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在基地门口的海兵,看到飞鸟揉着后腰,扛着杠铃,满脸狰狞的走回基地。
等飞鸟走远后,其中一个海兵开口说道。
“喂,那个地方不是说白天不开门么?”
另一个海兵听到这话探出头,有些疑惑的看着飞鸟揉腰的背影,压低嗓音道。
“准尉不是一向洁身自好,不去那里么?”
“你懂什么,准尉那是说给咱们听的,他只是不想给咱们做个坏榜样而已
那个地方,可能准尉以前也经常去,只是没被咱们发现而已
今天可能是准尉一高兴,玩翻车了”
这个海兵看着弓着腰往前走的飞鸟,信誓旦旦的说着。
“咱们晚上也过去玩玩?白天训练累死了。”
“嘶”
“嘶!”
飞鸟痛的吸了口凉气。
那家伙下脚真狠啊。
看着后腰上的高跟鞋印,飞鸟眼角抽搐了好几下。
今天身体多处负伤,飞鸟也懒的动了,他现在趴在床上,脑子里在想,那个从天而落的大姐是谁。
屁股又沉又大。
说实话,飞鸟根本就没往巴洛克工作社那里联想,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东海支部的准尉,还能隔着红土大陆,破坏他克洛克达尔的冥王计划不成。
别逗了
过了不久,房间中响起了鼾声
“喂,Miss.AllSunday(罗宾),你给的情报好像有误啊。
我现在已经联系不上我那位愚蠢的搭档了。
那个对自己实力过分自信,看不起对手的白痴将我支开后,直接失去了联系。”
这人说完,抠了抠鼻子,看着面前狼藉的战场,嘴角抽搐了两下。
这里的大地,变成了那种被人任意揉搓过的粘土,以各种奇怪的姿势展现在世人眼前。
还有大地上边遍布的大大小小的坑洞。
反正他现在感觉自己那个搭档,肯定是凶多吉少,大概率人没了
罗宾在用电话虫联系了一下情人节后,发现那家伙确实失联了。
随后,罗宾对着电话虫轻声说道。
“Mr.5,你的搭档我已经联系上了,刚才我又给她指派了一个秘密任务。
你的任务依然是杀死菊池飞鸟。
去吧。”
说完后,罗宾直接挂断了电话。
过了片刻,罗宾站起身走到窗台旁,双手拄着着下巴,看着下方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想道。
【要是Mr.5再次失踪。
BOSS会不会派我去东海呢?
真是期待呢。】
Mr.5在罗宾挂断电话后,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着面前这狼藉的战场,内心中相当怀疑自己那么搭档可能被人打死了。
但Miss.AllSunday说的又那么信誓旦旦。
“呸!”
Mr.5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后,双手插兜,转身离开。
他打算远程和飞鸟切磋一下,见事不可为,当场就跑,绝不犹豫
在宿舍养了一天后,飞鸟腰上的淤青,就好了很多。
最起码看不出来这是鞋印了。
穿好衣服,将鬼彻从墙上拿下来挂在腰间,飞鸟推开宿舍门,溜达着走出基地。
看着外边明媚的太阳,飞鸟心情也逐渐放松起来。
好好的两天假期,结果昨天刚出基地没一个小时,就回去了,导致一整天都浪费在了床上。
今天,可是假期的最后一天。
休完假后,自己就要去找多弗朗明哥的下属,接收武器去喽。
飞鸟双手交叉抱着后脑勺,嘴里叼个草根,哼哼着自己编的小调,慢悠悠的往城镇走去。
等走到昨天那片交战地后,飞鸟看着平整的土地挑了挑眉毛。
【革命军那俩家伙,不会还没走吧。】
想到这,飞鸟将双手放了下来,有意无意的摸着腰间鬼彻
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密林里飞出一个小孩指甲盖大小的暗器。
飞鸟对暗器没什么兴趣,一个闪身躲开暗器后,直接抽出腰中妖刀,朝着暗器来的方向跑去。
“一刀流·崩山!”
飞鸟高高跳起,双手握刀重重劈下。
三代鬼彻不愧是名刀,这锋利程度就是比海军制式大刀要强,以前飞鸟凭借着蛮力玩崩山的时候,不管是砍谁,那刀必卷刃。
如今这鬼彻就不同了,砍在对面那人身上,好像砍萝卜一样,轻松的将放暗器人的手臂,连根削了下来。
“啊~~”
Mr.5用仅剩的右手捂着伤口,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海军。
太快了,太快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轰!
直到这时,飞鸟身后才堪堪传来一道剧烈的爆炸声。
扭过头看着身后火光冲天的景象,他对面前这个男人更感兴趣了,这特么的居然用炸弹炸自己。
飞鸟将刀剑对准那人脖子,疑惑道。
“是谁派你来的?”
“哦!”
没等那人回答,飞鸟长长的哦了一声,面前这人他想起来是谁了。
“你不用说了,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随后,飞鸟将刀尖轻轻往前一递,瞬间刺破了面前这人的气管,以及大动脉。
收刀入鞘,飞鸟看都没看死透了的人Mr.5,转身便走。
“克洛克达尔么”
自己居然被七武海给盯上了
飞鸟倒是没想过自己是怎么得罪克洛克达尔的,他现在只打算研究研究霸气,然后找个机会砍死他。
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解决问题的根源
飞鸟嘴里哼哼着小调,来到镇上最大酒馆。
推开那扇破木门,对着柜台老板喊道。
“给我来十杯最便宜的啤酒”
自打飞鸟将自己赚来的钱,全买橘子后,他现在也变成了一个穷鬼。
但穷鬼和穷鬼不一样,飞鸟可没背高利贷
“咕噜,咕噜,咕噜”
飞鸟一口气喝干一杯啤酒后,对着旁边打了个酒嗝。
砰!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又被人暴力推开了。
飞鸟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个世界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进个酒馆,不摔两下门,就感觉别人看他是土豹子一样。
随后,飞鸟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嗯?”
就在飞鸟仰头喝酒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胳膊上多了一丝压迫感。
将酒杯轻轻放到桌子上,飞鸟扭头看去,顿时冷笑道。
“呵!”
“这不是贝蒂大姐么。”
飞鸟不知道贝蒂怎么想的,明明昨天还打生打死的,结果今天又将她那巨大的邪恶,压在自己的胳膊上。
“垃圾,老娘请你喝杯酒。”
贝蒂说完后,从兜里掏出一沓贝利,拍到柜台上。
飞鸟现在没啥心情和贝蒂扯淡,他在想,自己究竟要怎么去伟大航路砍死克洛克达尔后,在偷摸回来。
当了快一年的海军,飞鸟是深深迷恋上了海军的慢节奏生活。
想到这,飞鸟抽了抽被贝蒂压在胸口的胳膊,结果没抽出来。
随后,飞鸟右手朝着贝蒂伸了过去。
右手都触碰到贝蒂的红领巾了,结果也没见贝蒂闪身躲开。
飞鸟有些诧异的看去,只见贝蒂这人非但不躲,反而还挺了挺胸口。
反正飞鸟是没搞明白贝蒂在想什么,不过,他现在只想送给她俩字。
【天真。】
飞鸟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了进去,甚至还捏了捏
酒馆老板刚从楼上将好酒搬下来,然后,酒馆内发生的一幕,令他出奇的愤怒。
“老子的桌子啊。”
只见贝蒂伸出右手,抓着飞鸟脑袋,猛的朝着柜台砸去。
“垃圾,死啊!”
轰的一声巨响。
柜台被砸成好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