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粥等人出现的时候,引起了不少瞩目。
灵堂前。
摆放着的棺材周身挂满白布。
前来参加葬礼的人一身素色,马家的下人额间与腰间皆佩戴白布,个个神情肃穆。
跪在前面的妇人,是马世全的正妻,她已然是迟暮之年,眼角有着细细的纹路,因着马世全子嗣单薄,只一个儿子马炳宽还已身亡,故而,跪在后面趴着的一排子弟都是马家旁系的子弟。
不少妇人同情马夫人守寡的遭遇,想到她先是丧子,再是丧夫,纷纷前去与马夫人说话,出言宽慰马夫人节哀顺变。
木鱼声跟诵经声响起。
这是马夫人请当地的寺庙的僧人在为马世全超度。
马夫人闭眼,双手合十,虔诚极了。
江晚粥看着前来祭奠的人一波接着一波上前跪下行礼,他们站在最后面,在场也有一些人去过半吊钱购买过符篆的,见到这群年轻人出现时,齐齐投以敬重的目光。
齐萱儿小声道:「感觉我们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一样,被看得好不自在啊。」
林问遖:「要习惯。」
张三味:「稳住,这都是小场面。」
宋旌:「咳咳。」
江晚粥嘘了一声:「安静,我们这是在参加葬礼呢。」
齐萱儿:「嗯嗯。」
他们是不说话了,后面的百姓却开始窃窃私语。
「马镇长死的真惨啊。」
「是啊。」
「全身没一点肉了,听说负责给马镇长整理尸身的人都只是复原了马镇长的骨头架子,而这棺材里面装着的,除了那副骨架子以外,就是马镇长生前喜欢的一些古玩字画。」
「你们说,是不是鬼魂作祟?」
「多半是啊。」
「……」
在此之前,马家就出过另外一桩诡异的事情,那就是在马翠环新婚当晚新郎莫名其妙的死了,而马翠环事后经受不住打击从此成了疯子。
说起马翠环,今日的葬礼,她也是在的。
她毕竟是马世全的亲妹妹,当年疯了以后,马世全担心这妹妹跑出去会惹事,也觉得留着她在外面只会招惹笑话,于是便一直把马翠环关在马家,让她待在后院里。
马翠环是被下人搀扶而来的。
只见,马翠环已经瘦弱的不成样子,跟以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脸上没了红艳艳的胭脂和令人难受的香味,她一脸清汤寡水的模样反倒是凸显出略显精致的五官。
分外秀气。
在场的人很多都是以前看到过马翠环的,瞅见她这副憔悴中透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反倒忘记了马翠环以前的种种嚣张跋扈,对她生出几分同情来。
马夫人起身,见到马翠环任由下人搀扶着上来,双目涣散,就知晓她定然是在来之前被下人服了让她情绪镇定的汤药,这会儿不说话,无非是药效所致。
马夫人拉过马翠环,一张嘴,就哽咽到说不出话来,她似是伤心极了,调整了好一会儿,方道:「妹妹,你快过来,给你哥哥跪下磕头,让他走也可以走的安心。」
岂料,马翠环忽然挣脱开马夫人,涣散的目光一点点有了光泽:「哈哈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