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音气息很喘。
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的女人……
剧烈的喘息,咳嗽后,她直接抬着手背擦嘴。
目光凶狠地,瞪向嘴唇一片血红的男人,声音嘶哑地骂:「你,你疯了?!」
她呼吸不顺,声音不稳,但看向晏迟的目光,是实打实的又惊又怒!
要不是被亲得身体都有点无力,她可能一巴掌已经甩过去了!
这次的气怒,可比之前晏迟舔她手心还更强烈!
晏迟同样很喘。
但他气息恢复得更快,也不像司音那样,浑身无力到要扶着车门。
他站在她身前,又恢复成一本正经的从容模样。
不看那被咬破的唇,不看那唇上汩汩涌出的鲜血,他一身清冷气质,甚至略有几分禁欲模样。
简直就是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他声音还格外平静,说话更是气人:
「只是遵循内心,展示一下真实的自我。」
真实的自我?
司音拳头都硬了,差点没直接给他也展示一下真实的家暴!
男人抬手,指腹抹了下唇上血迹。
那动作,颇有些性感与不羁。
可他一脸淡定从容的模样,却像个古板的老学究,还一板一眼地分析:「人生在世,必然要被教条与道德观念束缚。抛开那些,大多数人的真实自我,都是禽兽。」
这什么莫名其妙的诡辩?!!.z.br>
司音直接理解成,他在骂自己禽兽。
可她心底的气怒,并未因此消散分毫。
实在是这男人的行为太诡异了!
就算他禽兽,这兽.性来得也太突然了吧?
她手还扶着车门,腿脚发软,气息也还未平复。
突然有些狐疑地想到,这男人该不会是担心她对他好感度提升后,就与他彻底断绝关系不再管他了?
所以搞这么一出故意恶心她?
司音脸色特别难看。
发软的腿脚好不容易恢复力气,站稳身形后,她正要说些什么,脸色突然又变了。
她目光往这条僻静的马路两个方向都看了看。
而后,脸色难看声音发沉:「先上车!」
这时候,她表情严肃,轮到晏迟乖乖听她的话了。
他为她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司音却没有立刻上去。
晏迟微微蹙眉,却还是在她的眼神威胁下,先自己坐进驾驶座。
之后,司音上车却没有立刻坐下。
她脸色僵硬地,从仪表台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十几二十条纸巾,垫在副驾驶座的座位上。
之后,才有些虚弱地,坐上去。
她脸色僵硬而发白,强装淡定的声音,略有一丝丝没有藏好的尴尬:「想上洗手间……」
晏迟很快便将车启动。
车内空气压抑而安静,晏迟薄唇抿得紧,开车的样子越发专注,也越发像一位专业的老司机。
然而好半晌,他突然出声打破沉默:
「你,那个来了?」
平稳又镇定的声音,仿佛他不是一位异性,而是司音最亲近的好闺蜜。
司音侧着脑袋,懒得搭理他。
晏迟薄唇抿得更紧。
好半晌,又冒出一句:「比上个月,提前了八天。」
「……」
司音并不意外,男人牢记着她的经期。
毕竟之前攻略她的时候,
他可以称得上是二十四孝超暖男友。
比暖身贴还暖。
也不是那种单单只会说多喝热水的暖。
司音心情不好,依旧不搭理他。
然而!
空气又安静了一会儿。
侧边男人嘴里,声音依旧平稳镇定,却似乎有些镇定过头。
他的声音极沉极缓,仿佛坠着一块铁石,压着一座巨山。
带得空气都变得格外低沉压抑。
他说:「是我吻你之后,感觉到的?」
司音突然转过头。
目光漆黑地,盯着他。
那样的眼神,极具压迫感,甚至有几分阴森。
然而这男人好似感觉不到。
他又一字一字地,声音跟随着心跳声,又重又沉:「有没有一种可能。」
后面的话,他没说。
司音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她手指握成拳头,止不住地颤着。
嗓音很沉,一字一字像从牙缝里磨出来:「什么可能?」
整个车厢内,空气压抑到极点,充斥着一触即燃般的火药味!
如果眼神能杀人,晏迟可能已经被刀成灰了。
如果这里有地缝,司音可能已经钻进去了。
晏迟紧抿着唇,没再说话。
用行动表演了一场安静如鸡。
准确说,是安静如黄焖鸡……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