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阳略显僵硬的身形吓了姬晴雪安莹莹和姬晴雪一跳。
母女两连忙起身,慌慌张张的抓起外衫往身上披。
披到一半,姬晴雪想起了什么,居然把安莹莹已经快穿好的外衫,往下轻轻一拉,露出半个雪白的香肩。
这个小小的动作搞得安莹莹尴尬无比。
李承阳却是一步一晃的走到了榻前:“呵呵,深夜来访,没有打扰到二位吧?”
姬晴雪又捅了捅安莹莹。
安莹莹眉头微皱,但最终还是挤出一个笑容,也没有去拉起肩头的衣衫:“陛下怎么这时候来了?”
“唉~~~~”
李承阳便是一声长叹:“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朕以为只有朕睡不着觉,原来莹莹姐和阿雪也睡不着啊?”
二女皆是一愣。
李承阳又微微皱眉:“那长生殿中的女子全无趣味,左一句保重龙体,右一句陛下小心,实在是让人厌烦得很,岂不知生命在于运动乎?”
“朕这腰伤,也是一样,故此朕特意溜了出来,寻莹莹姐和阿雪妹妹一起运动运动。”
用词虽然古怪,但安莹莹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白皙的脸蛋染上了晚霞。
三十多岁的女人,还保养得如此之好,不能说风韵犹存,只能说宛如少女,却又多了几分少女不曾有的风情。
李承阳忍不住暗暗赞了一声,又伸着脖子看了看榻上的母女:“朕瞧着那床榻还有不少地方,不如我们三人并头而卧,好好讨论一下人生?”
姬晴雪立时瞪大双眼,红唇微张,却是一个字都没能从嘴里蹦出来。
安莹莹也是皱紧了眉头,咬住了下唇。
李承阳却不管那么多,双手扶着腰间支板就往榻上坐。
那摇摇晃晃的姿势看上去很是笨拙,也有几分危险,安莹莹连忙伸出藕臂去扶。
姬晴雪也鬼使神差一般一直往里面挪。
得益于宫中床榻都足够宽大,李承阳终是躺了上去,又朝着安莹莹嘿嘿一笑:“咱们换个位置?”
早已红透的脸蛋顿时又添几分鲜艳。
又看了看已经紧张得颤抖不已的姬晴雪,安莹莹终是一咬银牙:“陛下,阿雪经验不足,恐再加深陛下伤势,今夜不如就由我单独服侍陛下?”
李承阳便是一乐:“莹莹姐果然是个妙人儿……也好,阿雪妹妹,今夜只能委屈你独眠了!”
姬晴雪闻言大喜,便要从李承阳身上跨过去。
却不料臀上突然挨了一巴掌,惊呼声和大笑声便同时响起。
下一刻,姬晴雪便兔子一般跃下床榻,在李承阳的笑声中逃也似的奔出了屋去。
李承阳大笑不止:“莹莹姐,你这女儿够孝顺的啊。”
安莹莹依旧咬着下唇:“陛下,奴……奴家为你褪衣可好?”
“随你怎么弄,反正朕是不会动的,腰疼。”
看着他满是戏谑的眼神,安莹莹终于把心一横,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便在此时,李承阳却突然又坏笑了一声:“你要弑君?”
安莹莹便是一愣:“陛下此言何意?”
“朕的腰都伤成这样儿了,你却还要强行占有朕的身体,不是弑君又是什么?”
安莹莹先是一愣,接着便皱起眉头:“陛下到底想要奴家如何做?”
语气之中已是有了几分愠怒。
李承阳又呵呵一笑:“你当初是怎么跟太宗皇帝做的?”
“他没有你这么多花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哎呦,你又没跟朕做过,你怎么知道朕的花样多?”
“自然有人说给我……”
安莹莹脱口而出,但话说一半,又突然愣住,紧接着眉头便皱得更紧了些:“陛下到底想干什么,不妨直说。”
李承阳终于收起笑容:“徐福是不是在长安?”
这没头没脑的一问让安莹莹楞了一下,但她脸上很快就露出了略显嘲讽的笑意:“原来陛下以为我在使苦肉计。”
“不不不!”
李承阳摇了摇手指:“你使不了苦肉计,像你这样的绝代佳人,是不会有哪个男人舍得让你受苦的,也包括朕在内,朕建议你使美人计,保准一使一个准儿。”
安莹莹突然就骑到了李承阳的腰上,一把就撕开了他的上衣。
眼波流转,妩媚顿生,双手又轻轻划过李承阳的胸膛:“陛下说的是这样么?”
李承阳却是镇定异常:“还不够。”
话音刚落,便倒抽了一口凉气。
安莹莹立时笑道:“还以为陛下当真是风月老手,却也这般经不起逗,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呢,奴家……”
也是话没说完,娇躯便猛的一僵。
这回轮到李承阳笑了出来:“莹莹姐这是久旱逢甘霖,也迫不及待了吧?”
李承阳手法之熟练,竟是让安莹莹有些招架不住:“陛下倘若当真想要奴家的身子,奴家从了便是,何必如此折磨奴家?”
看着安莹莹皱眉咬唇的模样儿,李承阳也是在强自忍耐:“莹莹姐既然已经忍不住了,朕好好配合便是,何无须苦苦为难自己!”
“奴家久经人事,陛下不必用这样的话来辱奴家。”
“朕纵横秦河,对女子动情与否的判断还是很有把握的。”
“身为天子,怎可这般淫邪?”
安莹莹已经开始喘起了粗气:“奴家可不仅仅只是阿雪的娘亲,奴家还是太宗皇帝的妃子!”
李承阳也早已忍得十分辛苦:“你若要这样说,当初你以花季之龄,少女之身服侍年过半百的太宗皇帝,如今朕便用这具未满二十的阳刚之躯来补偿你,是不是跟公平?”
说着脸上又挂起坏笑:“算下来,你还赚了不少呢!”
“李承阳,你再这般辱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啊,怎么这么硬?”
安莹莹一声惊呼,忍不住低头去看。
李承阳又是嘿嘿一笑:“此乃天外寒铁所铸,怎能不硬?”
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左轮枪抵在了安莹莹的小腹上:“别停,继续,让朕看看你能把朕怎么样。”
嘴里说着话,右手握着枪,左手却依旧在露在空气中的大腿肌肤上轻轻画着小圆圈。
“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莹莹眉麻痒难耐,想动又不敢动,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剧烈起伏的胸膛之上,两朵红花便在月光下绽放了开来。
李承阳忍不住舔了舔已经有些干涸的嘴唇:“安素素让朕用对付秦河花娘的那些手段来试一试你,但朕却觉得,咱们其实还可以敞开胸襟,毫无保留的聊一聊。”
“嗯,就像现在这样!”
“陛下要聊,奴家奉陪,但请陛下不要这样!”
“呵呵,明明就是你将朕压在身下,怎么说得像是朕在占你便宜似的?”
安莹莹闻言,立时便要从他腰上离开。
李承阳却又立刻阻止了她:“别动,就这样聊,这个姿势比较方便朕把枪放在合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