四肢虽然已经被接好。
但是现在就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关节上爬来爬去。
不痛,但是痒!
比起剧烈的、足以刺激人昏厥过去的痛感,这种「痒,但是无法抓挠」的感觉才是最折磨人的酷刑。
宋婉嘴里吐出大量的胃酸,将堵在口里的丝帕也一并吐了出来。
俏丽的脸蛋上,上演着类似于三次元级别的颜艺,嘴里胡乱的、撕心裂肺的哀嚎,让观看的女帝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那种接骨手法,问题很大啊!
真的是人能想出来的酷刑吗?
魏渊冷笑不止,这可是二世曹少钦时,东厂的十大酷刑之一,被称为蚂蚁上树。
一旦发作,犹如蚂蚁攀爬在伤处,痒的不行,但是却根本抓挠不到,几乎逼的人想要发疯。
哪怕是成立多年的东厂,也从来没有人能够撑到第八根骨头。
而魏渊,一下子接了宋婉四根骨头!
那种酸爽,半炷香不到的功夫,就已经让宋婉连哀嚎和惨叫都发不出来,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汗涔涔的。
只见她一骨碌翻身摔到床下,抬头看向魏渊,泪水止不住的眼眶里,满是哀求的神色。
嘴唇颤动,用嚎叫地有些沙哑的声音祈求道:
「魏,渊哥,求你,求求你饶了婉儿,婉儿受不了了,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好痒!」
魏渊面如止水,一脚踩住企图在地上打滚止痒的宋婉,狼牙棒嘭地一声砸到她眼前,尖锐的铁刺离她的眼珠只有零点一毫米!
吓得宋婉打了个激灵,一股劲从头上窜到身下,打了个哆嗦后,一股
.
泛黄的液体打湿了地毯,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种时候,哪怕是身上再痒,她也不敢乱动。
「咕噜~」
宋婉被吓得本能地想要向后爬,可被魏渊死死踩住,只能不住地吞咽口水。
就在这时。
魏渊冰冷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响起。
「觉得痒啊?想停下来?」
「嗯嗯!」宋婉不敢点头,只能拼命的出声回应。
眼里露出希冀的光芒。
而魏渊接下来的话,也递给了她一根救命的稻草。
「刚才陛下可说了,她想她宋家的机密……」
魏渊的话带着一股意犹未尽的意味,仿佛下一秒就要继续酷刑。
此时宋婉已经顾不得那么多,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她所知道的宋家的所有信息,甚至包括暗地里的谋划,都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
「我爹,宋兆赟门生故吏无数,已经占据了中书省和三司所有的重要职位;枢密院是我大姐夫成国公宇文怀在把控;京城周遭各县,都是宋兆赟的弟子在担任县官。」
「京城外的五大营,蓝田营和神机营是我舅舅在掌管,虎威营、龙卫军和捧日军连军械都不够。」
「……」
早在宋婉开口的时候,魏渊就用脚尖点了她身上的一处穴道,让她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
这才能轻松的说出这么多让女帝浑身发冷的话。
魏渊也是心中感慨。
宋兆赟已经不声不响地掌握了京城,和实际上皇帝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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