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神殿的强者倒是没有开口,似乎还要留在玄澜府。
“你们也再留两天吧,到时候再带周骐和陈富贵走。”
陈狂对宁震霆和东方朝说道。
“那就在多留两天。”
宁震霆和东方朝点了点头,多留两日也无妨。
“竖子当灭!”
吴家,慕孤城面色难看到了极致。
一个小辈居然如此不将他放在眼中,一次次挑衅与他。
偏偏现在三大神殿和万古教,天焱圣国,神女山一同护佑那小子,让他也只能够退让。
慕孤城的滔天怒意,也无法释放,何等憋屈。
若是他不顾一切出手,自己脱身有机会。
可在玄澜府的慕家之人和战神山弟子,怕是后果可想而知。
战神山大护法,公孙家族老等人噤若寒蝉。
感觉到慕孤城的怒意,一群强者低着不语,心惊胆战!
“孤城,那小子说两天后要血洗吴家,吴家家主吴溟峰恳求,希望慕家和战神山能够护佑吴家!”
慕家族老开口。
慕孤城虽然是战神山三长老,可在慕家族内却辈分还要在这位族老之下,也是这位族老的直系子弟。
“吴家……”
慕孤城目光虚眯。
陈家。
“我要去天焱圣国……”
当得知自己要去天焱圣国,陈富贵愣了。
自己又不是战者,也未曾修炼战道,天焱圣国那更是他只听说过的地方。
就在昨天,陈富贵曾亲眼见到镇国王宁震霆前来,宛如神话传说!
“虽然起步晚了一些,但问题并不大,这两天我会帮你在肉身打下一些根基,到时候修炼起来会事半功倍。”
陈狂早就检查过陈富贵身上的战道天资,天资一般,甚至是平平无奇。
但这对陈狂来说问题并不大,以后要将陈富贵带到一个高度并不难。
虽然陈富贵天资有限,怕是也难以踏足到世间巅峰,可至少也能够让他在这世间有自保之力。
让陈富贵去天焱圣国或者万古教,这是陈狂的安排。
陈富贵还未曾接触战道,战道启蒙需要时间。
陈狂自知没办法一直在陈富贵身边,能够前往万古教或者天焱圣国,倒是不错的选择。
至于陈富贵平平无奇的战道天资,陈狂心中有数。
先天战道天资一般,只要后天改造一二,特别是经过自己的改造后,应该也能够过得去,至少比起天焱圣国内的同辈不会差。
事实上,从药神殿带回清灵淬体液,陈狂就已经开始在陈富贵身上改造肉身。
入夜。
新婚燕尔。
当也夜幕降临,陈狂却出现在了小巷外。
“嗖嗖……”
一道道身影悄然出现,一股股无形气息弥漫。
这一群人,赫然是灵神殿的强者。
当见到陈狂,灵神殿的长老也有些动容。
“怕是要麻烦诸位了。”
陈狂对灵神殿的强者点了点头致意。
“昨天晚上,我们已经查探过玄澜府内外,会开始准备布置一个大阵。”
领头的长老开口,这一次灵神殿除了来送礼,还得到了一个任务,要在玄澜府布置一个灵阵。
而就在上午,他们才得到陈狂的传音,才得知此事陈狂居然早已经知晓此事,而非周家。
昨天晚上灵神殿的强者,已经检查过玄澜府内外,心中有了自己的想法,会在玄澜府布置一个防御为主的大阵。
布置灵阵,世间也没有人再比起灵神殿更强。
“按照图纸布置,你们布置阵角就好。”
话音落下,陈狂手中一张画卷般的卷轴递给了领头的灵神殿长老。
前几天陈狂和青狼走遍了玄澜府内外,就是在研究灵阵。
事实上,离开药神殿的时候,陈狂就已经有了计划。
需要灵神殿出手相助在玄澜府布置灵阵,而此事由药神殿帮忙开口,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能够省去很多麻烦。
第六重天上,陈狂在灵道上的造诣并不会在战道之下,其中就包括灵阵造诣。
论起灵阵造诣来,整个第六重天上的顶尖灵阵师都知道,陈狂绝对的可怕。
和九大魔尊那数天数夜的大战,陈狂也是凭仗了一个超级大杀阵!
图纸上,陈狂记载了要布置的灵阵各处阵角,蕴含阴阳三才,六合八卦九宫。
陈家在玄澜府,在玄澜府布置下灵阵,陈狂早有计划。
灵神殿的领头长老接过图纸,目光也有些意外。
他们已经商量好,心中有了合适的灵阵。
以他们的实力,要在小小的玄澜府布置下一个灵阵,足以让玄澜府固若金汤。
可以说到时候只要一教二宗三国四山不全力而出,想要破开他们想在玄澜府布置下的灵阵,怕是都难以办到。
但现在这陈狂的意思,只是让他们负责辅助布置就好。
布置什么灵阵,这年轻人似乎已经早就安排好。
带着几分心中的轻视,领头的长老接过了图纸打开,目光淡淡的扫了过去。
实际上,陈狂也的确只是让灵神殿的人辅助布置。
毕竟现在自己的修为层次恢复的还远远不够,想要布置的大阵难以亲手完成。
而且这大阵颇为繁奥,工程浩瀚。
当目光落在图纸上,领头的灵神殿长老心中的轻视顿时为之一颤,如是触电般,目光骤然紧缩,眼神中露出闪电般的光芒,浑身都忍不住激颤起来。
“这是……”
一群灵神殿的强者目光也落在图纸上,一个个眼中的轻视凝固,一张张脸庞上目光顿时大变。
“以你们的修为,有了阵图,半个月时间应该能够布置好所有阵角吧,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大可以问我,就当做是你们出手的回报吧,另外,尽量不要引起太过于惊人的动静。”
陈狂话音落下,负手离去。
一群灵神殿的强者一道道目光,还呆滞在了图纸上。
一道道眼神,如是见到了最不可思议之物。
接下来的两天,陈狂每天两个时辰在陈富贵身上施针,打通其体内穴窍经络,以自身战气将其铸下根基。
这过程极为繁奥,就连陈狂也每次面色苍白。
陈富贵只感觉到浑身舒坦,浑身说不出的舒服,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