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始终青睐的是一直在为梦想而努力的人,越努力,越幸运!
……
回到家的沈富贵,将日用品放置妥当后不久,郝文君就来唤沈富贵去她家吃中饭。
走进郝文君家,堂屋八仙桌上摆上了八个菜肴,而且大都是硬菜。
一个黄鳝爆洋葱,黑鱼烧豆腐,腊肉炒青椒,油炸小杂鱼,清炖老母鸡,光炒青菜,胡萝卜炒莴笋,一个西红柿蛋花汤……
“哇,郝姐,黄婶,今天好丰盛哦!”
“呵呵,富贵啊,今天可要放开肚子使劲的吃,可不要跟我们客气。”
“婶啊,我饿了,那就不客气了。”
“富贵啊,喝点酒吧?”
郝文君拿过一瓶泸州老窖,撕开包装道。
……
沈富贵端起酒杯,满怀深情道:”郝姐,婶,这几年来我遭受太多的白眼,唯有你们以诚待我,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都在酒里了!我干了,你们随意!“
“富贵啊,这几年你受委屈了,婶和你郝姐也没什么大能耐帮你,哎,正是作孽呦……”
“妈,富贵,今天是开心的日子,我们就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往后的日子,我们会越过越好的。”
“对,对,对!富贵啊,不要跟我老婆子一般见识,吃菜!吃菜!”
“婶,瞧您说的,这个世上但凡还有两个对我好的人,就是你们俩了,谢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沈富贵喝了整整一瓶,婆媳两人也就喝了一大瓶饮料。
乘着酒兴,沈富贵提出了让郝文君帮忙的意思。
“文君啊,这个忙你的去帮!”
“可是,我们这小店?”
“郝姐,这样吧,我给你开每月六千的工资,年终收益好了发奖金!”
“你这个傻富贵,可不要胡言乱语,帮你忙就是了,怎能收你工资呢?”
“婶,我说的是真的,请别人也得付工资,那还不如请个信得过的人。还有,你们可不知道这两天我的收益是多少?今天一天就赚了一万多!”
“啊!……”
“我的乖乖,现在大洋镇上的人都这么有钱了?”
“不是,婶,我种的品种可是稀有的珍品,其他地方买不到!”
“原来是这样!”
“富贵,我怕做不好诶。”
“郝姐,莫怕,有我呢。况且你这么聪明,你看这个小店你不是一直经营的很好嘛。”
沈富贵鼓励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
“郝姐,我是这样想的,下一步我打算去村委承包五重山荒地,然后村里招一批人专职种菜,然后去县城租一家店面,你就专门为我管理店面。”
“去县城?我还是在村里帮你吧?”
“不,县城那边叫别人我不放心,村里管理我打算叫永平叔来做。”
“永平叔?嗯,倒是不错的人选。”
吴永平,今年四十五岁,孤身一人,是村里不多的外姓人,但他为人豪爽、仗义,也是对待沈富贵还算不错的人之一。
“富贵,文君啊,这碗我来洗吧,你们先到屋里聊。”
“这……婶,我一个男人进去,不好吧?”
“瞧你说的,我们就像一家人似得,有什么不好,放心,去吧,去吧!”
“富贵,那就进来吧,我还有很多事还要请教你呢。”
郝文君掀起门帘,招呼沈富贵道。
沈富贵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郝文君的闺房,这是打从记事起唯一一次进来。
闺房不大,也就十五六平米,一张漆着本色油漆的高低床,那是她结婚时最流行的新床,枕头那边立起一块一米左右的床板当做靠背,脚跟边与床沿齐平。
床里边是一个双门木柜,桌子是一张一边单脚一边抽屉的办公桌,油漆的颜色都是本色。由于岁月的侵蚀,原本桐黄色的油漆,已经变成暗黑色。
“坐,来,喝茶。”
郝文君端过一条方木凳,沈富贵收回打量的目光,沉声说道:”郝姐,这几年苦了你了,放心,今后有我呢!“
原本就有些情绪波动的郝文君再也抑制不住,扑入沈富贵怀中,嚎啕大哭。
沈富贵尴尬的手足无措,只能轻轻拍着郝文君的背脊,默然拥着丰满的娇躯。
良久,良久。
“噗嗤!”
郝文君仰起羞红的脸庞,轻声细语道:“被我吓坏了吧?没事,我哭过以后,舒服多了。”
“君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嗯嗯!”
郝文君欣然点头道。
“君姐,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们娘俩受苦了!”
“嘤咛……”
郝文君激情地拥紧了沈富贵,丰满的躯体惹得沈富贵口干舌燥。
郝文君见此,捉狭的笑了笑,然后仿佛心中做出重大决定似得,毅然伸出手抓起沈富贵的右手,慢慢地放置在自己高耸的山峰上。
“轰!”
沈富贵只感觉到一阵头昏眼花,喉咙发紧,有一种立刻、马上要窒息的感觉,鼻腔中喷出灼人的热气。
“哦呜!”
沈富贵一个公主抱,操起丰满的郝文君走向床前。
然后伸出颤抖的双手,费力的解开了第一个纽扣。”啊!“
以前自己一个人偷偷幻想郝文君,会有罪恶感,今天却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可见人世间世事难料。
对于一直存在遐想中的身姿,今天得到了印证,沈富贵不由发出了惊叹。
“比叶玉卿的还大。”
这时没沈富贵脑海没来由的冒出这个比喻,可见当年中了叶玉卿的毒害不浅。
根据沈富贵判断,郝文君的身材,绝对秒杀美国某名嫒金某。
据说,金某身高只有一米五九,而郝文君净身高却有一米七二。
幸福村人的审美眼光大多还停留在纤细苗条身材,樱桃般的小嘴,月牙般的眼睛。对于郝文君这种大码身材,大部分人反而认为是男人婆,但沈富贵却情有独钟,这或许和当初偷看欧美小电影不无关系。
“哇!”
当沈富贵看到没有想象中的森林,而是光泽的白晰,不由得再次发出惊叹。
……
终于水灾出现了,沈富贵再也忍不住,开始充当治水队员。
“啊,痛……”
一声轻呼,然后就被呢喃的呻吟淹没。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
良久,良久,云收雨歇。
“君姐,你还是第一次?”
“嗯,当初新婚之时,正逢生理期,后来不到一星期,他就遇到车祸,撇下我们三个妇孺老人狠心的走了。”
“君姐,苦了你了。我们真是有缘啊,我不也是这样吗,结婚七年,却没有触碰过她的身子一次。哎,不说了,今后有我呢!”
沈富贵紧紧拥着郝文君的娇躯,深情地呢喃道。
门外黄老太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友平没有福气啊,富贵也不错。”
黄老太为自己儿子沈友平叹息福薄的同时,也为郝文君有了一个好归宿感到高兴。
这些年,郝文君与她形同母女。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早就转嫁走了。
沈富贵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要说没有私心,也是不可能的,谁不希望有个安详平和的晚年?
……
当郝文君疲倦地枕着沈富贵胳膊沉沉睡去之际,沈富贵也慢慢地从激情中醒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了变化,侧身照了照床头衣柜上的大镜子,也只看到脸上略微有些红晕还没消退而已。
当心神沉入丹田查看时,才感觉到了变化。
此时,丹田比昨天更宽阔,经脉也强劲了一倍。
“凝神中期!”
沈富贵将这几天的事仔细梳理了一下,加减厘清了脉络。
能够短短的一天之内晋升一个小境界,郝文君当记首功。
根据聂远的记忆,男修炼者和身怀“纯阴”体质的女性第一次敦伦之时,修炼者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当年的聂远身为药神宗的大长老,自然不缺自荐枕席的女子,但却唯独没有遇到过“纯阴”女性。
“你是上天给我派来的福星啊!”
看着熟睡的郝文君,沈富贵眼中充满了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