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想起来,江晚粥还挺有满足感。
要不是担心自己会被当成异类,还会被当成是众女修的公敌,江晚粥那时肯定会站出来,再打断那些女修们的幻想,为「又瘦又柴」的谢宴光证明他是很有料的。
摸起来的手感——贼棒啦~
谢宴光褪去寝袍,刚要解开亵衣左侧的系带时,就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他保持着解衣的姿势侧身,望向趴在屏风后偷窥的江晚粥。
对上他投来的视线,江晚粥一呆,水润的星眸眨巴了几下。
哎呀~
她现在要是说是掉了东西在地上还来得及吗?
谢宴光倒不生气,另一只手拿过脱下的寝袍,咻的一下,寝袍盖在了江晚粥的头顶,挡住了她的视线。
他落在亵衣系带处的手指往下一拉,背过身,道:「乖女儿。」
江晚粥扒拉寝袍的动作停下:「嗯?」
他冷淡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愉悦:「非礼勿视。」
江晚粥暴怒!
乖女儿?
呸呸呸!
谁是他的乖女儿?
等江晚粥折腾一番把盖在脑袋上的寝袍拽下来时,谢宴光已经穿戴整齐,他墨发披散在肩头,手里握着还没完全系好的腰带,眉目舒朗。
很好。
有她在,这索然无味又漫长难捱的日子果然会变得别有一番趣味。
江晚粥捏紧手里的寝袍!
臭弟弟!
谢宴光就是个臭弟弟!!
闹了这一出后,两人谁都没了睡意。
谢宴光束完发,照常拿过拂衣,在长华殿外练剑。
旭日东升。
金光洒落。
江晚粥抱着一盘瓜子坐在殿门的台阶上,看着谢宴光使出的一套套行云流水的剑法,脑海里则回想起她自创的功法。
她噗的一声吐掉瓜子壳,捧着小脸,陷入沉思。
奇怪……
按理说她自创心法的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谨慎,可为何最终会爆体而亡呢?
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呢?
张三味做好早饭送来时,就见谢宴光正在练剑,而江晚粥则在发呆,他赶紧把早饭端进殿内放好,折回到殿门口,聚精会神地盯着谢宴光挥出的一招一式。
江晚粥见张三味看得如痴如醉,纳闷道:「舞剑有什么好看的?」
张三味:「你不懂。」
江晚粥:「……」
紧接着,张三味又崇拜道:「别人舞剑确实没什么看头,但,咱们眼前这位可是鼎鼎大名的卿和真人!要知道,外人想要见他一面都是极难的,你我能有缘与真人相处,简直就是上辈子积了大德。」
江晚粥:「……」
她不想说话了。
早饭摆开,江晚粥才拿起筷子,郁津跟祝游白就闻着晨间的食物香气跑来。
巳逐跟巳寅非常自觉地去添了两副碗筷。
一顿饭,吃得很是安静。
江晚粥干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除非有什么能吸引她的话题,否则,什么都比不上她碗里的一筷子青菜来得重要。
谢宴光吃得不多,一会功夫便停了筷,问:「可有确定好方向?」
江晚粥埋头扒饭,答话时,声音含糊:「西南方,乌溪镇。」
闻言,祝游白跟郁津同时放下筷子,惊道:「你们要下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