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傅寒宴戴着耳机,和vr眼镜,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
孙平敲响了门,恭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总裁,我可以进去吗?”
“进。”
孙平快步走进房间,把一沓的文件放在他的桌子上。
“需要您过目的是两份文件。第一份是托马斯跳楼之后往上的热度变化图,以及各种风向的转变。
第二则是傅氏董事会的联名书,他们一致认为您的大伯对公司的管理方法十分有问题,现在想把您抬上去。”
傅寒宴的嘴角飞快的划过了一模弧度。
这两件事情的处理结果,他都十分满意。
“等时间差不多之后,把胡玲是幕后主使的相关证据传给我,我找机会发给她。”
他摘下耳机和眼镜,“这样的话,她就自然而然知道该投靠谁了。”
孙平目光微垂着跟他说话,目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前面的屏幕。
发现他刚才戴着眼镜玩的是极其血腥的一款游戏,那画面跟托马斯从楼上跳下来的场面差不多。
正常人看了都会作呕的东西,他却玩得津津有味。
他迅速收回了目光:“那有关第二份文件,你怎么看?”
傅寒宴冷笑了一声:“你知道我为什么是总裁,但却没有掌管公司的所有业务,只是一个傀儡吗?”
孙平哪儿敢开口说话,没回答。
傅寒宴也不在意他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因为他们当初用了计谋,骗走了我手中所有的权利,一点点的把我架空,让我一无所有。
你以为这份文件,是他们投过来的橄榄枝?”
孙平不解:“这难道不是因为他们,重新看上了您的能力吗?”
傅寒宴两个手指夹起文件,直接丢进了碎纸机里。
“不,他们只是想找一个替罪羊。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公司,现在是在苟延残喘。
如果我做出了点成绩,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拿走,如果我做不出成绩,自然就把锅甩在我身上了。”BIquGe.biz
孙平依然垂着眼帘,看不出眼底具体的神色来。
傅寒宴面色平静地刷了一下手机,忽然在苏冬凝的评论下面看到了那张不打码的照片。
他神色巨变,挑起眉来:“谁把这没打码的东西发出去的?!居然还出现在她的评论下面,有病吗?”
孙平解释:“是您把风向往她这边引,自然所有人都会认为苏小姐是罪魁祸首,会往她的身上发泄怒火。”
“找人,把这些相关的图片全部删掉。”
傅寒宴站起身,眼底的阴狠一闪而逝,“我要去学校看她。”
他固然需要利用一下苏冬凝,但他可没让这些人这么做。
另一头,苏冬凝已经坐在南宫隽的车子上了。
她的手都有些发冷,小声开口:“真是太刺激了,我生怕自己表演的不够真实。”
南宫隽扫了她一眼:“这种程度就害怕了?要是以后再遇到更大的场合,怎么办?”
“什么更大的场合?”苏冬凝看他。
“比如服装发布会,让设计师出场,你也慌?”南宫隽挑眉。
苏冬凝迅速就反应过来,他这意思是觉得,她以后能成为大设计师!
她的心情立马好了起来,半带调侃地开口:“那到时候你坐在台下,我看着你,不管有多热血沸腾,保准马上降温。”
“我是退烧药还是冰块?”南宫隽敛眉,“还是因为我长得吓人?”
苏冬凝正打算再开玩笑,忽然发现放在南宫隽腿上的电脑屏幕动了。
为了确保不再出问题,南宫隽早就做好了个程序,随时等待着逮捕在背后作妖的那个人。
她吓得捂上了嘴巴,惊恐地指着电脑:“所以被放在我电脑上的东西,是可以不知不觉地动我文件?”
南宫隽从容地点头:“应该是。”
对方打开了苏冬凝之前毕设的文件,轻车熟路地点开了文件,打算直接粉碎。
南宫隽垂着眼眸,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蠢货。”
手飞速地在键盘上翻飞,他三下五除二定位了对方的位置。
虽然定位有一定的误差,但是基本可以确定,就在他们学校里。
南宫隽直接打包把所有的文件发给宋赫,言简意赅地吩咐。
“按照我给你的ip地址排查周围,找到那个刚才试图入侵苏冬凝电脑的人。”
从发现有人动电脑,到南宫隽把这个人抓个正着,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简直是风驰电掣般的速度。
折磨苏冬凝那么久的事情,就以这样不可思议的速度解决了。
“基本上跟你推测的差不过,手法这么笨,应该就是胡玲了。”
南宫隽从容地开口,“她还真是沉不住气,你刚走就想动手了。”
苏冬凝叹息般地开口:“这也太快了……我要是早点知道可以这样解决,也不至于熬夜好几个晚上,都快秃头了。”
南宫隽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挑眉看了过去:“你又熬夜了?”
苏冬凝赶紧赔笑,双手合十:“偶尔,很偶尔。”
南宫隽嘴角漫起一丝笑意:“所以你现在知道,求助我比求助傅寒宴那个废物有用多了么?”
苏冬凝无语,这个时候他雄竞个什么劲儿。
很快,宋赫的消息发了过来,确定就是胡玲,他们打算把人带过来。
南宫隽把宋赫发的消息在她面前晃了下,挑眉。
“现在你看到了,嫌疑人确定了。知道以后找谁了吧?”
苏冬凝故作若有所思:“但是某人脾气不好,找他的话指不定那句话踩雷,我又要被骂,我可不敢随便求人。”
“嗯?”南宫隽拖长鼻音,“你在指桑骂槐谁?”
他的脸骤然放大,苏冬凝身子使劲往后缩,整个人几乎贴在了车门上,只能靠捏着门把手才能不让自己滑下去。
但是南宫隽却以为她捏着门把手是想逃跑,直接把人圈了过来。
想到前面还有司机,他直接按了挡板。
“你躲什么?刚才内涵我的时候,不是胆子挺大的?”
苏冬凝赶紧示弱:“错了错了,我胡说八道的,以后我有事情肯定找您!”
不管怎么说,这次南宫隽是帮了她大忙,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人家。
车厢逼仄的空间里,空气的温度逐渐升高,苏冬凝的脸上染了绯红的痕迹。
南宫隽纤长的睫毛微垂,一点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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